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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誰知後來變成了好朋友。所以這天表演前,兩人湊到一個化妝室裡聊天也不奇怪了。
諾瀾伴隨著臺下觀眾的歡呼聲走上來。諾大的舞臺只有一束燈光照著,她就站在燈光中央,說道:“在臺灣的那些日子裡,有一個旋律陪著我走過很多很多個夜晚,今天也希望它能和大家一起度過這個夜晚。”
依然是鋼琴伴奏,依然是令人安靜微笑的動人歌聲:“……想問天問大地,或者是迷信問問宿命,放棄所有,拋下所有,讓我飄流在安靜的夜夜空裡,你也不必牽強再說愛我……..”
諾瀾最後放棄了洋蔥,用這首‘夜夜夜夜’來參加亞洲音樂節,因為她想把‘洋蔥’保留給那個洋蔥頭,下一次,和他一起唱。
諾瀾結束了表演,換下表演服裝便去找黃泰京,路上看到了慕華蘭,感覺就不太好了。這個女人不是國外嗎?什麼時候回來了,希望泰京還沒有見到她吧。
諾瀾想起上次和黃泰京說起她的時候,他說:“我從以前開始,只要討厭一個人,就會一直討厭下去,因為我討厭的人老是做令我討厭的事。”
諾瀾還記得她那時候說的:“如果不在乎了,連討厭都沒有了,就不會受傷了吧。”
才在想,不知道黃泰京是不是還會在乎慕華蘭,諾瀾就在看到朝這邊走過來的黃泰京,看方向也是出來找她的。
諾瀾突然越過慕華蘭,跑到黃泰京身邊拉著他朝他來的路跑了,朝著一個方向,越跑越快,越跑越快,直到黃泰京拽住她停下來,兩個人都喘著粗氣看著對方。
黃泰京其實已經看到慕華蘭了,他明白諾瀾為什麼把他拉走,他還記得她說過的‘不在乎就不會難過’。面對心愛的女孩,黃泰京笑得眉眼彎彎,說道:“放心,我不會難過了。”
直到很多年後,黃泰京都還記得諾瀾那時候不希望他受傷,拉著他飛快的奔跑,那連頭髮飄起來的弧度都那麼令人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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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瀾脫離輪迴珠,迴歸本體後,由於境界的巨大突破伴隨而來的是瘋狂湧入身體的靈氣,方圓百里以諾瀾為中心,形成了靈氣風暴。諾瀾突然睜開眼睛抬頭,好像能穿過屋頂看到天空。一種被鎖定的感覺,沉沉的壓在心上。
這是,雷劫!
“這天怎麼這麼奇怪啊?剛剛我還看那太陽就要升起來了,怎麼轉眼就又是烏雲又是颳風的?”
“老頭子,我看你今天就不要出去了,這一大早的天就黑沉沉的,怕是要下暴雨啦。”
爺爺奶奶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驚醒了諾瀾。她這是在家裡,爺爺奶奶還在,她不能在這裡渡劫!
諾瀾抓起車鑰匙衝出了們,一邊往外走一邊和奶奶叫道:“爺爺,奶奶,我出去一會兒啊。”
奶奶叫道:“哎,瀾瀾,你去哪兒啊?要下雨啦!”
“我有急事兒,出去一下啊,你們不用等我吃早飯了。”說完諾瀾發動車子開了出去。後面還傳來爺爺奶奶的聲音:“早點回來啊!”
汽車賓士在馬路上,諾瀾感覺到頭頂上的雷劫始終鎖定著她,壓迫感越來越重,諾瀾找了個沒人的轉角處收起了車子朝最近的山上飛去。
這時候如果有人看到諾瀾也只會覺得是一陣風颳過,或者當做眼花了。諾瀾將速度提升到極致,全力之下不到三分鐘就上了山頂。
諾瀾停下打量了一下週圍,視野開闊,沒有人類活動的跡象,決定就在這裡渡劫。諾瀾將身上的防禦寶衣收起,盤膝運氣,爭取將身體各方面都提升到最佳狀態。
對於修煉之人來說,雷劫是可怕又躲不過去的考驗,渡得過去便是金光大道,渡不過去便是魂飛魄散,消失於天地之間。
諾瀾在師父留下的筆記中讀到過,對於她們這一門來說雷劫是個好東西,可以鍛脛骨,剔雜質,煉神魂,不過要是把握不好輕則修為盡費,重則身死道消,所以雷劫既是考驗也是機會。
雖然知道該怎麼渡劫,可是看著快要壓下來的烏雲和其間閃動著的驚駭雷光,諾瀾還是心悸不已。
體內的金丹隨著劫雷一道又一道的劈下,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終於在最後一道劫雷狠狠地劈下時,諾瀾飛身迎上,停在半空中整個人都沐浴在雷光裡。
諾瀾感覺以往封印起來的情感和記憶好像一窩蜂的冒出來,馬小玲、愛德華、王語嫣、都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