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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院長走後,秦玉霞冒了上來,問:“聽說院長介紹個病人?要我準備什麼嗎?”張生在網上檢索著一些資料,說:“看看情況再說,說是二中孫校長夫人的乾女兒。”秦玉霞就撇撇嘴:“孫建康啊,最會沽名釣譽了,他夫人跟他一樣,還搞了個什麼婦女慈善會,要不是她是古書記的小姨子,哪有企業給她們捐款?”現在她什麼話在張生面前都不避忌。“古書記?古會明?他是青陽人?”張生怔了一下。“古書記是臨縣人,愛人是青陽人,這不他一直在青陽任職嗎?愛人就跟了過來。”秦玉霞說著話,見張生沒什麼吩咐,就忙自己的去了。張生卻慢慢眉頭皺了起來,想起了老媽昨天給自己打來的越洋電話。老媽早已經回了美國律師行,電話裡,她說老爸前天和她通電話時情緒不佳,她問了問老爸身邊的眼線,原來就是因為青陽縣委書記古會明,說是古會明在和老爸談話時直接頂撞了老爸。原來,彭小海的父親原市建委主任彭國定調去了省城,市裡便有領導向何震陽書記提議古會明頂上來,但是老爸沒有同意,事情不了了之,但古會明肯定聽到了風聲,這才會有談話時直接頂撞父親的舉動。生在官宦家庭,張生對於幹部級別還是有一定了解的,南海作為副省級城市,市直各行局都是明確的副廳級編制。下轄的縣之黨政一把,卻仍為正處級,只是“等同副廳使用”。古會明如果能擔任市建委主任,不但級別上獲得明確的晉升,從仕途上,也算是前進了一步,他的年齡資歷也到了一個坎兒,這次沒有邁過去,只怕只能在青陽任上結束自己的政治生涯了。是以,不難想象他認為自己沒能更進一步父親為始作俑者後,他的暴怒。反正晉升無望,又在氣頭上,乾脆,和父親直接唱起了對臺戲。老媽在電話裡更擔心的說:“你在人家的地界上,要萬事小心,別被他抓住什麼把柄,他可巴不得你出事呢。唉,早知道這樣,你去哪裡不好,去什麼青陽?”顯然,老媽覺得自己涉身險地,極為為自己擔心。琢磨著,張生搖搖頭,這可真巧了,自己即將見面的這個病人,卻和古會明的親屬有瓜葛,不知道會不會和古會明的妻妹碰面。……下午張生正在理療室觀察李老三用器具鍛鍊時的手指屈曲伸展情況以便為下一步治療制定計劃之時,秦玉霞找到了他,說是病人到了。接過秦玉霞手中的兩本病歷本影印件,張生一邊往門診那邊走一邊看,兩本病歷本,一本是縣醫院的,一本是南海人民醫院的,原來這個叫何彤彤的女孩兒還去過南海人民醫院治療。推門進屋,門診房間內的女孩兒,立時好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站到了一旁,一襲清雅的學生制服,精緻的黑色制服上衣,可愛的格子裙,薄薄雪白過膝襪緊緊裹著她纖細雙腿,黑色的皮鞋,雖然女孩兒低著頭,但也馬上能感覺到這個軟妹的清純氣息撲面而來。“嗯,別緊張,來坐吧,我問你幾句話。”張生走向自己的座位,眼角瞥處,卻不由得一呆。女孩兒慢慢抬起頭,見張生目光看過來,又有些驚惶的忙把頭垂下,但攸忽間,張生已經見到她秀美容顏,那如畫的清秀臉蛋可不正和自己小師妹一模一樣?張生愣了下後,回到座位上重新翻看女孩兒的資料,是了,是了,何珊珊,何彤彤,這個何彤彤應該就是何珊珊的雙胞胎妹妹。何珊珊今年也是十七歲,概因青陽地區實行五三制的教育,即小學五年,初中三年,加之兩人來自貧困山區,上學也早,聽何珊珊說她七歲上學,但是是虛歲,也就是六週歲上的學而已。何珊珊衛校理論課兩年,實習一年,何彤彤休學一年,高中上了兩年,今年夏天剛剛升上高三,時間可不正好對上?何珊珊也說過她妹妹被火燒傷,何彤彤正是勇救山火才獲得了繼續讀書的機會。前後印證下,張生基本便能確定,這個叫何彤彤的女孩兒正是何珊珊的妹妹。只是比起何珊珊,何彤彤更為柔弱,因為沒經歷社會,看起來年紀小很多,怯怯的,都不敢抬眼看自己。“叔叔,我沒有錢看病的……”何彤彤突然小聲的說,“我,我不想再麻煩別人。”顯然,很多事情,她心裡都有數。張生啞然失笑,說:“我比你大個幾歲,叫我張哥吧。”頓了下,問道:“你是不是有個孿生姐姐,叫何珊珊?”張生覺得,這是開啟話題取得病人信任的契機,一些病症,必須病人肯配合,治療的效果才佳。何彤彤好像吃了一驚,說:“是,你,你認識我姐姐?”水靈靈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偷偷瞥了張生一眼,又趕緊低下頭。張生說:“你等會兒。”拿起電話,撥何珊珊的號碼,心說這丫頭,從南海一別,一個電話也沒有。誰知道,聽筒裡傳來“你撥打的電話是空號”的女音,張生揉揉鼻子,問何彤彤:“你姐的手機號碼你知道不?她現在在哪兒工作?”何彤彤小聲報了一串號碼,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