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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因為早餐時間過的不錯,上午考試的時候張生思如泉湧,不到半個小時就交了卷,令班裡同學都傻了眼,心說學霸就是學霸,簡直就是個怪物。
牡丹一早就離開了臨江,張生出校園溜達著走向海風網咖,最近這段時間姍姍沒有事情的話就幫她母親照看網咖,今天禮拜六,姍姍不用上班,肯定也在網咖。
從網咖外面隔著窗戶看,便可以看到裡面坐的滿滿堂堂,生意極好。
走到網咖門前,張生正想推門而入的時候突然微微一怔,倒退了幾步,向旁邊看去,果然,網咖前停放的二三十輛腳踏車裡,有一輛山地車和自己昨天晚上丟的一模一樣,走過去仔細看了兩眼,可不就是自己的山地車。
張生進了網咖,吧檯處,何光不冷不熱的和張生打招呼,張生問起姍姍,何光說姍姍和他老嬸在樓上呢。
張生又問起門口那輛山地車是誰騎來的,何光隨意順著張生手指方向看了一眼就搖頭:“不知道。”
張生微微蹙眉,說:“一點印象也沒有嗎?那我只能打電話報警了。”
何光臉色就有些不好看,說:“我老嬸和姍姍彤彤對你都挺好的吧?我不知道你是誰,可你這麼鬧,不影響網咖嗎?”說著話,終於向窗戶外面看過去,“你說的山地車,是那個黑條的吧?”
張生點點頭:“是。”
何光便看向了登記本,說:“上29號機的人騎過來的。”他眼裡,閃過些幸災樂禍,好像要看熱鬧似的。
雖然他的表情沒瞞過張生,但張生也沒在意,像何光這種人想的事情,本來就不需要走心。
來到29號機前,坐在電腦椅上的,是一位秀氣的女孩,看起來是果邦那邊的女孩兒,因為果邦女孩兒雖然也喜歡時髦,但是打扮起來總有些樸素的鄉村氣息,而且比起內地女孩兒,膚色略有些黑,背對著張生的這個女孩兒就是,齊耳的秀氣短髮,有幾縷挑染成了橘黃,穿著很休閒,雪白T恤衫,藍色的纖細牛仔褲,踩著雙人字拖,露出塗著粉紅趾甲油的肌膚略黑的小腳。說起來,果邦女孩兒雖然有些土,但卻有種野性的誘惑,大山裡女孩兒的誘惑。
在臨江果邦人雖然多,但是名聲不錯,沒有防火防盜防果邦之類的說辭,所以看到騎著自己山地車的人是個果邦女孩兒,張生也不禁微微一怔。
“請問,你是騎山地車來的吧?”張生輕輕敲了敲女孩面前的電腦桌。
秀氣女孩兒回頭,慢慢摘掉了頭上的耳機,問:“有什麼事?”
看到女孩兒相貌張生微微一怔,細眉柳目,眼睛細細長長,雖然不大,但給人特別清秀特別美的感覺。
不過張生微微吃驚不是因為她生的美醜,而是這個人自己認識,雖然沒見過她本人,但是軍情站她的資料厚厚一摞,照片自己看過很多遍,是果邦那位曾經的女游擊隊長,對抗緬南侵略軍的女英雄,後來又蹲過孟所成統治下的大牢的武裝暴動分子花桂蘭。
軍情站曾經想過和她接觸,但是大致瞭解了她的性格後張生放棄了這個計劃,轉而同果邦異見人士金巖果接觸。
花桂蘭,也是東山縣自己第一幕僚王校長的孫女。
現在張生也明白了自己剛剛靠近時她其實應該早有察覺,快速的關掉了聊天頁面,只怕剛剛正和果邦境內的同夥們做什麼非法勾當呢。
不過現在自己自然不能說認識她,面前這個女孩兒不是普通人,警惕性高的很,說認識她只會弄巧成拙。何況東山縣縣長在她眼裡是軍閥,和她處於對立關係,她離家也很早,和家裡基本脫離了關係,王校長家裡沒有一張她十四歲以後的照片。
這些念頭一閃即逝,張生並沒有露出異樣神色,只是說道:“你是不是騎山地車來的,停在外面那輛,黑邊有白字的捷安特。”買腳踏車,張生當然就是買了一輛稍微像樣子的大眾品牌。
花桂蘭打量了張生幾眼,說:“是,怎麼了?”
張生笑道:“你車是什麼時候買的?和我昨天晚上丟的山地車一模一樣。”
花桂蘭秀眉蹙起:“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我騎來的腳踏車是你的?”
按照軍情處蒐集的花桂蘭的材料,她自然不可能做偷雞摸狗的事情,但是要說是買了賊贓也不可能這麼快,張生想了想說:“你應該是跟人借的吧?跟誰借的呢?可以找他來咱們驗證一下。”又說:“你別誤會,我也是滇大的,好像在校園裡見過你,你也是滇大學生吧?”
花桂蘭聽張生自報家門,又打量了張生幾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