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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南外語外貿大學坐落於省城東城區,和省城六稜體造型的體育館毗鄰,附近坐落著師大、農大等省內高校,這一帶因為是高校區,所以並沒有進行過度的商業開發。學院路垂柳蔭蔭,驅車進來,可經過各個高校不同風格的校門,但無一例外,都充溢著最高學府的氣息,令驅車的司機也會受到感染,好像高高按幾聲喇叭也是罪過。張生在一九二醫院報到,也就是打了個卯,隨後便被政治處開了證明給指派到了外國語大學,同省衛生廳第十六批奔赴多尼亞的援外醫療隊一起接受培訓,援外醫療隊,按照慣例培訓半年,但是張生屬於插班,他進培訓班的時候醫療隊已經學習了兩個多月。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臨時被派去多尼亞的醫生僅僅張生一人,也不可能單獨為他開班。不過承擔培訓任務的兩位教授很是負責,一位姓李的教授專門為張生開小灶,每晚給張生補課,好能令他儘快趕上進度。援外醫療隊集體在學校招待所住宿,張生因為要幫何彤彤針灸,在學校附近臨時租了套公寓。今天是來到培訓班的第三天,按照慣例,吃過晚飯,張生來到李教授的辦公室,突擊學習法文的常用簡短詞彙。李教授五旬年紀,人很是和藹,第一天給張生講課,就叫張生背下四句順口溜,“學習翻閱分陰陽,動詞變位記心上。代詞位置很重要,分詞配合時時講。”說這是學習法文的基礎。今天一見面,李教授又笑著問張生:“昨天交你的幾句短語,會說了沒有?”對於援外醫療隊的醫生而言,這種幾個月的培訓班自不是想將每個醫生培訓成法語人才,只是能簡單溝通即可,其餘的事情,自然有翻譯負責,何況醫療隊一些年紀比較大的醫生,也根本早過了學習他國語言的年齡條件。所以,李教授對張生,也採取了填鴨式教育,死記硬背一些常用詞句即可。可是,當李教授考起昨天教給張生的短語,而張生嘰裡呱啦異常熟練的用法文說:“你好,我是中國醫生”、“你做的很棒”、“週末愉快”等等甚至今天課堂上學的按他進度還沒到階段學習的短語時,李教授驚呆了。好半晌,李教授詫異道:“你以前學過法語?”但是從第一天接觸時的情形看,又不像。張生說:“沒學過,但我背東西挺快,再說,勤能補拙,努力的話,記住這些詞彙還是不難的。”李教授怔怔點頭,這些年在教育界,確實也見過一些記憶力超群的學生,但是面前這個年青人,更加令人印象深刻,和古時候傳說的那些過目不忘的神童,有異曲同工之妙。聽說這個年青人是文職幹部,相當於少校軍銜,現在看,果然有過人之處。“那好吧,看來,我得換個新方式教你了。”李教授微笑。……晚上回到租住的公寓,何彤彤正盤坐在沙發上,捧著筆記本跟她姐姐影片聊天呢,看螢幕裡何珊珊身後背景,應該是醫院宿舍樓。“姐,我老爸你張哥回來了。”何彤彤笑嘻嘻的說。張生咳嗽一聲,何彤彤開玩笑說自己什麼都管著她,比老爸還老爸,可沒想到,這丫頭片子跟她姐姐沒頭沒尾來這麼一句。何珊珊瞪起了俏目:“死鬼丫頭越來越不聽話是吧?說什麼鬼話呢?”何彤彤嘿嘿一笑,將筆記本遞給了張生,說:“老爸,你跟我姐姐聊。”張生無語,不過被這個如花似玉的小美女喊老爸,倒頗有幾分享受,若自己真有這麼個乖巧可愛的女兒,那也不錯。“怎麼樣?彤彤測試成績知道了吧?”張生笑著問,將筆記本放在了茶几上,剛剛坐下,香風襲人,何彤彤就湊過來小胳膊就搭在了他肩膀上,粉嫩小臉貼著張生的臉,笑嘻嘻對螢幕裡的姐姐做鬼臉。張生無奈,確實,隔三差五給何彤彤針灸按摩,肌膚之親,這小丫頭好像也沒什麼秘密了,她自己呢,也全然習慣,什麼事也不避忌自己,倒真把自己當樹人了一樣,或許,應該說自己是她心目中最親的親人了吧。何珊珊又瞪了何彤彤一眼,說:“看把你美的,張哥不累啊?”又對張生說:“她的成績我知道了,看她得意的。”何彤彤雖然休學,但年前二中測試的考卷張生還是給她要了一份,要她按照考試時間做了遍,又請二中老師判卷,今天中午成績出來了,還不錯,在重點分數線內。張生說:“我琢磨著,要不今年高考就讓她參加,別等明年了,實在考的學校不理想,明年復課也是一樣。”何珊珊說:“張哥你拿主意好了,我們都聽你的。”何彤彤小聲笑,在張生耳邊低聲說:“姐姐還不是一樣當你是我們老爸?”溼熱的甜香沁人,張生耳朵癢癢的,無奈瞪了她一眼,又問何珊珊:“你那裡怎麼樣?新院長到了沒?”“還沒呢?”何珊珊隨即詫異道:“張哥,你真不回青陽了嗎?現在醫院裡也都是瞎傳,說什麼的都有,還有的說,你得罪了青陽縣裡的領導,被髮配了。”張生笑道:“是發配,不過沒你想的那麼悲觀,可能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