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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的佐助轉頭望了過來,看見的就是她頭髮凌亂,心神不定的模樣,“怎麼了?”
他的表情很是平靜,語氣也十分淡然,給人一種好像永遠都不會慌亂的可靠感。
“沒什麼……”花春按住胸口,試圖平緩一下急促的心跳,她下意識的先說了一句“沒什麼”,不想讓別人太過於擔心,然後才深深的吸了口氣,聲音有些低啞的說出實情,“我……我就是做了個噩夢。”
宇智波佐助安靜的望著她望了一會兒,像是等待著什麼。
花春感覺得到如果她願意傾訴,他會認真的傾聽,但她如果決定什麼都不說,他也不會過問太多。
這種溫柔有時候會被認為是漠不關心,但花春此刻卻覺得剛剛好——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忘了我夢見什麼了……”她臉色蒼白的說道,“就是覺得,覺得可怕,像是感覺到了死亡。”
聽她這麼說,佐助望著她的面容在火光中似乎柔和了一點點,“睡吧。”
他大概以為她夢見了那些被“宇智波春”殺死的“親人”,就像曾經的他一樣,每日每夜的,夢見那天晚上滿地的鮮血,和倒在血泊中的親人的屍體,那些場景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的內心,令他憤恨而痛苦,幾乎讓他覺得自己的人生中,大概再也不會擁有任何快樂。
因為覺得他們經歷相似,佐助對待花春的態度一直帶著幾分移情作用——他想保護她,就像是想要保護曾經在這個世界上,感覺孤立無援的自己——“還要一會兒才會天亮。”
花春乖順的躺了下去,但她卻仍然一眨不眨的望著他,覺得有些放心不下了。
她在平常並不像地龍神威那般,能夠一眼看出他人心底的願望,但她在某些時候,卻能隱約的共情感知到別人的情緒。
就像是現在。
宇智波佐助的表情看起來並無變化和波瀾,可是花春就是感覺得到他正在心裡默默的咀嚼著某種極為強烈的苦楚,那苦味讓僅僅是稍微共情了些許的花春都恨不得全身蜷縮起來抽搐,但他一個人將它們一一細細品嚐,然後慢慢的吞嚥下去。而如果她聽他的話,那種痛苦就會稍微的緩解片刻。
花春躺在地上望著佐助,然後爬起來換了個方向躺了下去。
她躺在宇智波佐助的身後,現在頭正好對著腰部的位置,因此當她伸出手去的時候,可以輕易的拉住他的衣袖。
“別擔心。”花春蜷緊了拉住他衣袖的手指,“我很好。”
“嗯。”宇智波佐助沒再說什麼。
但他這樣習慣性的將自己的真實想法隱藏起來的性格,花春可以理解,畢竟以他的成長經歷,形成這樣的性格並不奇怪,可是,在正常的人際交往中總是會比較吃虧——因為別人會很難理解他。
更何況,什麼都一個人憋著,遲早會憋出病來的。
花春便試著能讓他再多說一點話,她調整了一下手臂的姿勢,好讓她側躺著枕著手臂的感覺更舒服一點。
她看著佐助的背影,明明只是個年紀輕輕的少年,給人的感覺卻如此可靠。“‘嗯’是什麼意思?”
“是‘有我在,不用怕’的意思嗎?”她帶著笑意開玩笑般的問道,而佐助聽了之後,側過頭來看了她一眼,“嗯。”
他看起來非常正直的回應道。
他們休整了一夜,當第二天一早啟程繼續趕路的時候,花春就隱隱有了一種預感——他們或許已經有些晚了。
此刻,抽離了一尾的山洞門口,擊破了門口巨石的木葉第七班,正面對上了迪達拉和蠍——他們正被秩挑了一肚子的火沒處發,準備留下來好好發洩一番。
“我啊,現在可是超級不爽呢。”
迪達拉坐在我愛羅的屍體之上,語氣簡直咬牙切齒。
“你們幾個,誰是九尾人柱力,自己站出來好了。”
第七班對他們略一打量,就得出了絕不好惹的結論,而當他們的視線落在我愛羅的屍體上的時候,每個人的心中都是一沉。
鳴人頓時憤怒的攥緊了拳頭,原本正常的面容瞬間被刺激的妖化出了豎瞳。“你們這群混蛋——!我要宰了你們!”
如此明顯的變化,蠍和迪達拉顯然不可能發現不了。
“看來就是他了。嗯。”
“沒錯。”
而在針鋒相對了一番何為藝術之後,迪達拉放出粘土飛鳥叼走了我愛羅的屍體,引走了憤怒的鳴人和不得不追上去的卡卡西,只留下了蠍,對上了他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