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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剛買的東京地圖介紹:“今天我們去了這裡、這裡還有這裡,明天我們再去那裡、那裡、還有那裡。”“這個地方不去嗎?”我指著楊夢沒有指過的地方問。
“北區呀,那裡最好還是不要去了,那裡有幾個荒廢的工廠,於是就成了一些幫派小流氓的聚集地,喜歡打架鬧事的人都往那裡去,白天去的人就很少了,到了晚上更不得了。”聽到這些我反而精神為之一震,雖然我不能肯定王德貴到底是屬於哪個幫派的,但最大的可能就是所謂的鬆口幫,那兒總會有人知道點什麼,我何不引蛇出洞,我漸漸得拿定主意。“東京還有不少的寺廟,不過看你的樣子也不是和和尚有緣,更不會對那有研究,就不用去了……”“楊夢,其實你很幸運,我昨天才到日本就碰到了你。”楊夢又往嘴中塞了一塊壽司說:“真的,那我們真有緣分了,為了我們的緣分乾一杯。這裡的壽司味道真不錯……”我:“……”
將楊夢送回住處,臨走時她喊住我說:“你住旅館花銷也很大,不如搬過來大家一起住,也好有個照應。”“可是,這裡的房間不是全住滿了嗎?哪裡還有空房?”“你可以和我住一間房呀。”楊夢為自己的想法連連點頭。“同居,不好吧!”我有些為難,是我太落伍還是她們思想太先進了。“你想到哪了,反正我的房間也大你又不是長住,從中間隔出一道牆不就可以了。學習日語也方便。你已交了房租,我也可以心安理得的繼續住下去。”我想想實在找不出拒絕的理由,最終答應下來,不過還是說道:“過兩天我再搬過來,這兩天你也可以準備準備。”“OK。”楊夢拍拍肚皮蹦跳著跑上樓去。
第二天早晨我打電話通知楊夢我有事要辦不能去遊覽東京了,她遺憾的說了聲知道了,就掛機了。我望了望地圖上的北區,心中默唸一聲:“我來了。”
北區在地圖上標的是在東京市區,可是離市中心足足有一個半小時的路程,計程車司機到達北區的邊緣後說什麼都不敢再往前一步,收了車錢連一刻都不肯停留飛快的消失於我的視野。
我獨自走了約五分鐘,終於看到了北區的全貌,簡直就可以稱得上另外一個城市。長長的街道看不見一個行人,一陣風吹過,捲起一張張遺落在地上的紙片,漫天灰塵幾乎可以遮蔽人的眼睛,路邊的房屋牆壁上到處是塗鴉的痕跡,黑的、紅的形成一個個怪異的圖案。
我將地圖摺疊收起,沿著筆直的道路向前走,偶爾能夠看見兩三個胳膊上滿是刺青的人*在牆壁上冷冷的看著我這個突然闖入的陌生人,一切都是那麼的死寂,恐怕晚上就是另一種場面了。
“叮,叮……”擾人的電話鈴聲響起,那頭傳來了楊夢的聲音:“不凡兄,我今天和奈麗說了你要學習日語的事情她答應了。如果你有空的話,下午一點就可以開始學習了。”我抬起左手看了看手錶,指標已無情的指向十點五十三分,看來不得不提前結束這趟旅行,好在我有的是時間也不急於一時,於是踏上了返回的路程。
田中奈麗還是一身制服的打扮,只是由昨天的淺藍色制服換成了今天的淡紅色制服。她跪坐在一張方桌邊靜靜的等待我。我死趕緊趕還是遲到了十分鐘,我知道日本人最不喜歡遲到的人甚至說是反感,只好帶著少許歉意的說:“果漫(對不起。)”田中奈麗沒有說些什麼,只是微笑的朝我點了點頭示意開始。
我坐在她的左側,鼻中充滿了她身上的香氣,稍稍一抬頭就可以看見她那張精緻的臉蛋,我還是第一次離這麼近看一個女生,雪如果是一個讓人不敢褻瀆的Angle,那麼田中奈麗則是一個惹人喜愛的洋娃娃。由於天氣較炎熱又沒有空調,田中奈麗的鼻間還滲出了微微的細汗。
一席白色連衣裙的楊夢也坐在我的身邊充當起翻譯來,但是她總是用食指繞著她的長頭髮似乎一秒鐘都停不下來。整個下午我們三人都投入在這濃濃的學習氣氛當中,直到天黑。
由於我怎麼都不習慣跪坐,坐了幾分鐘就改成盤膝坐了,田中奈麗倒是很有毅力的跪坐了四五個鐘頭,楊夢呢,一會用手撐著腮幫子,一會盤膝,一會跪坐,當結束學習時還誇張的不停捶腰。“不凡,你真的很厲害呀,日語的五十音圖就花了一個小時竟全部會了,一個下午就可以說三百句日常用語。想當初,我學會五十音圖整整花了一個禮拜,老師還誇我聰明。XX附中的高才生確實比我這種普通高中的人厲害。”我笑了笑不置可否:“我以前就學過一點,很正常,而且日語每一個字就是一個音很好記呀。”我回頭對田中奈麗說:“多莫阿里拉多果扎依嗎絲,塔那卡神塞依。(多謝,田中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