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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同學李霞,雖然不如室花漂亮,但是會打扮,工作幹得好,討好的不知凡幾。
不過小米人緣好,上下處得都很融洽。也聊以自蔚。
小米這兒正攬鏡自照孤芳自賞呢,忽聽外面又傳來‘小米――,小米――’忽忽悠悠,想大聲又不敢,小聲又怕小米聽不見的陶奎松式鬼叫。
小米一下子從滿天星斗的美人夢中驚醒,叫什麼叫,沒看我正忙著麼!
光著腳丫,一下子從椅子上跳到地上的涼鞋上,四腿不齊的椅子晃了一下,踩到鞋子的金屬環扣上咯到了腳心,把小米疼的,一下蹦到地上,瓷磚的涼沁沁減輕了痛覺,索性也不穿鞋了,光了腳到門口,衝籬笆門那側伸長了脖子的陶奎松喊:
"別叫了,我爸不在,進來吧。"
也不理他,轉身往屋裡走,沒走幾步,就聽後面噔噔噔陶奎松破天荒提速追上來了。
這年頭,什麼都講究快了,火車不是提速了麼,連慢郎中陶奎松都提速了。
小米回身想說陶奎松兩句,誰知陶奎松提速提大發了,一個沒剎住跟小米撞一塊了。
小米原以為他不是故意的,也沒生氣,可是這皮鞋踩的她腳可真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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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陶奎松一把抱住小米就'嗚嗚……'哭了起來,哭得那叫委屈,簡直天地變色飛沙走石,跟妖精來了似的。
小米渾身一陣惡寒。
這陣帳她小時候見過,一晃這麼多年了,恍如昨日,還真不懷念。只是他現在個頭大了點兒,嗓門粗了點兒,人更妖氣了點兒,更讓人毛骨悚然了點兒。
小米翻了個白眼,奈著性子拍著陶奎松的背:
"好了好了,別哭了,一個大男人,讓人看見了多丟臉。"
"嗚――"汽笛長鳴,哭聲更大了。
真是不長進,多少年了還那樣兒,你越勸他越來神兒。
小米索性閉嘴,忍著罵人的衝動,朝天一邊翻白眼兒一邊給他順順氣兒,等他哭夠了在說吧!
不過,忽略陶奎松那不地道的哭聲和小米滿臉的不耐煩和白多黑少的眼睛,畫面還是很唯美的。
一個烏髮垂肩肌膚似雪著粉色紗裙的赤足窈窕女子,被一個身材修長,著淡粉色半袖襯衫銀灰色長西褲的男子抱在懷裡,深情耳語而不是嚎啕大哭,那就是世界真美好生活真甜蜜了。
現實和理想總是有差距地。
終於等到陶奎松哭聲小了些,小米也站的累了,不是她嬌弱,身上負擔著個大活人呢。你就是讓一個壯小夥兒抱一個豬肉半子站半天試試!
"要不,咱進屋歇會兒,歇會兒,喘口氣兒,要是還覺著憋屈,咱再接著哭,坐著哭得勁兒,得勁兒,真的……"
歷史經驗,陶奎松哭的時候千萬別勸他,一定得讓他把眼淚流光了才能消停。
其實陶奎松也不容易,一個大男人,哭的機會少的可憐,又比別人小性些,一旦逮著機會還不讓他哭個痛快就太不人道了。
兩人進屋坐定,陶奎松抽抽噠噠委委屈屈地說了事情的經過,小米把他那著三不著兩,天一句地一句,抽冷子抽空兒怨一句的述說總結了一下,發現一個驚人的事實:
兩人都是萬惡的封建社會包辦婚姻制度下的弱勢群體――不允許出聲說話的那一群。
原來陶奎松最近跟孫丹妮談戀愛,孫丹妮這母老虎平時就管東管西的,最近幾天提出十一兩人結婚,三叔和他姐陶靜居然也都同意了。
陶奎松覺得這事兒不急,再等等。
哪知不知怎麼把孫丹妮惹毛了,今天中午把陶奎松一頓胖揍,陶奎松也不爭氣,跑回‘孃家’了,又不敢告訴三叔,跑來找小米訴苦。
說完,抽出襯衫的下襬撩起來,小米一看,在陶奎松白白嫩嫩的肚子兩側腰肋的地方,青一塊紅一塊的,顯然是被掐的,真下的去手!
小米忍不住拿手指捅了捅其實更想摸摸他青蛙似的白肚皮:
"疼麼?"
"嗯。"
陶奎松縮了一下,見小米難得一見的柔聲細語,模樣兒也很淑女,更覺委屈,‘哇――’的一聲又抱住小米開哭。我怎麼這麼命苦,遇著這麼一個母老虎,看小米多溫柔。
忘了小米不待見他的事兒了。
得,第二次洪峰到了。
小米已經翻不動白眼了,找了個舒服點兒的位置任他抱著。
這人還真是幾十年如一日的不禁搭理。這時候最好別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