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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然會用孟所成的頭顱祭奠你和我的部下,所以,如果你被槍殺,可以不帶遺憾的走。”
花桂蘭怔怔聽著,更覺莫名其妙,這個人,不是孟所成的走狗麼?怎麼會說出這些話?
疑惑間,花桂蘭突然覺得身子一輕,卻是可以動了。
張生看著地上的腳銬,笑了笑:“沒用腳銬襲擊我,說明你還是有些想法,並不是想要我的命。”
確實,花桂蘭聽張生和四夫人的對話,看起來他並不是做戲,真的是擔了很大風險救自己,不管是因為什麼,總要看看事態發展,只是方才一而再被他制住實在不服氣,更想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便想抓了他逼問,卻不想,這個第一眼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內地學生竟然擁有著深不可測的可怕力量,令人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怔怔站著,花桂蘭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張生指了指床上的兩套睡衣,說:“換不換都行,但今天咱們都要在床上休息,外面多少人聽動靜呢,便是孟所成想放過咱們,也得給他個臺階下,不能明擺著我在騙他。”說著話,張生走過去拉滅了燈繩。
花桂蘭一呆,卻聽張生說:“你最好洗洗澡洗洗腳,躺一張床”頓了下,想來為了禮貌不說了。
花桂蘭聽了簡直肺都要氣炸,這個混蛋雖然語氣客氣,但擺明了是嫌自己髒。是,你養尊處優錦衣玉食,白淨的就跟個玉人一樣,可別人就都髒嗎?
不過聞著身上的味,花桂蘭隨即氣餒,被上了手銬腳銬扔在柴房裡半日,加之嘔吐迷藥時衣服上也很沾了一些汙垢,確實味道有些難聞。
想解釋什麼,花桂蘭又忍住,覺得沒跟他解釋的必要,恨恨端起臉盆走向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