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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色』微亮, 諾瀾一身男裝打扮, 慢悠悠走在林間小道上,遠遠的跟在杜冰雁的後面。
前面的杜冰雁也是一身男裝打扮, 她揹著一個包袱,不時的朝四周望望, 腳步慌張的往前走著, 並不知道自己一直都在諾瀾的視線裡。
突然,寂靜的小道上傳來一陣男人的喝罵聲。
“你跑, 你跑,看你往哪兒跑!”
“給我站住…站住…”
諾瀾看到一個農家漢子追著一頭驢子從她身邊經過, 邊跑邊罵,而前面的杜冰雁可能做賊心虛,居然嚇得頭也不敢回的使勁兒往前跑。最後就算栽了一個跟頭摔在地上, 也不敢抬頭看。
諾瀾笑了笑, 幾個縱身, 躍到杜冰雁跟前,笑眯眯的說道:“你不是膽子很大嗎?看都沒看清楚,你跑什麼呀?”
杜冰雁鬆開捂著腦袋的手,抬頭看向諾瀾, 說道:“你…”
諾瀾笑著指著另一邊的驢子和農夫, 笑道:“你看清楚,人家那是在追驢子呢!”
杜冰雁先是茫然的打量了諾瀾, 突然眼前一亮, 認出她來, 指著她叫道:“梅香,怎麼是你?”
“怎麼不能是我!”諾瀾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一把摺扇,刷的開啟扇了扇,一副風流倜儻的公子哥樣。反正已經出了將軍府,又沒原主熟悉的人,她也可以恢復一些本『性』,不用扮什麼丫鬟了。
杜冰雁撥出一口長氣,撫著胸口說道:“我還以為是來追我的呢,原來是虛驚一場。”
“起來吧。”諾瀾呵呵一笑,彎腰打算把還坐在地上的杜冰雁扶起來,不過杜冰雁才動了動便捂著腳踝“哎喲哎喲”的叫起來。
“我看看。”諾瀾蹲在她身前,上手捏了捏她的腳踝,說道:“沒有傷到骨頭,只是輕微的扭傷,問題不大,我幫你『揉』一『揉』就好了。”
諾瀾說著把她的鞋子脫掉,幫她做起了推拿。她現在雖然內力不厚,不過做這點小事卻是小菜一碟,主要是看手法。過了一會兒,諾瀾放開手,讓她自己活動。
杜冰雁先是試著輕輕的動了動腳踝,發現不痛,索『性』站起來走了幾步,發現扭傷差不多好了,驚喜的叫道:“梅香,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本事,不愧是武館出來的啊。”
諾瀾沒有多做解釋,她拿出一張寫著字,按著手印的紙,說道:“杜小姐,這是梅香的身契,本來是和李小姐的嫁妝放在一起的,不過我想要自贖自身,所以走的時候一併帶出來了。如今這嫁妝是你的了,你看這贖身需要多少銀子?我拿給你。”
杜冰雁是錯嫁到將軍府,跟著一起來的自然是原李玉湖的嫁妝。梅香作為陪嫁丫鬟,她的身契自然也在嫁妝裡。而杜冰雁自從到了這裡便整日心煩發愁,哪裡有那閒心去看嫁妝,所以這身契還是諾瀾到的第一天自己去找出來的。
杜冰雁說道:“你我有緣,這銀子就免了吧,你既然已經出來了,這身契就還給你,從此以後,你也不是什麼丫鬟,你就是自由身了。”
諾瀾笑了笑,接受了她的好意。她將這一紙賣身契撕得粉碎,扔在風中看它隨風而去。身份的問題解決了,諾瀾說道:“杜小姐,你叫我諾瀾吧,這是我的本名。”
反正梅香這名字也是到了李家後主人賜的,原本父母在時,也沒有起什麼正經名字,只叫她丫丫,現在索『性』她就用自己本來的名字好了。
杜冰雁說道:“好,諾瀾,那你也不要叫我什麼杜小姐了,就叫我冰雁吧。”
“好。”諾瀾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應了,兩人一邊走著一邊說話,她們一個知書達理、外柔內剛,一個見識廣博、落落大方,加上又有一段這樣離奇的經歷,倒是越談越投機。過了不久,兩人便結拜了姐妹,相處更是親密起來。
反正諾瀾沒有什麼事要做,也沒有什麼目的地,索『性』陪著杜冰雁一起去軍營找袁不屈,將事情說清楚,找一個解決之法。
諾瀾問道:“冰雁,你知道袁將軍的兵營怎麼走嗎?”
“這個…”杜冰雁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聽說,將軍的兵營離得不遠,騎上快馬一日可到。至於路怎麼走,朝哪個方向走,那我就不清楚了。”
諾瀾默了一下,和著先前杜冰雁就是隨便找了個方向走啊。這古代又沒有導航儀,看來得找個人問問路。恰好這時,遠遠的便看到有個茶寮,諾瀾說道:“哎,冰雁,前面有個茶寮,我們去歇歇腳吃點兒東西,順便問問路。”
“好。”兩人一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