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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美國參加拉斯維加斯shell賭場酒店的開業盛典,張生用的化名坦尼克護照,畢竟他現在的身份與以前不同,以真實身份在國外活動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猜測或紛爭,不過對於歐美國家來說,發生在中國南疆的一系列事件並沒有獲得太多的關注,張生的護照又不是偽造,便是其安全部門也不會注意到張生的真實身份。
張生說是參加shell賭場酒店的開業盛典,實際上他並沒有拋頭露面,只是和合夥人克蘭西以及賭場高管、會計師、法律顧問組成的團隊見面,探討了一下shell賭場開業以後種種事務而已。
在美國逗留了短短几天,張生又飛了多尼亞,由多尼亞繞道坦尼克,最後從坦尼克返回北京。
繞了大半個地球,張生將想辦的事情儘量辦了辦,包括和多尼亞總統阿德耶夫人見面,給了其“永久解毒”的解藥。
不知道阿德耶夫人心裡怎麼想,但很多事情物極必反,如果你希望永遠操縱阿德耶夫人這樣的人,最後只怕反受其害。
在坦尼克期間,張生和陸凌菲見了一面,感覺得到,作為王位繼承人和坦尼克政權的實力派人物,陸小姐事務繁忙,但她還是抽出時間陪張生去坦尼克最著名的景觀如烏拉新大瀑布等景點遊玩了一番。
從北京回到臨江時已經九月份,南北兩地,已經可以明顯感覺到氣候的差異。
在南街主持了幾次國務會議後,張生又回到了臨江,在滇南大學靜心休養之餘也等待赴美留學的日子來臨。現今領導一個國家,雖然是極小的國家,但已經令張生感覺到自己的種種不足,在這種威權國家,發展方向完全取決於領導人的意志,稍一不慎決策失誤,就可能令千千萬萬人的生活滑入深淵。
雖然理論知識並不等於實踐中的成功,但張生還是早就和老媽溝通,希望老媽能在美國幾所名校幫自己爭取到讀mpa的名額。
張生不是想拿mpa的文憑,更多的是希望多汲取些現代公眾管理的經驗知識。
對兒子的這個想法,高天娥幾乎是舉雙手雙腳支援,她甚至巴不得兒子辭掉那勞什子總統職務呢,在那種戰亂頻繁之地,所謂總統總理累人累心不說,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說不定就被兵變政變推翻關入大獄乃至丟掉性命,又或者被人暗殺,在她曾經的美好願望中,兒子的前景可不應該是這樣。
……
傍晚時分,從學校圖書館匆匆走出來,張生接了個電話,是王校長打來的,講了講剛剛同新華社南街分社社長周恆見面的情形。
王校長又說,許多內地記者希望能採訪總統,雖然內地官方封鎖資訊,但是隻怕早晚會被這些記者查到總統在滇大的身份,所以,總統還是早做打算的好。
正說話之際,林蔭道上一輛紅色跑車駛過來,到了近前嘎一聲停下,開車的美少女頭髮色彩斑斕的,髮型誇張,一襲韓流淡黃色衣褲時尚精緻,除了湯碧兒別無二號。
“上車!”湯碧兒顯然是突然發現的張生,停車停的很急。
張生恰好掛了電話,思緒正沉浸在地區軍政形勢中,見湯碧兒架勢有點沒反應過來,問道:“怎麼了??”心說她難道還和南方的事情有什麼牽連?想告訴自己什麼?
“上車再說!“湯碧兒推開了車門。
張生便坐了進來,湯碧兒一踩油門,跑車飛快駛出。
“我有一首新歌,想聽聽你的意見。”直到跑車在學校體育館前停下,湯碧兒才淡淡說了嘴,看樣子她也沒想過會被拒絕。
最近這段時間,張生買了她許多專輯,也挺喜歡聽她的歌放鬆,廖碧兒歌聲極美,有的歌曲恬靜如清泉,有的歌曲高亢如天籟,有的歌曲甜美如花開,不管何種風格,總能令你沉浸進去。
聽說她有新歌叫自己聽,張生也不矯情,笑道:“好啊。”又不由好笑,剛才自己還以為她跟南方局勢有關係呢,最近走火入魔了,想什麼呢?
跟著湯碧兒下車,張生又琢磨也不知道她這個年齡,駕照怎麼來的,也沒人追究這些,這就是國內特色,就算媒體,好像都集體失明,就不信沒有記者拍到過她飆車的照片。
體育館二層一間緊鎖的房間,湯碧兒拿了鑰匙開門進去,張生卻見裡面是各種樂器、調音裝置等等,儼然是一間小小的音樂工作室,顯然是校方開綠燈專門撥了體育館的辦公間給湯碧兒用。
“你挺喜歡聽我的歌嗎?”湯碧兒拿起一把吉他,撥弄了一下,問張生。
因為身邊有李雷這個超級“綠粉”,張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