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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髮男人狠狠拉過小舟繹,吻上他。
當一個吻用上了牙齒撕咬、恨不能將其拆骨入腹時,那它就不再是表露愛意的方式,更像是酷刑。
小舟繹的身體因疼痛顫抖,他嘗試推開琴酒,抵抗卻讓撕咬更加歇斯底里。
淡淡的血腥味與男人身上的硝煙氣息咄咄逼人的把小舟繹束縛住,他被淹沒在琴酒滔天的怒火裡,火花撕破了他自欺欺人的假象。
那麼點細微的愛甚至都不足以讓他去傾聽愛人的心聲,這段感情註定會狼藉不堪、變成醜陋的傷疤時時刻刻提醒自己:
琴酒並不在意他。
他哭得實在狼狽,眼淚流落成河打溼愛人的臉,到最後喘得上氣不接下氣,無力支撐身體只能趴在琴酒身上。
“怎麼又哭成這樣了。”
空氣中傳來微不可及的嘆氣聲,粗糲的指腹一點點擦拭著他的淚水,也帶走了溫度。
銀髮男人沉默的持續著這個動作,直到小舟繹從嗚咽轉為啜泣,淚水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洶湧,他才低下頭再次吻上小舟繹。
*
“……最後我們取得了情報。”
彙報完任務的最後一句話時,綠間光心底落下一塊石頭,他面上不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他們三人來到病房時,恰好遇見小舟繹和戀人擁吻,而那個戀人,宛然就是逮捕名單上排行第一的Topkiller。
諸伏景光瞬間緊張起來,他甚至幻想和降谷零聯手製服住琴酒,將他繩之以法,最後還是理智佔得頭籌,按照規矩口述著任務。
小舟繹一直沉默著,沒有對他們發表任何感想,年輕人面上有明顯的淚痕,嘴上有著新鮮的傷口,還在滲著血。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