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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妮,你……,你能打通張生的電話吧?你跟他說,我有事情找他,叫他,叫他接我的電話……”周帆聽起來醉醺醺的,神智都有些不清醒。
顧燕妮蹙起秀眉,“你找張總做什麼?喝了多少酒?”
“你不幫我……,我就找他,是他害的我……,他得負責!……”話筒裡,響起周帆把剛剛喝乾淨的易拉罐扔到地上的動靜。
“嗤……”一聲響,好像周帆又啟開了一罐啤酒。
顧燕妮有些吃驚:“張總害得你?他怎麼害得你?你有證據?公公是他舉報的嗎?”
“我不知道!”周帆胡亂的喊著,“自從他到了臨江,我就一直倒黴,不是他害得我,還能是誰?!你說,還能是誰?!”
原來是無稽之談,顧燕妮無奈,說:“別說醉話了,你在哪兒呢?趕緊回家吧!”
“家?我哪還有家?我都有倆月沒在家裡見著你了?你還記得這個家?!”周帆突然歇斯底里的喊起來。
顧燕妮咬了咬紅唇,說:“你再這樣我掛了。”
周帆突然深深嘆口氣,語氣軟了下來,帶著哀求:“燕妮,你幫我一次,不然我真過不了這關,一千萬,一千萬就好……”
“我去哪兒給你找一千萬?!”顧燕妮氣得啪一聲將手機摔在了桌上。
“嗞啦嗞啦”吸著飲料,顧燕妮心裡突然有些悲哀,更有些不忍,腦海裡漸漸浮現出和周帆初遇熱戀的情形,曾幾何時,他是那麼風度翩翩自信迷人,可現在,這是怎麼了?自己和他這是怎麼了?
他現在就好像爛賭棍一樣,整天就知道跟自己借錢。
可是,再想想,也不能怪他,他從來沒經歷過這種失敗,現在外面債主天天逼他還錢,甚至李博雲都在逼他,家裡公公又自顧不暇,現在他除了喝酒,還能做什麼?
……
張生進舞廳的時候還在琢磨自己應該怎麼在果邦發展,如果最後能掌控住果邦,成為這片區域的地下之王,那麼,將來隨著中緬鐵路通車,果邦這個最重要的中轉站帶給自己的利益必然會滾滾而來,而且從大的方面說,自己在軍情繫統,也算有了個交代。
何況,重新塑造一個社會,這個誘惑力可比什麼都大,自己不似陸書記那麼有本事立志重塑中國社會為整個中華民族謀福祉,在這個彈丸之地,自己能折騰出名堂來,為國家做點事,自己同時也受益,也就算不虛此行了。
正琢磨著,香風一閃,顧燕妮到了身前,略帶拘謹的說:“董事長,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請您跳舞。”
張生微微一怔,看看陳作彥和金世刀都去找了舞伴,便笑了笑,點點頭:“好吧,不過交誼舞我不大會,要靠你帶了。”
張生確實不大會跳交誼舞,但是顧燕妮跳的極好,輕盈的舞步,肢體輕動便能給張生訊號,帶著張生在舞池中旋轉,而外人看來,卻是張生在領舞。
舞曲漸漸緩慢,變成了男士摟著女士的腰,女士摟著男士脖子的慢步。
“董事長,集團現在的難題我有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顧燕妮翹腳,在張生耳邊輕輕說,細聲曼語,溫香襲人。
看著懷裡淡綠套裙雪白絲襪****容貌靚麗的******顧燕妮,感受著她軟綿綿的嬌軀凹凸,張生突然就覺得自己現在和她跳的舞有點不妥當,但是,顧燕妮的話語又很有誘惑力。
“什麼辦法?”張生問。
顧燕妮小聲說:“可以叫我的老公周帆來舉報李博雲是對果邦居民施暴的幕後黑手,周帆手裡有些證據的,這樣,您再想想辦法,果邦檢方就可以將調查轉向李博雲,李博雲肯定不會聽傳喚來果邦,只要他不被果邦拘押進入調查和法庭庭審階段,周帆就不用出庭作證,李博雲也就不會知道周帆出賣了他,不過,這需要你的幫忙,才能對周帆的身份保密。”
張生微微一怔,倒沒想到,顧燕妮會想出這麼一個辦法。
顧燕妮又輕聲說:“其實我知道,你肯定有了解決的辦法,果邦高層您應付起來不難,主要還是要平息輿論,把輿論的憤怒轉嫁給李博雲和祥雲集團,對於仇富的民眾很管用,我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張生就笑,說:“你很聰明,但是你真的能說服周帆?”周帆現在和李博雲關係已經很惡化,按照顧燕妮所說的辦法,兩人會完全決裂,折一隻筷子總比兩隻筷子一起折省力氣。現在自己主要要應對的是李博雲和他身後的祥雲集團,周帆已經不足為慮,變成了一個整日借酒澆愁的酒鬼,暫時放他一馬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