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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待它。
可在這大街上,它已經搞得雞飛狗跳。被惹火了的趙伏波給它馬腦袋上重重拍了一巴掌,這才使這傢伙老實點了。
雖然不再咬別的馬兒,但依然走在街讓橫衝直撞,沒有一點要給別人讓道的打算。
時常用它的鐵蹄把地面刨的火星火冒,看模樣是怪趙伏波怎麼帶著它上街,而不到外面的荒山野嶺上去馳騁上一下。
馬丁悠閒的叼著個長長的菸斗,對這件事來說,則是在這個時代裡最幸福之處。最少可以光明正大。抽,而不必前往樓道與涼臺這兩個天然“吸菸室”。
他坐在一輛輪椅上,這是趙伏波給他打造的輪椅的升級版。主體依然是一張藤椅,只是固定的方式變成了懸吊方式。
與底盤相聯的兩個金屬桿上垂下兩根繩子,吊著專門訂做的藤椅,頭頂上還撐著一把大大遮陽擋雨的傘。這使他不管去哪兒,都不必擔心太陽。
另外這輛輪椅還有獨特的拖曳系統,可以用一匹小驢子輕輕鬆鬆的拖著,哪裡都能去。
在黃沙城大道交叉的十字路口,有著整個黃沙城裡最好的飯館。它是一座全木製的三層樓房,就彷彿把大宋的岳陽樓搬到了這兒一般。
這家飯館的名字,也依然就叫了岳陽樓。一路走來的舒鈺兒,給諸人介紹黃海城的來歷。
“我聽三娘說,昔日老太爺出海之日,三條大船共計千二百口。可惜途中因為海浪、大風和疫病死傷甚重。登岸之時,只餘六百一十三口,他們及後人們就是這黃沙城裡的百姓了。
這岳陽樓酒家,便是初到之人修建出來的。我還是第一次來這裡,只是聽人說這裡飯菜味道極佳。最早的時候,老太爺與三娘天天吃的飯都是由這裡送的,後來這裡的廚子到了家裡……”
馬丁聽著舒鈺兒的介紹,手捋著花白鬍子,聽得津津有味中若有所思。
他曾經因為趙家的那柄八稜紫金鐧想到過八王爺,可他並不知道八王爺後人到底是誰,自然也就無法下這個判斷。
現在聽到舒鈺兒說到出海如此之多的人口時,他又聯想到了他的猜測。普通大族就算是躲避戰亂,也斷不至於帶如此之多的人出海。
尤其舒鈺兒身上裙子,與趙家之外的人區別如此之大,這就使一直在探究事情真相的他產生了更多的思考。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舒鈺兒對於趙家真正的來歷,也不過是從三娘口中露出來的一鱗半爪,也只能管中窺豹只見一斑了。
來到飯館前,店小二一看幾人的打扮,尤其是舒鈺兒的那一身宮裙,自然知道來的不是一般人。甚至連他們帶著小約翰與馬丁兩個,明顯是西方人的問題都沒有問。
只是忙忙的一個勁問好,殷勤的替他們把馬拴到一店面一側的拴馬樁上。自然伺候的首先是舒鈺兒,其次才輪到了趙伏波。
可當他來到趙伏波的身側,打算把手伸向韁繩時,飛火燃天獸轉過頭,一口就向他伸過來的手咬去。
得虧店小二的手縮得快,不然被這傢伙只怕要咬去半截。
趙伏波嘆了口氣,看來他這匹馬脾氣還真是壞得可以,誰都不準摸,連碰一下都不成。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當趙伏波剛把自己的飛火燃天獸拴到舒鈺兒的胭脂馬旁時,這傢伙居然四蹄支地抵死不前。
原來胭脂馬的那一邊還有另外一匹馬,那是一匹棕色的純種阿拉伯馬。雖然不能與飛火燃天獸相比,但也能與胭脂馬排到同一個等級。
看到這個情景,趙伏波還真有些哭笑不得。
“你這傢伙的牙口不是不大麼,怎麼這種事……”
“小二哥,你還是把那邊匹馬挪過去一點,我們這兩匹馬的兩邊都安排成我們自己的馬,你看這樣好不好!”
“這個……當然、當然,您拴了這匹馬之後,自管請進,外面的事就會丟給我吧!”
原本店小二感覺趙伏波和他的馬一樣難說話,瞧他穿著一件看起來已經很有年代的破皮甲,也不像是有錢人。
只是舒鈺兒一旁一個冷冷的眼色就讓店小二知道,趙伏波不但不是舒鈺兒的跟班,甚至還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呢。
不然,這穿著宮裙明顯是趙家大宅裡的漂亮姑娘,怎麼不越過他來發號施令啊。要知道在這黃沙城裡,穿宮裙的女人們,那可是具有著絕對的地位。
當馬兒被拴好之後,趙伏波的飛火燃天獸揚揚尾巴,向兩邊擺擺頭接著低低的一聲嘶鳴。接著幾乎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