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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隱秘的家族。
他們絕大多數的族人都居住在莫頓大裂谷的最深處,位於地表之下數萬米的深淵石窟。只有少數十幾個老人居住在地表,那也是深山峭壁的最深處,不為人所知。
地表之上的老人守在唯一一條從地表通往深淵石窟的地下通道口,他們在普通人之中挑選出能為他們所用的人,隱藏身份秘密地在人群中發展著自己的勢力。
千年下來,阿克曼家族已經發展出了不小的勢力財富,建立起一個龐大的資訊網。
而世人對阿克曼家族仍然一無所知,甚至不知道有這個姓氏的存在。
阿克曼家族自誕生至今,一直遵循著最初的祖先定下來的殘酷的族規。
所有阿克曼家族的孩子,只要一旦顯露出有別於普通孩子的資質,無論是男是女,只要年滿三歲他們都必須離開雙親進入訓練營。
失去父母溫暖的懷抱,迎接這些年幼的孩子的是殘酷而毫無人性的訓練。從五歲開始,他們將被毫不留情地丟棄到荒漠、冰窟,以及野獸肆虐的深山野林之中。
適者生存,這就是掌控這些孩子生命的規則。
老人們說,這是為了激發他們所傳承著的血脈力量——過了千年,他們身體的血脈已經微弱到了極點,唯一能夠激發血脈力量的辦法,就是讓人處於生存的極限從而刺激出沉睡不醒的血脈力量。
而這麼多年下來,確實也有極少數的人激發了血脈的力量擁有了非人般的強大力量。
是的,極少數的人。
其他未能透過殘酷訓練的孩子,絕大多數還未長大就已夭折在半途。
阿克曼家族一直遵循著古老的祖訓存活至今,地表之上沒有阿克曼這個姓氏。
直到有一天,一個被激發了血脈力量的男人為了保護自己被挑選進入訓練營的孩子,不顧一切打破祖訓從地下深淵逃到了地面之上。
阿克曼家族並未對其進行追捕,因為家族規矩,只要能勝過其他人成為最強大的人,只要能夠憑藉自己的力量幹掉通道的守護者,就有權利離開地下選擇自己的未來。
作為有史以來唯一一個成功逃離地下深淵的男人,他選擇留在了地表之上作為一個普通人生活下去,哪怕在來到地表之後不久他就因為重傷不治而死去。
他的孩子活了下來,而阿克曼的姓氏也因此在地面的人類之中延續了下來。
阿克曼家族由此分為地表和地下兩支。
那個男人的孩子直到死去也未將自己的身份告訴自己的後代,因此地表的阿克曼姓氏所有者對自己身體裡流著的沉睡著強大力量的血脈毫不知情。
所以,地下的阿克曼一脈知道地表一脈的存在,而地表一脈以普通人一代代生活下去,不知地下一脈的存在。
“沒想到啊。”
老人沙啞的嘆息聲在寂靜得可怕的洞窟中迴盪。
“我們阿克曼一族現在連續兩代覺醒了血脈的人都出自於地表一脈。”
二十多年前,覺醒血脈的是站在他身前的這個男人。
而現在,是一個阿克曼後裔中有著東洋人血統的黑髮少女。
利威爾靜靜地站在老人身前,沒有說話。
細碎的黑褐色髮絲散落在他銳利的眼角,在他深深的眼窩中落下漆黑的影子。
他的臉色一如既往的看不出任何表情,更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當初我將你從地面帶下來,你不過五六歲。”
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老人乾裂的唇輕輕張合著。
“我本來以為……半途加入的你在那麼殘酷的訓練中活不了多久……”
頓了一頓,他問,“利威爾,你恨你的母親嗎?”
“不。”
褐發的兵士長回答,他的聲音平靜而毫無起伏。
那只是陌生人。
沒有記憶,沒有懷念,也沒有愛,更無談有恨。
對於自己年幼時的記憶,利威爾已經非常模糊。
或許唯一映在他記憶中的,是一個女人穿著高高的鞋子纖細得彷彿會折斷的腳踝,還有鮮紅得像是血一般的唇的顏色。
模模糊糊的記憶中,天空中落著雪,細小的雪球落在他的臉上,那是一種滲入骨髓的冰冷。
年幼的他安靜地坐在門欄上,凜冽的寒風颳過他穿著單衣的瘦小身體,緊閉的門中傳來了男人和女人粗重的喘息和呻|吟。
…………
最後關於那個女人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