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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還是在背中的這篇之後。
他眉頭微微一皺，天書都揹著一段時間了，還朝自己請教了其中的解譯呢？
按理來說，這段時間天書早就可以背熟弄懂這篇章了，怎麼他還在背這篇。
難不成這小子已經放棄了府試不成？
“咳咳。”王先生在他們兄弟兩人身後咳了咳。
“王先生。”“王先生。”莫天棋兄弟兩人見王先生來了，連忙站了起來，朝王先生執了一個學生禮喊道。
在學堂的時候，莫天棋兄弟兩個稱呼王先生，放學私底下則是會稱呼王伯伯。
“天書啊！我看你背誦這篇有一段時間了，你這是還沒背熟還是怎麼了。”王先生這人也實在，他不懂就直接開口問道。
“院式考試明經會考這篇，我這不是想背熟一些，能夠做到準確無誤，這不就多看多背幾天時間。”
“誰告訴你的，府試會考這篇。”王先生一聽莫天書這麼一說，他面色一變，還四處看了看周圍，見周圍沒人之後，他才鬆了一口氣問道。
王先生心裡頭也琢磨著，難不成是考官洩題了給莫秀才，莫秀才再告訴莫天書兄弟兩個的。
要是這樣，被人發現了，考官洩題了出去，考官不僅僅會要罷官了，考生也有連帶責任，會有牢獄之災。
只是，莫家的情況他也知道，他們也沒有人脈和能力，沒人搭線牽橋下，能夠找到考官洩題給他們？
難不成是陳老夫人為了報答莫天音給陳公子治好了腿瘸，陳老夫人從府試弄來考題，洩露給莫家的不成。
王先生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