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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陸老被轉進了普通病房,這也代表著陸老度過了危險期,手術進行的極為成功。下午時分,張生進病房坐了會兒,陸老已經能開口說話,他甚至想坐起來和張生嘮嗑,張生急忙扶住他,說:“您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休息,想和我下棋想和我聊天,以後有的是機會。”陸老勉力的說:“好,好……”,眼中,有欣慰,也有感激,重病中的這位老人,好像感觸也特別多,張生想出去的時候甚至抓著張生的手不叫張生走。套房的外間,只有陸大姐為首的三五個人,這是陸書記定下的規矩,要令老人家靜養,別天天病房一大堆人,你們是熱鬧了,老爺子在裡面可禁不住你們的熱鬧。“阿姨,我看陸老也穩定了,我也該走了。”張生出言告辭,以一零一醫院的醫護條件,老人家自也不用自己在身邊了。陸大姐微微一怔,說:“那怎麼行,你陸伯伯交代了,說今晚我們一家人要和你吃餐飯表示感謝。”張生笑道:“謝謝陸伯伯、阿姨的好意,其實都是我應該做的,沒什麼謝不謝的,等過年吧,這不沒幾天了嗎?過年我來給陸爺爺拜年,到時候我請你們吃飯。”陸大姐就笑,這個年青人,確實,和弟弟年輕時候很像,面對自己這樣的家庭,表現的很自然,不卑不亢,既沒有戰戰兢兢巴結,又沒有恃才傲物的冷淡,真是極其難得。“那,我給你陸伯伯打個電話。”陸大姐也知道,這段日子辛苦這個年輕人了,每隔兩天,這個年青人還要回南海,聽說是為一個病人針灸,所以,也不必非得勉強人家,這份恩德,自己一家人自然記在心裡,日後總有表示謝意的機會。但饒是如此,還是給弟弟打個電話的好。陸大姐說著,就走到了一旁撥號。“生哥,你走了,什麼時候回來?”說話的,是一位二十出頭的青年,生得虎背熊腰的,叫胡旭,是陸大姐的兒子,這段時間,他跟著張生跑前跑後的,就像個小跟班。概因他左腿最近突然刺骨的痛,但是因為外公鬧病,父母也無暇理他,自己去看醫生,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但是卻不想,第一次和生哥見面,生哥就看出了他的問題,私下無人時和他聊了聊,給他把了把脈,然後便用銀針給他紮了扎,沒想到,第二天,他的腿就不痛了。胡旭立時佩服的五體投地,更莫說,生哥是救了爺爺性命的大恩人,父母私下聊起,也都佩服的不得了呢。這幾天,他便成了張生的小尾巴,張生走到哪兒,他便跟到哪兒。見他緊張自己去留,張生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說:“你可以隨時來南海找我啊,不是快畢業了麼?”這段時間,張生對陸家情況大體有了瞭解,胡旭呢,其實是陸大姐抱養的,因為陸大姐夫婦,生育上有些問題,所以,才領養了他。不過雖然是領養,但陸大姐夫妻四十出頭得子,對胡旭寵愛的不得了,但胡旭透過自己短短的接觸便知道,從他幾年前知道自己身世後,心裡就有疙瘩,在這個家裡,總覺得自己是外人,是以,總是很孤單,在外人看來,就是性格很孤僻了。現在他整天跟著自己後面轉悠,令陸大姐驚奇的不得了呢,因為她這個兒子,一向對人冷淡,是獨行俠。現在胡旭讀大四,已經開始在他父親的公司實習,看來,陸大姐的愛人是準備培養他做接班人了。陸錚正和胡旭說話間,陸大姐打完了電話,對張生道:“你陸伯伯說,那就過年等著你來拜年,不來的話,他去南海敲你的腦殼。”說著就笑。張生咳嗽一聲,說:“肯定要來看陸伯伯、陸阿姨的。”陸大姐微笑,說:“我叫你姨夫給你安排了車,一會兒就來,你坐會兒,我和你聊聊。”打量著張生,說:“我就實在想不通,你是在娘肚子就開始學醫嗎?而且,中醫西醫,你都是一級的棒,你要不是神醫,這個世界上就沒神醫了。”這種話,陸大姐這幾天翻來覆去不知道說了幾遍,但是,每次看到張生,她就是覺得這個年青人太神奇了,就是忍不住感慨。張生笑而不語。……晚上八點多鐘,張生所乘的飛機抵達南海機場。卻不想,張生回到家裡,別墅卻黑洞洞的空無一人,本來,還想給父母個驚喜呢,所以才沒打電話,老媽前幾天也回了南海。在客廳坐了會,張生撥了老媽的號。很快,電話就被接通,老媽笑呵呵的說:“兒子,還在祖國首都風流呢?”張生無奈,咳嗽一聲,說:“你和我爸怎麼都不在家,我回來了。”“啊?陸老的病好了?”話筒那邊,老媽好像壓低了聲音。此刻,在明珠大酒店的海景房,張碩山、高天娥和吳敬榮,正在品茶聊天。掛了電話,高天娥笑著說:“小生回來了,在家裡呢。”吳敬榮剛剛被任命為六零一醫院黨委書記、院長,可謂春風得意馬蹄疾,聽到張生回來就笑道:“那,咱們撤?”張生在京城給什麼人療病,他有所耳聞,心裡隱隱知道,張生以後怕是要一飛沖天了。高天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