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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一句,面容淡淡,看不出在想什麼?
說道這個,幕晨西哼了一聲,“沒什麼,辰兒是被敲昏的,我是被迷昏的,但除此之外也沒幹什麼,我們連屋裡都沒出去過,在地上睡了一覺而已。”
如果不是夏天,這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他和慕辰肯定是要生病了,八皇子的嗜好還真是無與倫比。
“但是,爹,我總覺得事情透著詭異!”幕晨西抱怨歸抱怨,可正事上卻從不會打馬虎。
“是啊,爹,你說他把我們弄暈,卻什麼都不做,難道只是因為看我們不順眼,誠心報復?他看著也不像這麼好說話的人啊?”慕辰雖然只有十歲,但從來都是個睚眥必報,而且是個極為護短的小孩子,他這個小孩子都沒那麼好的脾性,何況是從小就長在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裡的八皇子呢?
齊賢微微眯眼,忽而笑了出來,不過這一聲笑卻是冷的。
慕辰抖了抖肩膀,知道齊賢是生氣了。
齊賢平日看起來很好說話,但真要狠起來,就連慕辰這個兒子都覺得有一絲害怕的,所以慕辰幸災樂禍了,因為他知道八皇子要倒黴了。
幕晨西摸了摸鼻子,表示什麼都沒看見,但眼底閃過的冷芒卻依舊被慕辰捕捉到了,微微嘆氣,難道家裡只有他是那麼的善良嗎?
“雲澈傷的如何?”
“皮肉傷。”齊賢淡淡回道。
幕晨西不可置否,要真是皮肉傷那就奇怪了,雖然從未見雲澈動手過,但當初要護著慕傾北,沒出點血真說不過去。
兄弟兩人也沒問齊賢準備如何,齊賢做事幾乎從不與人商量,尤其是坑人的事情,並且事關慕傾北,兄弟兩人也只准備看戲,間或再添把火,加個柴什麼的。
……
景壽宮,燈火搖曳的書房中,八皇子提筆揮毫,一名黑衣男子站在案几前方,面無表情,但從他緊繃的身軀上可以看得出,此時此刻他面臨著多麼大的壓力,額上浸出一層薄薄的汗水。
“主子。”黑衣男子喉嚨沙啞,帶著一絲顫抖,卻終究只是喚了一聲,再無其他話語了。
八皇子筆尖一頓,墨水從筆尖滑落,暈染開來,生生毀了剛寫好的字,他抬眸,冰寒的目光直射向黑衣男子,須臾,手中毛筆夾雜著厲風擲向黑衣男子,可以看得出八皇子十分生氣,雖然他未曾表露。
“主子恕罪!”黑衣男子不敢動,那毛筆夾著暗勁,如同暗器一般沒入了黑衣男子的臂膀,悶哼一聲,他跪下請罪。
“你還知道你有罪?”八皇子的聲音暗啞,卻透著冷厲,完全不似平日的溫潤,好像黑暗中的煞神。
“屬下知罪!”黑衣男子再次回道,受傷的地方流出不少鮮血,卻因為沾了墨水,而有些發黑,形成了詭異的顏色。
“你知罪你竟然還敢去宮門口劫殺雲澈?你好大的膽子!”八皇子怒不可遏:“蠢貨!你當真以為雲澈就只是個傻子而已?你以為齊賢是憑什麼好好在北疆過了這二十幾年的?蠢貨!”
那些死士是他手裡的勢力,帝君的心思深沉,手段了得,要在帝君手下培養出這麼多人根本就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不到萬不得已,八皇子是絕對不會用上這些人的。
可今日,什麼都沒做就折損了是個死士,這對八皇子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損失。
若是齊賢再看出什麼端倪,順藤摸瓜查到他,依著齊賢往日的手段,他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的。
黑衣男子緊緊咬著牙,卻依舊固執道:“南王原本就不是皇室子嗣,他把持朝政原本就名不正言不順,主子才是真命天子,屬下只是想拿回主子應得的東西而已。這次是屬下失誤了,求主子賜醉!”
八皇子胸口起伏不定,臉色烏青,最終也只是怒道:“滾出去!”
……
相比於這邊的暗流湧動,慕傾北這裡可以說是溫馨極了。
雖然受傷的是雲澈,但被關心的卻是慕傾北,幕晨西兄弟兩人紛紛表示擔心不已,慕辰更是拍著小胸脯保證一定會將姐夫的帳和八皇子算清楚,最終還是雲澈開口趕人了,兄弟兩人才離開的。
慕傾北和雲澈兩人都排斥皇宮,睡了一晚都不得安寧,早起時精神都不太好,尤其是雲澈,大概是因為失血過多,臉色有些泛白,讓慕傾北看的很是揪心。
兩人在宮中用了膳,由幕晨西送回了王府。
早朝時,齊賢將昨晚的十具屍體搬到了金鑾殿上,經過一晚,那些屍體已經僵硬,不僅有血腥味,還有些淡淡的腥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