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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確實斷定古浪知道“春秋筆”的下落。
所以這個秘密他絕不肯洩出,為的是日後他好獨自找古浪盤問。
他斷然地搖搖頭道:“我不知道!只是況紅居他們都追著古浪,所以我才追下來!”
哈門陀冷笑道:“對那一群老兒,我是毫不在意,惟獨你!你知道得最多,我一定要知道!”
古浪在旁好不吃驚,忖道:“如此看來,哈門陀早已懷疑到我了!”
石明松仍然搖頭道:“我不知道什麼!你這麼大的本事,為什麼還來問我?”
哈門陀大怒,他緩緩站了起來,說道:“我是不願意用暴力的,若是你執意不說,莫怪我不留情了!”
說著向石明松走了過去,石明松不禁臉色大變,古浪也有些緊張了。
當哈門陀走向小床之際,古浪突然叫道:“師父!”
哈門陀回過了身,說道:“什麼事?”
古浪遲疑了一下,說道:“我……我不贊成用刑逼供!”
哈門陀哈哈笑了起來,說道:“好徒弟!你這句話不要緊,可救了他半條命!”
說著轉過了身,對驚嚇得發怔的石明松說道:“暫且寬容你幾天!”
古浪才鬆下一口氣,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處境,已然非常危險,心中暗思對策。
果然,哈門陀含笑走了過來,說道:“古浪,你剛才叫我什麼?”
古浪一驚,說道:“我……我叫你師父。”
哈門陀嘴角掛起一絲笑容,點頭道:“好!你還沒有忘記!”
古浪驚道:“師父此言何意?”
哈門陀含笑依然,說道:“好得很,你把袖子捲起來讓我看看!”
古浪聞言大驚,忖道:“糟!他早就發覺了!”
但是哈門陀如此吩咐,他又不得不這麼做,只好捲起了袖子。
哈門陀抓著他的手臂看了看,面色突然一沉,說道:“你還自認是我的徒弟麼?”
古浪急切之間,只有把過錯推在丁訝的身上,他急急說道:“師父所留下的那朵花,是我睡眠之中,被丁老以藥點褪的……”
哈門陀叱道:“一個練武的人,睡得這麼死嗎?”
古浪不禁無言以對,哈門陀鬆開了他的手,說道:“也好,我一生未收徒,我們這段緣就此終了!”
古浪仍是一言不發,哈門陀又道:“從今以後,不準再叫我師父,知道麼?”
他連問了兩句,古浪乾脆裝傻到底。
哈門陀冷笑了一陣,又道:“我現在還沒有確實訪到你背叛我的證據,暫且不作處置。”
他說到這裡,轉身拉開了門,高聲叫道:“夥計!再送一張床來!”
古浪及石明松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哈門陀要一張床做什麼。
哈門陀轉過了臉,對古浪及石明松道:“從今天起,你們兩個便與我在一起,直到‘春秋筆’找到為止!”
古浪及石明松不禁愕然相對,哈門陀又道:“你們不要妄想逃走,不然的話,後果你們當可想而知!”
這時小二又送了一張小床來,費了半天事搭好,哈門陀臉色恢復了正常,說道:
“早些休息,明天要早起!”
說罷出房而去,留下了這兩個愕然不安的年輕人。
冬夜雖然很短,但是對古浪和石明松來講,卻覺得無盡的漫長。
他們二人各有心事,一夜不得好睡,古浪由於痛恨石明松的為人,所以無論他對自己講什麼,一概都不回答。
石明松連碰了好幾次壁,也就不再自討沒趣了。
這時天近五更,寒涼更重,古浪在迷迷糊糊中醒來,望了望石明松,他也在昏睡之中。
古浪把身上的被子裹緊了些,望著發白的窗紙,忖道:“未來的事,也不知怎麼解決,真是煩人啊!”
他不知自己如何才能擺脫掉哈門陀,不禁深悔當日拜他為師,實在過於孟浪了。
他忖道:“不知道桑九娘如何接應我?丁訝知道我的處境,他一定會為我設法的……”
現在,他如同是一個階下囚,要等著別人的解救了。
寒風吹著慘白的窗紙,發出了“撲撲”的顫響,聽來很是淒涼。
古浪睡意已消,起來穿衣,石明松也驚醒了。
他立時坐了起來,說道:“怎麼,要走了麼?”
古浪理也不理他,拉開了門,招呼小二送水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