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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一步看清周圍環境的我此刻卻笑了,加快進攻節奏將青鬼又打退兩步,運起內力擊出今天最囂張的一拳,拳頭上竟然帶出了呼嘯的聲音,青鬼嚇了一跳更不敢硬接了急忙使出輕功向後跳去,只聽見“蓬,蓬”接連的兩聲,青鬼狠狠的栽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我揉著拳頭慢慢欺近說道:“總算讓我逮到了,小樣的跳的又快又高,我看你在這個破電梯裡面怎麼跳。要你跳,看你跳。”乒乒乓乓我的拳頭如雨點一般砸在青鬼的臉上、腦門上、眼睛上,當我收工後又一個新型豬八戒產生了。我瞥了一眼早已站不起來的青鬼,撣撣身上根本撣不乾淨的灰塵,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不一會響起了摩托車馬達的聲音,漸漸的遠了,更遠了……
我再次回到被我砸的一塌糊塗的酒吧,原本躺得一地的人少了大半,而且還有不少人正被人或攙或扶或抬地弄上摩托車和汽車,估計是到醫院救治。那些人看見我去而復返,個個臉都變成了綠色,那些傷稍微重些不能自己走動的嚇得頭都不敢抬起來,自欺欺人的認為我沒有看見他們。這次我沒有動手的意思,走到一個兔女郎的面前說道:“給我一件外套。”“我沒…沒有!”看見我到她的面前,那位兔女郎舌頭都打結了,生怕我把她當沙包打。
我掏出一百美圓拉開她低胸的領口塞了進去,說道:“現在有了嗎?”年輕的兔女郎明顯眼睛一亮,說話流利多了:“我弟弟正巧有一件多餘的外套,我去拿過來。”不一會兔女郎從裡面出來,遞給我一件黑色的外套,從外套上繡的類似火焰的圖案來看又不知道是哪個幫會的“工作服”。
我也不挑剔不過圖案始終太顯眼了於是我把外套反過來穿在身上,臨走了又回身問道:“記住我是……”兔女郎搶先回答:“鬆口組。”我微微一點頭,一腳踢開一個*在牆邊“閉目養神”的傢伙,拿起他身邊的安全頭盔戴在自己頭上,騎著摩托車離開了被我弄得熱熱鬧鬧的北區,至於這輛摩托車就當我的戰利品吧!
冷風夾雜的細雨飄灑在我的身上,我縮了縮脖子:“活動的足夠了,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
半個小時以後,青鬼動了動手指,知覺也慢慢的回覆,他緩緩的扶著牆壁站了起來,抹了抹嘴角的血跡,一步一停的走向北區的街道再也不復往日的輕靈。
進入街區,入眼的都是些帶著傷的人,青鬼雙拳越握越緊,突然間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在路邊不停呻吟,急忙跑上前去抓住那人的肩膀搖晃,焦急的問道:“純一郎你怎麼了?”竟然是稱呼“亡靈旱冰隊”的老大。純一郎搖搖頭,無力的看著青鬼,指了指頭上的鋼盔嘆了口氣。青鬼見狀使出全身的力氣還是不能將那隻變了形的鋼盔取下,抓起旁邊的一個騎摩托車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扔了出去,一把拉起純一郎拽到自己身後說:“我送你上醫院!”
天亮了,北區的一切又恢復了平靜,只有一輛破損的摩托車橫臥在路中央見證了昨晚發生的一切。
我也像以前一樣,整天和楊夢、田中奈麗在一起,學習具有東京味道的日語,同時又把搬去和楊夢一起住的時間壓後。就這樣三四天裡我往返於賓館和楊夢住處,東京大街上一切看起來都和以往一樣風平浪靜,可是“鬆口組”所帶給那些在東京各個角落中明的暗的幫會的震撼卻絕對不象表面的顯示的那樣的平靜,而是像海嘯般的驚起滔天的巨浪。原本處於勢力相對均衡的北區由為如此,大的幫派開始為鬆口組的出現大傷腦筋;而那些小混混則人人自危,自由快活的日子將一去不復返。
鬼族總部
東京郊外一座陰森恐怖的古堡裡,渾身包紮得成木乃伊一般尤其是頭上只留出兩隻眼睛的青鬼正恭敬的朝著一個背對著自己的人說話:“師父,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那傢伙確實不簡單,小林純一郎的實力我清楚,要不是最後一次的測試他突然生病也許他就是我們鬼族的一員了,況且他的小隊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連警察那他們都沒有辦法,可是卻被那人弄得全軍覆沒。他口口聲聲說是鬆口組,但這個鬆口組到底是什麼組織,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鬆口組,鬆口組……”青鬼的師父不住的咀嚼著這三個字,緩緩的轉過身面對青鬼,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自語道:“怪不得曾經參加當年一戰的幫會一個個神秘的被人連鍋端起,如果真是就麻煩了。”“什麼麻煩了?”只有二十二歲的青鬼疑惑的看著自己師父滿臉的愁容,就算接到任務要他們暗殺美國副總統都沒有見到師父如此的擔心。
師父用陰沉的聲音分析道:“從你所說的來看有可能的是兩種情況,一是鬆口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