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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不止他一個人,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同樣的情況。
遇到高手了!這是他們心中同時轉過的想法。這樣的高手不是他們能應付的,所以,只有逃,拼命的逃。
打發了這群強盜,諾瀾還不能安下心來吃飯,只因她今天不止遇上了強盜,還有小偷。而這小偷能在她動手的瞬間拿走了琴盒中的琴,這樣快的身手,絕對不是一般的小偷。
諾瀾站起來走到櫃檯旁的店夥計面前,說道:“把東西交出來吧!”
“什…什麼東西?”這夥計一副驚嚇害怕的樣子,哆哆嗦嗦的說道:“客官,您搞錯了吧,我可沒拿你什麼東西啊。”
諾瀾好整以暇的說道:“偷王之王司空摘星,需要我親自動手來拿嗎?”
隨著諾瀾的話語,只見這本來畏畏縮縮的店夥計站直了身子,右手在臉上一抹,扯下一塊麵具來,而他的臉,也同時換了一副與之前完全不同的模樣。
司空摘星不只是輕功絕頂,而且擅長易容之術,沒有人知道哪一副面孔是他的真實模樣。所以對於被諾瀾一語叫破,司空摘星疑『惑』的問道:“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作為一個走鏢的,諾瀾不是第一次和司空摘星打交道了,第一次沒注意被偷了東西,諾瀾可是追了他一天一夜。從此以後,這位偷王好像是和諾瀾槓上了,老是要來試一試能不能偷到諾瀾的東西。
所以,作為變相的“老熟人”,諾瀾也頗有耐心的解釋說道:“一般人看到強盜就會害怕的躲開,而你這個店夥計不止不跑,還敢留下來看熱鬧,那不是很奇怪嗎?”
司空摘星說道:“可是你應該看見了,我是被他們堵在這裡面,出不去的,在這裡合情合理啊,而且我的樣子難道不害怕嗎?”
諾瀾說道:“你雖然表現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可要怪就怪你的眼神,一點兒恐懼都沒有,是它出賣了你。”
司空摘星說道:“好吧,既然又被你識破了,那琴還給你!”
諾瀾接過司空摘星拋過來的琴,再一轉身,哪裡還有司空摘星的影子。
“跑得倒是快!”諾瀾輕笑一聲,她將綠綺輕輕的裝入琴盒,又重新換了一桌酒菜,吃飽喝足了才結賬去找此次送鏢的目的地,百花樓。
百花樓,單從名字看,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某個特殊服務行業,不過這個百花樓卻是再正經不過的地方,諾瀾揹著琴站在樓下,心想著這名字倒是名副其實,因為這樓裡不止有上百盆各種花草,還有一個愛花之人,花滿樓。
“姑娘在樓下站了一會兒了,何不進來坐坐?”
一個清越的聲音自樓上傳來,諾瀾抬頭一看,好一個俊秀而溫文儒雅的公子。
諾瀾問道:“你就是花滿樓,花七公子?”
花滿樓並不認得諾瀾,但是他的態度很溫和,說道:“在下正是花滿樓,姑娘是專程來找我的?”
“不錯。”諾瀾進了小樓,從背上拿下琴盒放到桌上,說道:“我是鎮遠鏢局的,受京城的花滿庭公子委託,給花七公子送來這把綠綺琴。”
以綠綺的名氣,對於愛琴之人來說吸引極大,花滿樓開啟琴盒取出綠綺,他用手輕輕撫『摸』琴身,就像撫『摸』自己的心愛之物,他的手指在琴絃上輕輕一撫,一串悅耳的琴聲傳出。
聽這音『色』,諾瀾不禁嘆道:“好琴!”
“這的確是一把好琴!”花滿樓說道,不過他並未心急著用著好琴彈奏一曲,而是禮貌周到的朝諾瀾問道:“還未請教怎麼稱呼姑娘?”
“我叫諾瀾。”
“諾瀾姑娘。”花滿樓說道:“姑娘想必也是一個愛琴之人。”
諾瀾較有興趣的問道:“哦,何以見得?”
花滿樓說道:“方才,你放琴的時候動作輕柔,還有不捨,所以,想必姑娘也是一個愛琴、懂琴之人。”
“花公子過獎了。”諾瀾說道,她的確是喜歡這把琴。她驚歎於花滿樓能感受到她的情緒,同時心裡卻嘆息,這樣一個完美的人,唯一的缺陷卻是眼睛,他的眸子裡沒有光,沒有焦距,正如諾瀾早就知道的那樣,他是一個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