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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我的話,你往深裡想想吧。”周女士留下這句話後,幾乎是拂袖而去,顯然和這個小字輩,她也懶得多費唇舌。
張生走出休息室,馬振標等在了外面,別人應該都跟著顧女士去病房看望手術後的顧燕妮了,手術極為成功,顧燕妮直接被送去了病房休息。
“董事長,周玲您也認識啊?”馬振標笑呵呵的問,眼裡卻有絲疑惑,藉著凌雲集團發展的東風,他這位凌雲集團總裁現今在國內商業圈也是響噹噹的人物,在一些高標準聚會的場合和周玲見過,但是方才,周玲顯然是被人激怒的狀態,和自己聊沒幾句便匆匆告辭,可和以前完全不同。
張生笑道:“第一次見,不管她,走咱倆去坐坐,聊聊集團的事情。”
馬振標忙點頭說好,雖然有些擔心董事長激怒周玲的後果,但是,莫看董事長年輕,但做事情很有自己的一套辦法,自己也不必杞人憂天。
……
晚上張生回到酒店總統套的時候,卻不想老媽在,正和薩莎聊天呢。
薩莎很聰明,見張生回來,給兩人泡了茶後便去了別的房間,知道母子肯定有事情談。
“把人家孤零零一個人扔酒店不太好吧?晚飯還是我帶她出去吃的,就算你們這個婚姻不算數,畢竟還是朋友不是?帶人家來中國,你就扔下不管了?”高天娥皺著眉頭說。
張生就笑,“老媽,你以前耳根子沒這麼軟吧?一頓飯她就把你給收買啦?”
高天娥氣得瞪了兒子一眼:“胡說八道,小姑娘人不錯,素質也高,說話可有學問了,見過大場面,不愧能管理幾十號檢察官。”
張生無奈揉揉鼻子,老媽是事業型,自然和薩莎有共同語言。
“你和周家到底怎麼回事?”高天娥收斂了笑容,很嚴肅的問。
張生早就猜到了老媽的來意,問道:“我爸怎麼說?”老爸不管是什麼意見,都不會和自己直接講,而是派了老媽出馬。
高天娥搖搖頭,“你爸沒說什麼,他的性格你也知道,能說什麼?是我啊,有點擔心你。”說話時,高天娥臉上深有憂色。
張生知道,在老媽眼裡,如周家這種權勢之家自然是能躲多遠躲多遠,如自己家的情況,和周家比起來,那就是草頭百姓,要說和人家較量根本談不上,如蚍蜉撼樹,完全不在一個層級上。
現在父親不管怎麼說算是陸系幹部集團的吊車尾,周家多少有些顧忌,不然惹惱了對方,動動小手指,對老張家來說,都是滅頂之災。
“媽,你別管了,我心裡有數。”張生笑了笑。
“以前我是不擔心你,覺得你做事情都有分寸,但是現在,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我,我實在不放心啊!”高天娥深深嘆口氣,張生這句話,可沒能敷衍了她。
張生拿起紫砂壺給高天娥斟茶,說:“放心吧老媽,我不惹事兒。”
高天娥看著張生眼睛,想從兒子眼睛裡看出些端倪,但旋即搖搖頭:“我現在是越來越不瞭解你了,你長大了啊。”頓了下,說:“有件事,我本來不應該跟你說的,但現在不說不行了,你爸昨天跟我說,組織上和他談話了,他近期內工作會發生變動,也基本定了,應該會出任遼東省省長……”
“啊?”張生怔了下,說:“不是說準備上部長嗎?還搞的挺多人嫉妒,一直中傷我老爸?”
高天娥搖搖頭:“誰知道上面的事兒?我聽著好像是準備叫你爸去遼東把財稅改革挑起來,我也不太懂。”
張生默默點頭,漸漸明白了。
毫無疑問,陸書記可能原本的意思就希望父親去遼東,陸書記是怎麼樣的人?怎麼會想不到父親上位財政部長的難度?以前放風推薦父親接任財長一事不過是虛晃一槍,最終還是劍指遼東。
雖然離得國內遠遠的,但身為陸書記的女婿,張生自然也對這位傳奇色彩的岳父進行了多方面的瞭解。
陸書記以第一副總理的位置進入九人團後,一直大力推動全國的財稅改革,改變政府的僵化機制。
加之陸書記又打破常規兼任中央黨校校長,所以外界一直有一個說法,陸書記很可能成為九十年代以來第一位從總理體系走上一號位置的國家領導人。
這種情況,建國後,也僅僅八十年代曾經有兩位巨匠,先後擔任總理,又從總理位晉升總書記,但那是一個特殊的時期,現在很多規則確立,基本這種情況不可能發生,可是從陸書記的履歷看,偏偏他又是那種打破各種慣例各種規則的人,以陸系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