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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功夫乘龍斬,自然是沒有被拆穿了。
諾瀾從鑄劍宮出來後,便來到城主府向劍尊彙報鑄劍的進度,這一次的烈血劍快要完成,只要三日後透過試劍石的測試,便能成功。
劍尊聽後大為高興,甚至還誇獎了諾瀾一番。
諾瀾面上高興,心裡卻在吐槽,這老傢伙還有閒情逸致在這兒喝酒欣賞歌舞,自己享樂卻叫劍雄整日守在鑄劍宮那個火熱之地煉劍,虧得劍雄還為他說話。
諾瀾就當對待上司公事公辦,稟告完之後正要離開,突然之間,一直演奏的音樂曲風變了,一陣密集的鼓點聲合著詭秘的音樂響起,吸引了諾瀾看去,同時也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表演臺上,一個巨大的花苞在一群西域風格的舞姬眾星捧月般圍繞中緩緩盛開,從花瓣兒中出來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
她身量苗條,舞姿婀娜,最主要的是,一舉一動都帶著神秘魅惑的氣息。就連諾瀾也留下津津有味的看起表演來,心裡卻嘖嘖的嘆道:‘老傢伙就是會享受啊!’
“啪啪啪…”表演完了,劍尊鼓掌叫道:“好,婀娜多姿舞藝非凡哪,好啊!”
舞姬用嬌軟的聲音說道:“多謝城主誇獎。”
“讓我來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劍尊說著,伸手一吸,便將舞姬的面紗抓在了手裡。沒有了面紗遮擋,舞姬的面容露了出來。
這是一副姣好的面容,不過諾瀾有些失望。可能是跟她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吧,她原本以為能將此舞跳如此魅惑的該是一個嫵媚妖豔的女子的。而現在一看,漂亮還是漂亮的,就是少了那麼點兒味道。也許是沒有了面紗,之前的神秘感也沒了吧。
劍尊到是一副著迷的樣子,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冰兒~”
“冰兒,”劍尊說道:“好個冰清玉潔的絕代佳人啊,來人,給冰兒姑娘準備客房。”
諾瀾強迫自己千萬不要翻白眼,心裡卻在瘋狂吐槽:這個老不休,叫冰兒就是冰清玉潔啊,而且這幅樣貌離絕代佳人也著實遠了些吧,要真是人老心不老,看上了人家身嬌體軟,好歹裝一見傾心也裝得像一點吧。哪有這麼面色不動,眼神清明的呢。難道這就是你一方霸主的風範?
不過,這一幕倒是令諾瀾有些映像,這舞姬大概就是原劇中的一個重要角色拜玉兒了吧,原來是赫連霸派來的奸細啊,諾瀾又看了看她,笑吧笑吧,你面前的這老傢伙可是一隻沒那麼容易上當的老狐狸呢。
劍尊是不是真的要找女人諾瀾無所謂,只是,也不知道劍雄要是知道了會不會跳腳呢,肯定會的吧,畢竟這是天上掉下個後媽呀。這世界上,估計沒有幾個人會喜歡後媽的。
回到自己的房間,諾瀾又進密室去看童博。見到童博還在運功,她便靜靜的沒有打攪。
玉冰床是至寒之物,童博坐在上面練功的確可以剋制他體內的烈火焚燒之苦。同時,他的龍神功需要運轉得更快來幫他抵禦玉冰床的寒氣,如此一來,反而加快了他修煉龍神功。所以玉冰床非常適合童博練功。
密室的門開了,一個人端著飯菜進來,諾瀾一看,問道:“啞僕,我大哥今天還沒有吃飯嗎?”
啞僕是劍雄最信任的人,他雖然不能說話,卻幫了諾瀾許多忙,他放下飯菜,對著諾瀾就是“唔…嗯…啊…”連帶雙手一陣比劃,諾瀾一邊看一邊猜道:“你是說,你已經來送過三次飯了,他今天一直沒有醒?”
啞僕在諾瀾猜的時候點頭,表示他就是這個意思。諾瀾擔心的看向童博,雖然擔心,但是她直到,他這種情況,不能被打攪。
如此又過了兩天兩夜,童博一直沒有停下來,他的面板彷彿散發著紅光,眉頭也一直皺著,好像在忍受什麼痛苦。
明明是坐在至寒的玉冰床上,額頭居然出現來了汗水,諾瀾越來越擔心。第三天,啞僕興高采烈指著一個地方叫諾瀾看,原來是玉冰床上冒了一朵冰花出來。
冰花?
玉冰花!
諾瀾高興的問道:“啞僕,難道這個就是十年才結一朵的玉冰花?它是不是具有神奇的效果?”
啞僕又是一陣點頭,諾瀾小心的將玉冰花采下來,即便是玉冰花再好,諾瀾也不敢貿然的給童博吃。她將它放在童博手中,看著那朵花沒過一會兒就像被童博吸收了似的不見了。之後,她又在這裡守著童博。
白天諾瀾不得不去鑄劍宮,晚上又回來守著童博,或許是太疲憊,諾瀾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突然驚醒過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