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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嘴角漸漸翹起,現在才有意思,他們一定是經過長時間的配合迂迴進攻,既避免我一網打盡又可以有效的相互配合。那個亡靈旱冰隊的老大此時也緩緩的放下了頭盔的護具,從口袋裡面摸出了一個金屬的圓形冰球。
突然間,他將冰球拋了起來,緊接著揮舞著冰球棒準確的擊中冰球,冰球如同戰斧導彈一般高速的旋轉貼近地面飛過來揚起片片塵土,超越了其餘的十二人向我襲來,到達我身前三米處突然上升,目標正是我的胸口。
雖然這個冰球聲勢浩大的衝向我,但在我的眼中只不過是速度快衝力足而已,剛想要用手抓住,心中忽然覺得不對勁:“他們就是玩這個的,如果只是普通的玩意費得著這麼大勁專門用冰球當武器,隨便撿塊石頭不是一樣?”我急忙收回了已經伸出去一半的手。果然如我所料,本來只是普通的圓形的金屬冰球,此時冰球的外圍出現了薄薄的四片刀刃,從刀刃散發出來的寒光來判斷,只能用鋒利兩個字形容。
我急忙將手上的棒球棒護在胸口,怪異的一幕再次發生,冰球又劃出了一個小狐線正好繞過了棒球棒,我緊急側身逼讓,終究緩慢了一步,左臂被刀片割破頓時就鮮血直流。
最讓我心疼的是染血的白色襯衣破了一個大口,透過口子可以清晰的看見我的傷口。我憤怒的看著亡靈旱冰隊的老大,這一件襯衫可是燁用課餘時間打工賺的錢加上她媽媽段阿姨的生活費湊起來為我買的第一件衣服,竟然就被他們這樣弄破了簡直是罪不可恕。
亡靈旱冰隊的其他成員也趕到近前,什麼話都沒有說,冰球棒就招呼了過來。我用棒球棒抵擋住後,單腳支地猛得把摩托車尾抬起甩向另一個成員,儘管那人的面罩戴的很嚴實,可還是禁受不起如此大力量的撞擊立刻就昏了過去。
我靜止在原處,他們在我的四周運動一擊就走換為另一個攻擊決不戀戰。當我是這麼好打發的,不給你們點顏色瞧瞧還真當我是周無能了。這一次我擋住了一個冰球棒的攻擊後內力快速而又猛烈的使出,先用吸字訣將他手上的武器牢牢粘住,當另一個同夥想要幫忙的時候,又轉換成引字訣,硬讓被我吸住的冰球棒架上另一根,由於我內力的作用,原本非常結實的冰球棒齊齊從中折成兩截,而長的那一截已掉落於地,他們手上只持有短短的寸許的禿杆,就在他們還沒有回神的時候,一根冰冷的棒球棒已在他們的小腹處連擊了十三下,兩人噴著血霧跌出去。
看到近戰無法取得絲毫的優勢,亡靈旱冰隊的老大吹了聲口哨,成員立刻分開同時把手放進口袋,每一個人都從口袋裡面摸出一個冰球,同時擊打冰球,三個冰球先到我雙手撐著車坐墊來一個高難度的後空翻,讓過後又騎回車上,左右閃躲又讓開了其餘的幾個,沒有料到他們竟然又揮棒準確的擊打了我避讓過去的冰球,冰球又沿著原來的路線回來,此時我避無可避,肩膀、背部、胸口、小腹都留下了幾道傷口。當他們如法炮製的時候,我當機立斷作出了讓他們跌碎眼睛的事情——用摩托車後輪支地,身體帶動車身高速旋轉起來,一個個銀白色的冰球和車身相撞發出悅耳的“叮叮噹噹”的聲音,對他們來說就不啻於催命的音符,我放下車身猛得加足油門將我們之間的幾米距離瞬時化為烏有,左一棒右一棍擊打著這些已經喪失鬥志的“鬥士”。
當看到自己的十二個手下一個個痛苦的倒在了地上,他這個做老大的才真正的意識到一切都已經結束了,轉身想要逃離越遠越好,我腳尖挑起一根鐵棒踢了出去,正好砸在他的膝關節上,這個老大狗吃屎般的倒下了,那根讓他引以為豪的冰球棒也被丟擲了很遠,當他還想掙扎著站起來的時候,他的面前出現了一雙腿和一根棒子。
我一腳把他踢翻在地,腳也狠狠的踩在他的頭盔上用漢語說道:“是不是很爽呀,老大。”說罷腳底一使勁,只聽見“喀嚓”一聲將他鐵製的面罩踩得凹陷下去,將他的頭緊緊的卡在頭盔裡,扔下手中的棒球棒轉身說道:“看看醫院裡面有沒有電焊的高手了。滾吧!”再次將他踢翻在地。
做完這一切後我心中反而生出一種久違的感覺,望了望四處躺倒在地的人群,一股睥睨眾生的感覺湧上我的心頭:“天下萬物皆在我的指掌。會當臨絕頂,一覽眾山小。生殺予奪皆由我心。這些只是開始,我的敵人,我是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的。”
跨過一個個躺於地上的身體,我繼續向著北區的深處走去。
剛才的打鬥不過是在北區的入口處,儘管有四十多人參與但並沒有影響到裡面彷彿已經是司空見慣一般,北區深處的酒吧、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