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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繹確認過幾次資料,這回只是去歐洲搶奪資料,順便解決出爾反爾的合作方,對於琴酒來說根本算不上困難,更不會讓琴酒受這麼嚴重的傷。
他的肩頸處有著子彈貫穿的痕跡,腹部的皮肉外翻,滋滋地滲出血水,黑色大衣被血浸透,連帶著貼身的衣服也無法再穿著。初拿代號的琴酒都鮮少受傷,更何況是25歲,暗殺技巧爐火純青的琴酒。
所以……
是因為他嗎?因為看到了那條訊息?所以才會分心失手?
又因為激戰損壞手機而無法回覆,怕他擔心所以才連夜趕回日本的嗎?
小舟繹望向琴酒,眼底隱藏著期待。
“不過是一群集齊全部力量,也無法逃離死亡的老鼠。”銀髮男人輕描淡寫地說著:“執行任務就是這樣,受傷很正常。”
從他的話語裡隱約明白當時的戰況有多激烈,小舟繹抿唇後怕地說道:“那……”
“下次不要在我執行任務的時候傳送訊息。”
琴酒冷冷地說道,語氣冰冷到連睫毛都似結了冰,“你是代號成員,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小舟繹僵硬住,酸意湧上鼻尖。好在多年的經驗讓他瞬間調整過來,掛上完美的面具,乖巧地低聲道歉。
窗戶在方才被他開啟,晚風帶著些許涼意掠過他的臉頰,小舟繹咳嗽幾聲,收拾散落的零件,走出房間和琴酒道著晚安。
“分開睡就不會蹭到傷處了,希望你能早日康復,晚安。”
他笑著說道,關上門的瞬間疲憊突破防線撕毀笑容,上挑的眼角乏憊地垂下,像是被遺棄的玩偶,身上佈滿灰塵。
我不是他的誰。
所以他並不會在意我。
他再次這麼想著。
*
小舟繹坐在桌前,拆開手機,拿出裡面閃著光的定位器。
激烈的戰場上,Topkiller被敵人暗算受了傷,手機也幾乎壞成兩半。安裝在手機內的定位器卻還完好無損,時刻給小舟繹傳遞著琴酒的所在。
一旦琴酒前往某地執行任務,他就會開啟定位器的開關,透過連線在手機裡的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