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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溫夫婦滿臉驚恐的看著邁步進屋的張生,兩人都想開口求饒,但苦於被堵著嘴,甚至嗚嗚聲都發不出來。
諾溫現在只恨不得時光倒轉,便是被張生關進大牢也好,最起碼,還能留條命,從張生眼神,諾溫已經知道今天自己在劫難逃。
張生經過他倆身邊時腳步不停,手上一抹,諾溫脖頸處紅光迸現,他身子立刻劇烈抽搐起來,隨著抽搐,脖頸處鮮血越發淌出。
諾溫夫人早就嚇得尿了褲子,再見此情景,只覺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張生腳步已經從兩人身旁走過,到了牆洞前,飛快鑽了過去。
另一側,同樣換了一身綠軍裝的四夫人正用槍對準苗敏,眼睛,則緊張的看著牆洞,見到張生現身,她喜出望外,問:“好了?”
張生微微點頭,也不管還在昏厥著的悍婦是不是假裝,在她頭上又輕輕補了一腳,看似這一腳輕飄飄的,實則力道十足,悍婦悶哼一聲,翻個白眼,又暈了過去,方才果然是假裝的。
張生隨即拎起五花大綁的苗敏,在他脖頸間按了下,隨即便扯斷他身上繩索,取下綁他嘴的毛巾,拉著苗敏便向另一邊牆洞走,嘴裡說:“你要不乖乖聽話,我叫你永遠做一個腦子清醒的植物人,就好像現在這般。”
苗敏臉上驚懼無比,比之剛才他被捆縛時更甚,這是第二次了,全身便如癱了一般,感覺不到自己四肢的存在,好似脖子上被刺了一針而已,難道是妖法?
張生拉著苗敏在前,四夫人緊緊跟在後面,也不見張生作勢,前面的牆洞便如被無形的手推開一般,“譁”一聲,渣滓散落滿地,露出半人高的一個洞。
四夫人看得清楚,呆了一呆,自己這個契弟,難道是修行的神仙?
苗敏更是臉如土色,再不敢有反抗之心。
張生第一次全力賣弄,自是給苗敏看的,見苗敏神色,便知威懾住了他。
牆洞外是個小巷子,停著兩輛掛著緬軍車牌的綠色吉普,張生作勢叫四夫人去開後面的車:“四姐,你要跟上。”隨後,他拎著苗敏上了前面的吉普,上面有黑黝黝緬軍士兵接應。
四夫人知道,這肯定是游擊隊了,忙上車打火,此時大宅中已經亂成了一窩粥,城外更一陣緊似一陣的響起槍炮聲,大街上緬軍士兵無頭蒼蠅般到處亂竄。
兩輛車一先一後駛出小巷,四夫人隱隱看到,前面車裡,自己的契弟好似在給一名游擊隊員臉上抹著什麼。
前面百貨大樓前,有緬軍街禁的哨卡,四夫人心裡便是一跳,跟著前面吉普車慢慢停車。
可旋即就見緬軍哨兵敬禮放行,極快的搬開了鐵絲網木樁。
四夫人這才省起,前面車上坐著老緬一個少校軍官呢,好像是炮兵營的營長。
拐過百貨大樓的十字路口,兩輛車向北駛去,前面車的速度並不快,四夫人不疾不徐的跟著。
旁側,不時有載著緬軍士兵的卡車快速駛過。
四夫人看著兩旁店鋪緊閉的蕭條景象,心裡輕輕嘆口氣,但是,又無比的雀躍,今天,是第一次自己自由自在的驅車在大街上行駛,久違的自由,她輕輕吐出口氣,全身心都是那麼的舒暢。
在出城的北街哨卡處,同樣沒有遇到什麼阻滯,緬軍哨卡軍官諂媚的親自搬開路障。
駛出縣城幾里遠後,前面的吉普車緩慢停下,張生下了車跑過來上車,說:“好了,咱們走咱們的,一直向北走。”
前面吉普車調頭,向東駛去,四夫人詫異道:“他們去哪兒?”九死一生的,難道不是回反抗軍的控制區嗎?
張生說:“他們去炮兵兵營。”
四夫人怔了下,隨即覺得自己不該再問下去,便即打火起車。
接下來張生指路,不多久就拐下了一條去鄉下的小路,七拐八拐的,四夫人也不認識路,只是按照張生說的轉彎,前面路越來越窄,在駛入了一片甘蔗林後,終於,吉普車再也開不過去了。
四夫人停了車,張生拿出指北針看了眼,說:“是這裡了。”話音未落,旁側甘蔗林一陣響動,鑽出兩名綠軍裝士兵,一男一女,見到張生極為崇敬的行禮:“長官!”
張生點點頭:“辛苦了。”又對四夫人說:“你跟他們走,他們兩個騎車送你去內地,沿途有人接應。”
““你不走嗎?”四夫人一呆。
張生說:“我得回去。”
四夫人愣了會兒,但旋即知道自己不該多說什麼,當即下車,只是說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