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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房裡,白大元畢恭畢敬遞上一份材料,“縣長,這是特區警察總署剛剛傳過來的,裡面有四份通緝令,通緝刺殺孟所成主席的恐怖分子,您看看,怎麼辦?”
“刺殺孟主席?”張生微微一怔,說:“我怎麼沒聽說?”
“哦,他們還沒發動襲擊就被調查局一舉摧毀了老巢,聽說是因為私人恩怨,其中一個人向調查局告了密。很危險啊,他們炸藥都買好了,還收買了孟主席身邊的人,孟主席的行動路線他們一清二楚。”白大元一臉凝重,好像真的給主席捏了把冷汗的樣子。
張生翻看通緝令,翻到第四張時微微一怔,通緝令上的照片影象,竟然是花桂蘭,看來她也參與策劃了這起暗殺行動,而且,只怕是骨於力量之一。張生也終於明白白大元急著向自己彙報的原因了,花桂蘭,是自己身邊大紅人王校長的親孫女,他自然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些該傳達就傳達,每個警員都要傳達到,縣署的告示欄,該貼出去也貼出去。但是一定要知會軍警,留活口,不許胡亂開槍。”說著張生搖搖頭:“說不定他們早逃走了,就算潛伏下來,也不會來東山。”
白大元賠笑道:“我覺得也是,就是怕有個萬一,王校長那裡不好交代。”
張生點點頭:“這件事情,你通知下王校長…”隨即搖頭,說:“我去吧。”
王家在東山是大族,王校長兒女眾多,孫子孫女也不少,花桂蘭的父親是王校長的二兒子,當年參加了抗緬運動,和夫人一起被緬南軍警槍殺,尚在襁褓中的花桂蘭被夫妻倆的好朋友一位抵抗軍的領袖收養,可以說花桂蘭從剛剛出生就過著軍人生活,後來她漸漸長大加入了少年團、游擊隊,更曾經登報和王校長家庭脫離關係,自然是對王校長甘心在緬南人統治下教書極為不滿。
現今多年過去,想來王校長和孫女之間心結仍在,就算現在花桂蘭理解自己爺爺當年為了一大家子的命運不得不忍辱負重,但心裡的疙瘩卻不是那麼容易能解開的,所以,王校長才會說,兩年也見不到自己孫女一面。
可是,這僅僅是表象而已,尤其是對於王校長來說,只怕這個孫女是他最心疼的,出於面子關係,那種負罪和歉疚雖然不會表達出來,但如果說花桂蘭出了事,很難想象王校長會怎樣?
所以張生琢磨著,還是自己去跟王校長說這件事才好。
白大元連聲說是,正好不知道該怎麼跟王校長開口呢。
晚上時分,王校長卻是在縣城衛生院呢,他被衛生院金院長拉過來訴苦水。金院長給王校長看衛生院簡陋的條件,請王校長給衛生院撥款修繕房屋購買裝置。
誰都知道新縣長時常不在東山,政事多由王校長處理,要錢要物,找王校長要就是。
這也是一朝天子一朝事了,人人都知道王校長熱心鄰里,是德高望重的鄉紳,教育醫療事業,找他撥款沒準還真有門,若是以前胡東昇時代,衛生院金院長就從沒想過還能從本縣財政撥款,衛生院主要靠內地紅十字會的扶助資金勉強維持,而且,這些內地來的慈善款項反而還得被胡東昇以各種名目拿走一部分。
接到張生電話,王校長從衛生院出來進了張生乘坐的商務車,還不住搖頭,說:“金老倌就是個草藥郎中,還真是得寸進尺,縣長不要他的截留了,他倒獅子大開口,衛生院要真有醫生也行,兩個蒙古大夫,也就能治個頭疼腦熱
東山衛生院說是衛生院,其實就是個小診所。
張生看著診所的玻璃門,若有所思的說:“以後等我有時間來坐診,畢竟小痛小病就要去市區,太不方便。”
王校長嚇了一跳,說:“那哪行呢?老百姓知道了還不得炸了鍋?到時診所不是診所了,改成公堂了,有什麼上訪告狀的,都得來這裡找您。”
張生笑道:“不告訴他們我是誰不就行了?”又說:“我知道您因為初中教師太少,自己上陣在教二中的晚班,為了鄉里您老尚能不辭辛苦,我這個年輕人怕什麼?”
王校長連連搖頭:“那不一樣的,那不一樣。”隨即省起:“您要找我打個電話就行了,怎麼還親自過來?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張生看了看錶,說:“走吧,你還沒吃吧?咱們去吃飯,邊吃邊說。”又對前面苗老刀說:“去錦江。”
王校長就笑:“跟著縣長總能吃到好吃的。”
錦江飯店二樓包房內,張生要了幾道精緻小炒,陪同上樓的勤務員金二喜從車裡拿了瓶茅臺,是縣長吩咐的,說要和王校長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