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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你愛回來不回來,本公主吃喝玩樂一樣都不耽誤,逍遙著呢!這回,不用湘王吩咐,項寶山自己都想勸勸陳敬宗了。“敬宗啊,今晚我不是指揮使,你也不是駙馬爺,咱們只是兩個普普通通的成了親的男人,我以過來人的身份跟你說兩句,你看行不行?”陳敬宗抓著酒罈,面無表情地往海碗裡倒:“隨便你說,我只管喝酒。”項寶山:“那我就說了,這夫妻之道,妻子是該聽丈夫的,可大丈夫也不能整天都繃著,對待妻子也要溫柔小意,該哄的時候就要哄,否則她天天生氣天天哭喪著臉,咱們見了也不爽利,是不是?”陳敬宗哼了一聲:“那就不見,我在衛所照樣住得舒服。”項寶山:“你看你,又說氣話。我跟你說,有的女人怕你這種,你一冷臉,她就老實了,恨不得變成一根藤蔓,服服帖帖地扒在你身上。可有的女人啊,你硬她更硬,你不搭理她,她也不搭理你,自己跑去看戲。那你說說,長此以往,夫妻倆是不是徹底散了?”陳敬宗咕咚咕咚地喝著酒,海碗擋住了半張臉。項寶山再接再厲:“你要是真不想跟公主過了,那我也不多餘勸,可若你心裡還有公主,還想跟她過日子,那你說,為了一時意氣而鬧得夫妻緣斷,值嗎?”陳敬宗喝完最後一口,重重放下海碗,黑眸陰沉沉地盯著項寶山:“公主去看戲了?你怎麼知道?”項寶山:……湊在門口偷聽的王飛虎幸災樂禍地道:“他當然知道了,公主還給他夫人下了請帖呢,據說請的是杜家班,杜家班的蘇月白可是個俊俏人物……”話沒說完,陳敬宗一扔酒罈,氣沖沖地站了起來:“女人聽戲,咱們也可以喝花酒!走,你們引路,帶我去陵州府花魁最美的青樓,隨便你們喝酒睡女人,今晚我做東!”王飛虎眼睛一亮!項寶山只覺得頭疼,駙馬爺想睡女人,他們私底下偷偷送可以,真大搖大擺地帶著駙馬爺去逛窯子,公然打公主的臉,嫌命大是不是?他連忙叫來林彥、盧達,一起拉住陳敬宗,不許他衝動行事。陳敬宗非要衝動,誰攔著他就打誰。都是血性男兒,林彥、盧達一開始還顧忌陳敬宗的身份沒有還手,可陳敬宗真狠心啊,鐵拳不是砸在他們肩膀就是臉上,這誰能一直忍?混亂之間,也不知是項寶山、林彥還是盧達,反正陳敬宗也捱了重重一拳,就見剛剛還叫囂著要去逛青樓的駙馬爺突然朝前一撲,腦袋恰好撞到一根柱子,人便歪歪斜斜地朝地上倒去,昏迷之前,還伸著手難以置信地指著他們,似是想揪出傷了他的人!王飛虎嗖地躲到了林彥身後,他沒動手啊,這事與他無關!林彥甩開他,快步過來與項寶山一起扶起陳敬宗,探探鼻息,還有氣,問:“現在怎麼辦?”項寶山靈機一動,道:“快,趁他沒醒,趕緊送去寧園,對那邊就說駙馬爺借酒消愁,不小心撞暈了!”兩口子冷戰,最怕是不肯見面,只要見了面,但凡有一個心軟的,再來一場床頭吵架床尾和,那什麼事就都可以翻篇了!衛所迅速安排好馬車,風馳電掣地往陵州城趕,總算趕在城門關閉前衝了進去。親眼看著吳公公與富貴一起將昏迷不醒的陳敬宗背進寧園,項寶山深深地鬆了口氣,重新上車,去湘王府通風報信。富貴止步於棲鳳殿外。吳潤將陳敬宗放到次間的榻上,也便低頭告退。朝雲看著昏迷不醒的駙馬爺,急了:“公主,我馬上叫人去請劉太醫?”華陽:“不用,備水吧,等會兒駙馬要沐浴。”這場戲演到今天,已經可以收了。朝月隱隱猜到什麼,笑著拉走了朝雲。華陽轉身,見陳敬宗一動不動,淡笑道:“怎麼,真受傷了不成?”陳敬宗還是沒有任何反應。華陽便往內室走。才走到門口,身後彷彿有猛虎從榻上躍下,下一刻,那猛虎撲了過來,將她背朝他壓在牆上,酒氣與火熱的唇一起落到她頸間。華陽瞬間失力,幸好面前就是牆,支撐著讓她無處可倒。“好了,先去漱口、沐浴。”當他要抽走她的裙帶,華陽及時捂住了那隻修長有力的大手。“半個多月沒見,你還要跟我計較這個?”陳敬宗將她轉過來,喘著粗氣問。華陽避開他的酒氣,嫌惡道:“別說半個月,就是半年,你不收拾乾淨,我也要計較。”陳敬宗看著她,就在華陽以為他要妥協時,陳敬宗突然扯落她半邊衣裙。華陽:……陳敬宗像一頭圈地的猛虎,很快就將酒氣印了她半身。華陽氣得抓了他好幾把。陳敬宗重新站直,垂眸看著她緋紅的臉,笑道:“這下你也髒了,等會兒一起洗。”華陽還是打他。陳敬宗一手攥住她一邊腕子抵在牆上,目光漸漸下移,看著她的唇。華陽大驚,急道:“你敢不漱口就親我,我真的把你攆出去!”陳敬宗頓了頓,側臉對著她:“行,那你親我一口,否則我就親你。”他知道華陽的威脅是真的,華陽也知道他會說到做到。惱歸惱,華陽還是咬咬牙,不情不願地在他沾著酒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