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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
幾乎在一瞬間之間,來人只覺得肩上、腳上,都被一股大力刺穿。
“哼!滈池君?裝神弄鬼之輩!”使者身後的武官,看著中箭倒地之人,冷哼一聲,開口說道:“滈池君,我們可等你好久了。”
“諸位,這是何意?”使者一臉驚恐的看著自己身後,原本跟小綿羊一般,但瞬間卻化身為狼的武將,開口問道。
“大人不必擔心,太子殿下知道有反賊意圖對大人不軌,所以特意派我等來保護大人而已。”武官重複著胡亥把自己一行人,硬塞給使者時說的話。
“是……是這樣嗎?”總感覺哪裡不對的使者,乾笑兩句,開口說道:“太子殿下真是深謀遠慮啊。”
雖然感覺出哪裡不對,但人在官場混,哪能不識相。
我們這些當官的,當然老闆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嘍,難道還能要加班工資嗎?
就在使者考慮自己是不是應該去要個加班工資之時,遠在咸陽宮的胡亥,也是一夜未眠的等著樊噲等人的訊息。
上輩子,沉璧事件就是這個時候,發生在這名使者身上;可這輩子蝴蝶翅膀扇的那麼用力,他實在沒把握還會發生一樣的事情。
畢竟這不同於隕石落地,自己這隻蝴蝶再怎麼扇也無法改變,肯定會在某年某月某一時分某在落地,失之毫釐,差幾千裡。
使者身份,上輩子早在沉璧被嬴政查了個底朝天;這輩子為了預防沉璧事件,他更是早早的讓趙高派人盯著這傢伙。
盯來盯去,這傢伙都是家身清白,毫無問題。
後來要了楚國,出了廟堂,遊了江湖,認識了一些江湖遊俠,詢問他們可有辦法在夜裡弄出這種忽然出現,然後又忽然消失的方法——當然,武俠小說胡亥沒少在後世看過,可這種現實裡不是沒看過嘛。
沒想到在諮詢了一些人之後,重賞之下出段子手……並不,點子手,還真有人向胡亥透露了一些江湖之中,擅長於輕身之術的高人,如果藉助一定的道具和黑夜的視角欺騙,做到所謂的“來無影去無蹤”並不算難。
既然確定是人為的因素,而又想不到更好的主意,來阻止這件事的發生,胡亥只好用笨方法,派人緊盯著使者,看這一次的歷史會不會還這樣發展。
如果依舊這樣發展,那自然是好的;如果沒有……
胡亥把玩著手中的玉璧,理論上這應該是二十八年時,嬴政渡江時所沉之璧,但是當時他跟嬴政說,為了表示對江神的誠心,想親自去沉璧。
此等小事,嬴政自然無不應準。
胡亥也確實去沉了一塊璧,但他去使了個調包計,換了一塊早已準備好的,有特殊記號的璧。
如果那璧真被撈上來了,因為已經調包的關係,這塊有特殊記號的璧,自然不會再被鑑定為二十八年的沉璧;如果那璧並沒有被撈上來了,而是假造了一塊的話,自己手上這塊就用得上了。
雖然,要怎麼跟父皇解釋,“爹,人家不是故意偷你的玉璧,人家就是覺得好玩”這個事呢?嗯,抱上小豬仔吧,養他千日,今朝也到了為爸爸擋口水的時候了。
於是,胡亥將小豬仔高高舉起,擋在自己面前,然後偷偷探出半邊頭,看著嬴政說道:“父皇麼麼噠,你沒事嗎?”
“尚可!沒被你氣死!”嬴政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胡亥,沒好氣的開口說道:“你以為你把小豬仔擋在你面前,朕就不會罵你了嗎?天真!小豬仔是能堵住你的耳還是能堵住朕的嘴了?”
“天真!天真!”被自家老爸高高舉起的小豬仔,氣嘟嘟的重複著嬴政的話。
自從嬴政回宮之後,因為胡亥工作比較忙,嬴政再沒有幼子,而成年的諸子又多已出宮居住,結果十天裡到有九天,小豬仔是跟著嬴政在一起的,爺孫倆的感情不知道多好,一時之間竟然把胡亥都比了下去。
再加上小孩子大多崇拜又強大又威武的男人,嬴政一統六國赫赫功績在手,而胡亥……不說也罷,一個權二代而已,小豬仔對自家爺爺那是已經腦殘到無藥可治。
對於這種情況,胡亥只能說……小豬仔,你papa可是從始皇帝手上謀得帝位,然後又把這個天下在三年裡玩脫,最後成為千古第一號昏君代表的傑出人物喔。
“我這不是天真,我當然知道用小豬仔擋在面前,即擋不了你的嘮叨……教訓,也堵不住自己的耳朵。”胡亥偷偷看著嬴政,見他心情似乎挺不錯的樣子,又繼續說道:“我只是想擋擋口水而已。人家跟我說,口水濺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