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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是高天保打來的。
現今民族解放軍已經進行了整編,將原來的東山警備大隊和各游擊隊及孟所成餘部整編為四個步兵營,每營五百餘人,此外還有兩個迫擊炮連、一個新組建的防空連。其實果邦鄉間青壯年鄉勇,超過半數都有拿槍的經歷,可隨時應徵入伍,是真正的出則為兵、入則為農。
高天保現今擔任民族解放軍總司令部參謀長,是民解武裝最高階的指揮官之一。
“報告總司令,我們抓到了藏匿在情婦家的白大元”高天保語氣有些亢奮的說。
民族解放軍攻克東山時,鄭同生還在大牢裡蹲著呢,現今又抓到了白大元,兩個最大的叛徒都落入法網,自然令人感覺振奮。
張生微微頷首,琢磨著說:“不要太難為他,先看起來吧,等我想想怎麼處置他。”其實兩次奇襲戰,白大元或多或少都幫了忙,當然,這不是他的本意,而是他最信任的一位心腹是民解武裝的人,幫他出了些主意,都是對民解武裝有利的事情,比如白大元向緬軍指揮部倡議吸收犯人入伍,便是這位心腹拿出的章程,由此,張生才能進入偽軍警備營。
高天保答應一聲,又笑嘿嘿說:“司令,還有一個好訊息,咱們在南街活動的武裝工作隊抓到了兩個老緬商人這倆狗東西,一個準備買您的金沙賭場,一個準備買您的凌雲總部大樓,都是緬南有名的億萬富翁,被老緬任命的果邦專員邀請來的,您那兩處資產,果邦那邊重新進行登記,都寫上他們名字了這倆狗東西是跑過來考察接收的,想佔個大便宜,嘿嘿,結果想不到吧,咱把南街包圍了,機場也被南壯的游擊隊佔領了,倆狗東西嚇壞了,就準備越境去中國再從中國搭飛機回國,結果,落在了咱們武工隊手裡。”
張生就笑,說:“還有這事兒?這兩位也夠倒黴的,好了,也不要太難為他們,畢竟他們不是軍政府的人,等和談結束,放他們回國。”其實能來果邦揀這種大便宜,想來也和緬南軍政府高層有著特別親密的關係,不過畢竟他們身份是商人,以俘虜的身份對待不好。
高天保答應一聲,說:“我知道,不過這倆狗東西真不是什麼好鳥。”
張生笑笑,說:“好了,就這樣。”掛了電話。
電話的另一端,高天保踱了幾步,對警衛員說,“帶我去西院看看那倆狗東西。”
他現在住在縣城近郊的一處農家院。
雖然現在是和談時期,但臨時停火協議很脆弱,雙方擦槍走火的衝突不斷,自然要防備緬軍突然空襲。
是以不管民族解放軍的指揮部也好,後勤保障、山頭陣地也好,都要做足防空措施,指揮部更不會設在縣城公署等這般醒目的建築中。
被抓的兩位緬南商人一個叫吳登奎,一個叫甘左,都是緬南大有來頭的人物,但此刻,在高天保一腳踢開門進來後,兩人都全身簌簌發抖,商人,尤其是這種靠裙帶關係發家的商人,便是在和平之地多麼傲慢也好,但遭遇戰亂,生死關頭,又哪裡有不怕死的?
現在吳登奎和甘左兩人都後悔死了,軍政府在果邦沒收了金沙國際酒店和凌雲集團總部大樓並要對外拍賣,這訊息,令所有夠分量的緬南商人趨之若鶩,兩人都是過五關斬六將打點了無數銀子才能衝出重圍並且在走形式的拍賣會上競拍成功的。
原本果邦叛軍根本不在兩人考慮範圍內,政府軍大軍壓境,果邦叛軍還不如同螞蟻撼樹?轉眼間就被剿滅?
半個月前的東山突襲戰,雖然令兩人有些慌,但緬南國內訊息閉塞,在果邦軍方更是三緘其口,這樣的情況下,兩人並不知道形勢多麼嚴峻,已經到了衝刺破門階段,自然要參加過拍賣會將這兩塊肥肉吞下再走。
畢竟,果邦情況特殊,不是代理人能把手續辦周全的。
可誰想,拍賣會結束剛剛一日,果邦叛軍就勢如破竹,不但收復了東山、南壯等四縣,更有對南街發起進攻的勢
兩人這時候想走卻來不及了,去往中國的高鐵也全部停頓,最後兩人透過關係,決定坐私家車透過哨卡越境去中國。
誰知道,這私家車司機卻是叛軍的人,直接把他倆塞了麻袋,當時兩人嚇得都尿了,以為必死無疑了,慶幸的是,叛軍並沒有殺死他們,而是拘禁起來,但想想那些國外新聞裡如伊斯蘭國那些被叛軍割喉甚至虐殺的俘虜,兩人只覺膽戰心驚,便是院子裡稍微有風聲,便被嚇得一激靈一激靈的。
等凶神惡煞一般的高天保走進來,兩人就更嚇得畏縮蹲在一起,頭都不敢抬,眼角瞥著這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