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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拔而來,勇武剛毅有之,然仍不出超凡之境。
但僅僅聚成一個五百人的披甲方陣,甲兵殺伐凜冽。動作整齊劃一,聲勢卻隱隱堪比地仙之威了。
而三千天兵,更有天仙之威!
陸北在許紹的引領下,幾個同樣出身天人一族的天將,都是目光敬畏地見禮一番,
陸北出言勉勵幾句,即刻轉身離去了。
又過了兩天,卻是到了十五。
仙閣中。
陸北有心查探此地雷玉和奪自勾陳的雷玉有何不同,就取出雷部玉牌,吩咐道:“以雲,你去涵淵玉府替我將二十枚雷玉領來。”
“謹遵上仙法旨。”
名喚以雲的仙童,恭謹行了一禮後,接過玉牌,便向涵淵玉府匆匆去了。
看著遠去的仙童,陸北淡淡一笑。
說來,這以雲仙童可以算是天界土生土長的原住民了。
和天宮九成仙童一樣,雖然受得仙氣滋補,延年益壽,但不得長生。
這也是天人一族的侷限。
陸北倒了一杯茶,好整以暇地品著,一邊等著,一邊思索稍後去披香殿之事。
因為初一、十五皆是玉帝升朝的日子,那時天兵會調到朝會殿作儀仗,恭候大小仙官。
披香殿守衛不說會鬆懈一些,就是一些仙人大能也不會在那裡逗留。
就在這時,一個哭哭啼啼的聲音卻從外間傳來。
以雲仙童鼻青臉腫地跪在陸北面前,“上仙,小童所領雷玉他人搶走了。”
“恩?”陸北目光冷冽,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可知是哪一宮,哪一殿的仙官?”
“小童不識,不過他們人還在洞淵玉府。”
以雲仙童小聲說道。
陸北眉頭皺了皺,“將雷部玉牌給我,隨我一同去看看到底是哪一路毛神,敢生事端。”
說著,接過雷部玉牌,帶著以雲仙童,快步出了所居仙閣,直奔涵淵玉府而去。
此事,他有些猜測,或是有人欺他沒有後臺,又是區區神仙道行,心生藐視,出手試探。
可惜,陸北註定要猜錯了。
洞淵玉府。
一座空曠、肅穆的宮殿。
可此刻,分成對峙兩方的殿中,氣氛僵硬且喧鬧。
一方為涵淵玉府的文吏,其中以一個紅袍中年仙吏為首。
另外一方則是一男一女兩位仙官。
中年紅袍仙吏,將毛筆輕輕擱在筆洗上,冷著臉看著對面的二仙。
那是來自勾陳大帝麾下的仙吏。
左邊那人是一個紫裙女仙,她青絲綰成雲髻,身披一襲輕盈薄紗,一張瓜子臉,模樣俊俏標緻,大而有神的眼睛描著紫色眼影。
彎彎柳葉細眉之間,一道白金印記,熠熠閃爍。
右邊男仙,則是身穿一襲玉色常衫,腰懸三尺寶劍,面如冠玉,身形挺拔硬朗,可謂器宇軒昂。
中年紅袍仙官冷聲道:“兩位方才何以如此莽撞無禮,擅奪那位雷部天將手下的雷玉供奉。”
那位紫裙女仙,嘴唇揚起,無聲笑了笑,並不答話。
實是輕蔑到了極致!
手按寶劍的白衣青年,目光傲然,厲聲道:“我家帝君上月便有令傳來雷部,涵淵玉府必須每月向勾陳天宮供應三千枚雷玉,方才司馬秉筆,僅僅劃了一千枚……而且推三阻四,我等不如自取。”
聞言,姓司馬的中年仙官,怒極反笑,“雷玉每月供應有數,爾等沒有雷部玉牌,能夠取走一千枚,已是天尊格外開恩了……而今慾壑難填,令人生厭。”
由太古雷靈之龍吐出的龍息,也就是道源所化的雷玉……眼前二人每個月都會來取一次,這位秉筆典史對二人並不陌生。
素來厭惡已久!
不想這次更是貪得無厭,直言取走三千枚雷玉,司馬仙官終於不堪忍受。
其實,此事還和陸北有關。
十餘年前,陸北在葫蘆山斬殺勾陳化身,而後勾陳親自下界,被鎮元大仙善屍,地甲生生廢掉金仙道行不說,更是奪去了先天雷霆本源。
勾陳為了重登金仙修為,只能向雷部施壓。
從最早的每月索要五百枚,再到一千枚,直至今日的三千枚,胃口越來越大。
在勾陳大帝看來,他身為上古大神雷澤殘靈轉世,連如今的天道都欠他的。
他取回自己的東西,天經地義,又有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