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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歌舞伎町一番街裡,張生也不禁苦笑,陸小姐還真是就帶自己來這種奇怪的地方。
東京新宿區的歌舞伎町,號稱亞洲最大的紅燈區,男人的樂園,除了形形色色的電玩舞廳、夜總會、俱樂部,這裡最吸引人的自然是可以滿足男人各種奇奇怪怪幻想的性風俗店,只有你想不到而沒有她們做不到的,任何潛藏在心底的邪惡想法在這裡都可以美夢成真,各種cos女郎店只是最普通的娛樂,在類似公車色魔扮演等等這些滿足一些奇怪男人奇怪幻想的專案面前簡直不值一提。
不過白天走在這條街上,倒令人生出見面不如聞名之感,雖然人流熙熙攘攘,燈紅酒綠,但街道兩旁上世紀的建築還是令人微覺遺憾,沒有想象中那般魅惑。
令這條街顯得與眾不同的是大街上拉客的日本男青年,有的俊美異常,令張生這個男人都不免多看幾眼。
前方就走過來這樣一個男青年,緊身黑西裝緊緊包裹著他的曲線,滿頭金髮,描了眼影沾了長長黑睫毛,柔美的令人汗顏。
男青年攔住了走在最前面的野澤花梨,兩人說起話來。
今天,野澤花梨做了張生和陸小姐的導遊,穿著嬉皮風格寬鬆牛仔裝頂著妖豔桃紅長髮的她來到藝伎館外,變成了典型的日本前衛中學生,那種幼幼的清純和妖嬈交織,令任何男人都會心動。
本來張生以為那男青年攔住野澤花梨是為了拉客,誰知道兩人說沒幾句,就吵了起來。
男青年猛地舉起巴掌,看著野澤花梨憤怒的小臉,正猶豫之間,胳膊被人抓住,回頭,見到了張生。
“要不要報警?”張生問野澤花梨。
“不要,社長……”野澤花梨用力搖頭,看了男青年一眼,眼神顯得有些擔心。
張生便放開了男青年,誰知道男青年狠狠一拳便向張生臉上砸去,在旁邊遊客驚呼聲中,男青年被張生胳膊擋了一下,好似腳下一滑,便摔在了地上。
張生摸出手機,問道:“花梨,你們的報警電話是110是吧?”
“不要,對不起,對不起,社長,他,他是我哥哥……”野澤花梨嚇壞了,社長和會長,都是這個世界的大人物,來自國外,卻能擁有京都最頂級的藝伎館,更將這種藝伎館辦成了幕府時期將軍、大名們的風格,私人擁有接待客人的場所,而不對外營業,怕是這個世界上最有權勢的階層了,這樣的人如果找自己哥哥麻煩,自己的哥哥下場會很悲慘。
“你哥哥?”張生倒是愣了下,收起了手機,說:“你們聊幾句。”
“哞思瓦可夠在麻森、哞思瓦可夠在麻森……”野澤花梨用最恭敬的道歉語連聲道歉,又急忙扶起剛剛掙扎站起來的哥哥走到了一旁。
張生走回陸小姐身側,眼見陸小姐靜靜佇立,無奈道:“這裡也沒什麼好玩的,去北海道吧?”
陸小姐輕輕點頭:“隨便你啊。”昨晚張生已經答應十月份的時候和她去坦尼克舉行婚禮,或許為了補償張生,對張生的話,她顯得千依百順。
雖然不是故意的,但野澤花梨和哥哥的爭論聲還是鑽入了張生的耳朵,聽起來,野澤花梨的哥哥叫做野澤浩二,連聲逼問野澤花梨為什麼離家出走不去上學,更問野澤花梨嘴裡的社長也就是自己到底是哪個av小廠的經營者,要去燒了自己的工廠。
張生不由揉著鼻子苦笑。
“你能聽到他們說話?”
張生一驚,抬頭,陸小姐正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
野澤花梨和野澤浩二走回來的時候,野澤浩二應該已經被妹妹說服,對張生深深鞠了一躬,說:“社長先生,對不起,誤解您了!謝謝您資助花梨學習的費用!”
不過張生還是看到了他眼裡隱隱的不滿,顯然,他知道藝伎的資助人意味著什麼。
野澤浩二又摸出一張名片遞給張生,說:“社長先生,我的事務所就在這附近,冒昧的邀請您喝茶。”
張生接過野澤浩二的名片,不由微微一怔,名片上寫的是“住吉會東城一家六代目野澤浩二”。
住吉會?張生作為掛名臨江情報站副站長,自然能接觸到日本黑幫的資料,也曾經瞭解過。
日本是黑社會合法存在的國家,在日本,黑社會稱為暴力團,最早從明治維新起,這些暴力團便在日本政治生活中發揮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到現在,暴力團在日本社會的存在已經根深蒂固,莫說許多政客本就與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便是政府想取締,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必然會引起特別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