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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老闆,沒聽到外面通知嗎,聖上駕崩,舉國致哀。上面下了禁令,三個月之內,各地禁酒、禁賭、禁嫖、禁屠,禁止街上出現帶彩色的東西,尤其是紅色,所有的東西統統換成黑白兩色的……”
“什麼!”先前還風度翩翩的朱壽碰翻了茶碗,幾步奔到那領頭的官差跟前,抓著他的衣領子,不可置信的叫道:“你剛剛說什麼?!”
“大膽!”其他官差拔出佩刀,圍住朱壽想要救人。
“放肆!”朱壽的僕人用小尖嗓喝道,一邊擺出要打架的架勢擋在朱壽麵前。
這麼有特色的聲音,再加上他先前只顧著吃喝對臺上的美女視若不見,讓諾瀾聯想到了太監這種生物。
“小姐,你瞧那人大驚小怪的,像死了親爹似的!”
諾瀾想起了她這一世的身世,皇帝不就是她這一世的親爹嘛,她喃喃道:“說不上是誰死了爹……”
“十萬火急……十萬火急……,皇上病情已經轉危為安,舉國上下齋戒三個月,為聖上祈福。違者,以大不敬論罪。”突然又一個官差拿著令旗傳達訊息後繼續奔走傳令。
朱壽放開官差,一邊幫他撫平衣襟上被他抓出來的褶皺,一邊扯著難看的笑臉:“呵呵,誤會,誤會……”
“什麼誤會,襲擊官差,給我抓起來帶回衙門。”
“你敢!”那疑似太監的跟班叫道:“誰要是敢動手,小心你們的腦袋。”
眼看兩方人馬就要打起來了,為了避免百花樓的損失,金花趕緊倒了杯酒端過去笑道:“哎呀,官爺消消氣,氣壞了自己可不值當,來喝杯酒消消氣……”
那官差也感覺有些口渴了,哼了一聲一口把酒乾了。
突然,金花指著空了的酒杯,大驚失色叫道:“哎呀,糟了,糟了糟了!”
“什麼糟了?”眾人均是不解。
金花甩著手帕說道:“剛剛才說朝廷下了禁令,好像有禁止……飲酒……這,這……”
“啊!”那官差嚇得把酒杯扔了,強自鎮定的對在場的人威脅道:“你們剛才都看見什麼了?看見什麼了?啊!”
看到眾人搖頭,他才叫道:“那還杵在這裡幹什麼?沒聽到要齋戒嗎!”
一瞬間,除了朱壽主僕,原本百花樓的客人全都跑了個精光。官差也走了。
金花叫道:“誒,別跑啊,還沒結賬呢!”
扎揪揪的娘娘腔拿起包袱說道:“少爺,我們也走吧。”
“好,走吧,八貫。”
“哎,客官,你們也要走了啊……”金花依依不捨的說著,甚至還想伸手把人拉住。
諾瀾站在樓梯口叫了聲:“大娘。”才把金花止住。
本來已經走到門口的朱壽聞聲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倚在樓梯上望著這邊的諾瀾,除了眼前一亮,心裡還閃過一抹熟悉感。
“少爺?”八貫看朱壽停住,不確定的問道。
朱壽轉回頭繼續邁步踏出了百花樓,主僕兩人走了。
“唉,都走光了。”金花可惜的說道,不過不一會兒又拍著胸脯叫道:“哎呀,芊芊,還是你有主意,剛剛可差點嚇死我了,好歹沒有打起來,還嚇走了那群官差。”
“那還不是大娘你會辦事,鎮得住場面。”諾瀾說著慢步從樓梯上下來。
金花臭美的說道:“你這丫頭可不要誇我了,做生意就得和氣才能生財,我也是怕他們打起來砸壞了我的桌子椅子,更何況,要是不小心傷了我的姑娘們,那我還不得心疼死啊。”
“再說了他們是官差,總不能讓徐三他們把人趕出去得罪人吧。”她歇了口氣繼續說道:“不過這下客人都走光了,這三個月還要禁這禁那的,我們生意也做不成了。”
諾瀾不在乎的說道:“那就不做生意了,我們休息。”要不是金花對百花樓十分執著,說不定她早就讓她改行了呢。
“休息!”金花瞪圓了眼睛,叫道:“不行,不行,這麼大夥人要是都休息了,那不是坐吃山空嘛。”
“大娘,這新來的知府秦中玉新官上任正是要燒火的時候,你可不要頂風作案,自己湊上去,小心燒到自己啊!”
“哎呀知道,知道了。”金花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若有所思的走了,嘴裡還嘀嘀咕咕的說著“知府”“秦中玉”什麼的。
反正打定主意這三個月休息,諾瀾給離家近的護衛安排了回家探親,剩下那些沒家的護衛則保護姑娘們出去公費旅遊,這年頭的姑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