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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形,我的心猶如被大石堵住一般,身處夏日心卻涼透了。
一陣急促腳步聲由遠及近,在我的身邊戛然而止,一個溫暖的身軀緊挨著我坐下了,將我的頭緊緊的擁在懷裡讓我感到了暫時的舒心,不過淚水瞬時沾溼了她的前襟。我緩緩的抬起頭說:“我保護不了雪竟然眼睜睜的看著她在我的面前受到傷害,燁,我是不是很沒用。”同樣淚流滿面的燁再次將我的頭攔入懷中:“你已經盡力了。”“不,他們的目標是我,如果我讓那輛汽車撞到我,他們就不會再傷害到雪了,都是我的錯,我的錯。我對不起雪。”燁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不住的搖頭。林東智他們也趕來了,看見一身是血的我嚇了一跳,隨後就默默的坐在一旁陪著我。
一個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對我說:“病人的血型很稀少,是X型血,恐怕我們醫院這種血型的儲量不夠。”一聽這話我的心更糟的象一團亂麻,我趕忙拉起林東智說:“你幫我在網上發個全國求助信,不管是誰,有X型血的趕緊過來路費我出,能獻出X型血的我就立刻給二十萬美圓作為酬勞,快去呀!醫生您幫忙詢問一下其他醫院的血庫。不管付出什麼代價,請您一定要救救我的雪。”我抱著醫生的腿跪下。醫生扶起我點點頭快步聯絡去了。
忽然,我一陣劇烈的咳嗽,嘴角邊竟溢位了鮮血,燁驚叫的幫我擦拭乾淨焦急的問道:“不凡,你怎麼了?”“沒什麼,不過被車撞了一下,有些骨裂了。”
“病人血壓一百,心跳速率三十,瞳孔有些放大,張醫生血漿怎麼還不過來,支援不了多久了……”原本隔音的搶救室,由於我的內力的緣故,醫生的聲音如在我的耳邊響起一般,使我的心緒更加紛亂。我寧願沒有那些能力,可是我卻急切的想知道雪的狀況,得到的卻是一個又一個不好的訊息,我再次將手插進了頭髮裡……
那封求助信還是發揮了作用,本市確定的就有四人是的,他們的血漿終成了雪活下去的基礎,我為此各付他們二十萬美圓。經過一天一夜的搶救,搶救室的燈終於熄滅了,醫生們拖著疲憊的身軀走了出來,我一把拉住一個醫生問道:“她怎麼樣了?”醫生說:“如果晚來十分鐘、血漿不夠真沒得救了,不過現在我們只是把病人後腦的淤血清理出來,但積水卻沒能吸出來,畢竟病人身體吃不消。”“那她什麼時候會醒來?”我儘管內心著急,可是卻耐心的詢問著。“唉,這就要看病人自己的了,你要做我必要的心理準備,快得話也許是三個月、也許……也許永遠不能醒來了。”醫生拍拍我的肩膀,嘆著氣離開了。我的心又一次碎成一片一片的了,難道雪從此變成植物人?“天呀,為什麼會這樣?”我對著空曠的過道發洩著心中的痛苦,頭狠狠的撞著牆,燁從身後緊抱著我,帶著哭腔說:“不凡,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我轉身一把將燁抱入懷中,灰暗的過道更加灰暗了,只有幾隻小蟲子圍繞著昏暗的燈繞圈…………
三天了,我一直默默的坐在雪的病床前看著她不帶血色的面容,儘管頭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可依舊無損雪的甜美、純真,只是少了應有的生氣。我輕輕握著雪柔滑的小手,既怕用勁捏疼了她,又怕她突然離開我的掌握。將雪的手貼近我的臉頰,修長的纖纖玉指曾經是那麼的溫暖,現在卻冷的讓我發寒,我急忙把另一隻手也覆蓋上去,讓我的體溫使她暖和。
突然病房門被人粗魯的開啟了,怒氣衝衝的西門遠翔一把拉開我照著我的小腹就是五拳,嘴上還嘛道:“混蛋,你就是這樣照顧我的女兒的,打死你這個混蛋。”最後一記右手勾拳則狠狠的轟向了我的左臉頰,血立刻順著我的嘴角流下,但我卻彷彿毫無知覺般的沒有任何疼痛的表情,我已經麻木了,不僅僅是肉體上的,還有精神上的。燁慌忙的從外面跑進來,擋在我和西門遠翔面前說:“雪成這個樣子最痛苦的就是不凡了,他呆在這已經五天沒有吃飯了,況且他也受了很重的傷。”西門遠翔高高舉起的拳頭再也打不下去了,鬆開了緊抓住我衣領的手把我往門外推了一把:“我現在不想看到你,你出去。”
燁拉著依依不捨的我出了病房,只聽見病房中西門遠翔接二連三悲痛的嘆息聲。許久,西門遠翔才出來,燁看了他一眼進去了,只留下我們兩個,西門遠翔問道:“車禍?”我搖頭,眼神空洞的回答:“有人故意的!”這個結果大大的出呼西門遠翔的意料,聲音不由提高几度:“什麼?”“您不要管了,一切都交給我,我不會讓他們舒服的。”“那個是我的女兒……”西門遠翔看到我堅定的眼光,終於嘆氣道:“好吧,要幫助隨時找我。進去的那個女孩就是你們什麼三人組的吧,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