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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預防那件著名的歷史大事,胡亥這回打滾賣萌非讓嬴政準備了四輛一模一樣的王車。
“準備那麼多王車做什麼?”嬴政一邊嘀咕著,一邊吩咐趙高去準備王車。
“當然需要,萬一被某人坐壞了呢?”胡亥歪著頭,意味深長的看著嬴政,忽然一手捂著嘴,一手捂著腹,偷偷竊笑起來。
“注意點注意點!你爹我在還在上面坐著呢!什麼偷偷竊笑啊?朕都看著呢!”嬴政伸出手,如老鷹抓小雞一樣,將胡亥抓起來,放到自己身邊,伸手揪住他的腮幫,開口說道:“熊孩子,笑啥呢?你給朕解釋解釋,什麼叫做‘被某人坐壞了’?嗯……解釋解釋。”
說著,嬴政還不忘衝著胡亥,擺出幾個兇巴巴的表情,以嚇唬他。
“呵呵……父皇……有些話,大家心裡知道就好了,說出來……多傷害……我們的父子之情啊……”胡亥表示自己一點也不害怕,嬴政那副凶神惡煞的表情,紙老虎而已。
m圖書管理員說過,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一戳就破,我們不要害怕他。
“說不說?不說父皇要抓你癢癢肉了喔。”嬴政衝著胡亥伸出手,做出一副要抓他的樣子,笑著說道:“父皇可知道得很,朕的小胡亥最怕癢了,一被抓癢就會笑得很可愛。”
“父皇,兒臣說過很多次了。請不要隨意使用,會兩敗俱傷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兒臣怕癢……兒臣怕癢怎麼了?兒臣怕癢還不是父皇您遺傳的,真討厭!”胡亥傲嬌的哼了哼鼻子,一臉嫌棄的看著嬴政說道:“再說了,兒臣不說理由……不說理由還不是為了父皇您好嗎?”
“什麼叫做‘為朕好’?”嬴政眯著眼睛,一臉危險的看著胡亥說道。
“政爸爸變成了正攵爸爸,這說出去……得讓多少視您為男神,哭著喊著要為您生猴子的妹子傷心啊?”胡亥一邊說著,一邊心虛的將眼神投向一邊。
“政爸爸變成了正攵爸爸?這是什麼意思?”嬴政摸著鬍子,一臉不解的獨自納著悶。
而趁著嬴政還在思考“正攵爸爸”是什麼,沒時間注意自己舉動的時候,胡亥上半身不動,保持著原本的坐姿,以手為支柱,開始向屋外挪去。
父皇,中年發月半要不得啊!你再這麼月半下去,就得變成《歷代帝王圖》裡那個需要幾個宮女扶著,才能走路的大月半子了!
要是這個時候再來一次荊軻刺秦,父皇您現在這身材,絕對是分分鐘被捅死的節奏!
為了長大後,自己不變成古月亥,胡亥堅決的拒絕了嬴政要求自己坐車的行為,而是每天騎著他心愛的踏雪小馬,帶著一群衛兵圍著王車忽前忽後的撒著歡,遠遠的看去,胡亥就像是一隻在馬勒戈壁上自由奔跑的草泥馬。
嗯,這句話是胡亥看見小十七騎馬時的模樣說著,然後嬴政覺得寶貝兒砸這句話,用得特別帶感,所以又活學活用的拿來形容胡亥。
話又說回來,胡亥之所以忽然開始擔心嬴政的身材,當然不是他嘴裡說的那個“會被少女們嫌棄”的原因——對胡亥來說,嬴政越被人嫌棄越好,這樣他就是自己一個人的,誰也不會和自己搶爸爸。
胡亥擔心嬴政的身體,一是因為身體發胖容易三高,對這個時代的老年人來說,可謂“無藥可治”。上輩子秦始皇死因成迷,除掉被自己或是趙高殺掉的,這種不靠譜不科學的版本之外,還有一個版本就是以前得過結核性腦膜炎,後來又得了癲癇病,且時時發作。
一次犯病時,嬴政的頭重重地撞到車內用來消暑的青銅冰鑑上,腦部受到撞傷,導致結核性腦膜炎復發,雖經御醫全力搶救,但終因醫療條件限制,最後死於沙丘。
嬴政到底是怎麼死的,實際上胡亥也不知道,上輩子他也不是醫生,事後又沒對嬴政的屍體進行解剖,所以他除了很肯定不是自己和趙高幹的之外——秦始皇活著的時候,真沒人有這個膽,其他什麼都不知道。
但是胡亥嬴政不是死於後世猜測的癲癇病,因為在後世的猜測中,嬴政小時候還需要因為身體不好,得過佝僂病和軟骨病這兩種病,才會得結核性腦膜炎。一個身高兩米、一口氣跑三千米還不喘、跑完還能操劍砍的猛男,你跟我說他有佝僂病和軟骨病?你在逗我嗎?
正因為不知道嬴政的具體死因,因肥胖而引發的三高問題,就成了胡亥目前首抓的問題,特別是這個年頭,人們對肥胖會引發的疾病,沒有具體瞭解,反而認為這是一種富貴的象徵。
最過分的是,自己胖就算了,還老想把身材苗條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