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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夫人詫異極了,隨後才看到自己枕邊,放著大大小小四五個藥瓶。
接著又見麻風漢換了另一隻藥瓶,拔開藥塞,立時清香撲鼻,惡臭盡去。
然後四夫人才發現,絨毯中,麻風漢雖然看似趴在自己身上,但是他一隻手擺弄藥瓶,一隻手拄在自己枕邊,雙腳好似也勾在架子床床尾的木欄上,所以,他是懸空在自己身上,沒和自己碰觸。
四夫人詫異的看向麻風漢,那坑坑窪窪浮腫又有爛瘡的臉還是令她趕緊扭過頭,卻不想,麻風漢嘴卻湊到了她耳邊,四夫人嗚嗚兩聲,雙手雙腳都被捆縛,又哪裡能掙扎,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四姐,是我,張生。”清朗的聲音,微微壓低,在她耳邊響起。
四夫人如遭電擊,聲音熟悉無比,便是睡夢中她也經常夢到,在看了報紙電視後,知道這位契弟現在成了反抗緬人的領袖,並且捷報頻傳,打得老緬們膽戰心寒,四夫人無時無刻,都在希望這位契弟威風凜凜的從天而降,救自己脫離苦海,重獲自由。
這是自己在做夢嗎?這只是夢中才能出現的情形,自己肯定是出現了幻聽。
四夫人猛地睜開雙眼,向張生看過去,對方眼眸雖然渾濁,但仔細看,卻有自己極為熟悉的神采,是,是他
“我化了妝,戴了特製的眼瞳,四姐,老緬們封鎖你的訊息很嚴,我一直以為你遇害了,讓你受了這麼久的苦,實在對不起。”
張生低低的聲音聽在四夫人耳裡卻是那麼的親切,想起九死一生,想起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今日終於見到親人,四夫人的淚水猛地湧上眼眶,她想放聲痛哭,想在這位於弟弟懷裡大哭一場。
“四姐,你聽我說,我來是為了除掉幾名老緬首惡,所以暫時還不能暴露身份,只能委屈你幾天了,但你放心,我一定會護的你安全,救你平安出險”
聽著張生的話四夫人很快壓下了即將爆發的情緒,是啊,身在險地,哪有這許多多愁善感,自己一直在緬人手裡也就罷了,可別連累的契弟被老緬們發覺,那麼,整個抗擊老緬的大業都會蒙受巨大的損失,說不定,抵抗軍從此一蹶不振,被老緬徹底撲滅。
架子床突然咯吱咯吱響起來,四夫人就見張生斜著虛躺在一旁,同樣是身體懸空,但不知道怎麼的,架子床就前後搖晃,咯吱咯吱的響。
四夫人隨後又見張生頗有些難為情的說:“四姐,對不起了啊,外面兩個潑婦在聽聲,這樣她們才不會懷疑。”
四夫人這才省起張生弄得床咯吱咯吱響是什麼意思,立時俏臉通紅,接著,嘴上一鬆,卻是毛巾被張生解開了。
“沒關係的,其實你不用管我,做你的正事要緊。”四夫人扭頭看著張生,輕聲的說。
“現在救你出去也是正事。”張生說。
兩人沉默下來,只有架子床咯吱咯吱的聲音。
“你這樣不累啊?”四夫人感覺到了,張生恪守禮節,因為這是單人架子床,自己雙腿雙手又被拉得開開的綁在床上,所以張生便是斜躺在自己身邊也不免會碰觸到自己的大腿,所以他一隻手拄著枕頭,雙腳則勾在床尾木欄上,這樣便可以不碰到自己身子,只是,這種姿勢,任誰也堅持不了多久啊。
“我不累,這樣一晚上也沒關係。”張生說的是實話,說著話,他手一抹,枕上藥瓶盡數不見。
雖然進出大宅都被搜身,但對於他來說,藏這些藥瓶在身上卻全不費力氣,何況衛兵搜到他時,純粹應付事兒,又有誰肯真的將手伸到他衣服上仔細摸了?
四夫人沉默了一會兒,輕聲說:“沒關係的,你躺下來吧,大丈夫不拘小節,你還有很多正事要辦,要節省體力,再說了,不管以後怎樣,傳出去,我都是被麻風漢過的,又在乎什麼了?”
張生說:“我有辦法幫你洗刷冤屈的……”
話音未落,門突然咯吱一響。
張生一呆,但他反應奇快,在悍婦推開門的瞬間,他已經伏在了四夫人身上,但手忙腳亂的,張生一個不小心後腳沒有勾住床攔,猛地便壓在了四夫人綿軟無比的嬌軀上,四夫人猝不及防,被突然的重壓,不由“啊”一聲驚呼,吐氣如蘭,噴到了張生臉上。
“沒死啊?半天沒動靜我以為你把她弄死了呢”悍婦罵咧咧的說。
“她昏過去了,剛醒。”張生慌亂的答著,隨後見到四夫人目光盯著那團白毛巾,當下會意,將白毛巾塞到了四夫人的嘴裡。
“嗚嗚……”四夫人發出悲鳴,就好像真的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