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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洛炎沒想到這行船拉貨的買賣會有這麼大的利潤,不過,這些船老闆為什麼還捨命不捨財那。莫非這其中還有什麼緣由不成?
此刻那船老大已經在船上的武師護衛的攙扶下向洛炎走來,撲通一聲跪倒在洛炎的面前道:“這位少俠,您可一定要替咱這船上的老少爺們們做做主啊,這汾河幫欺人太甚,強收保護費不說,還傷人性命,斷斷不能輕饒了他們。”
這船老大見那中年男子對洛炎神色極為恭謹不由得膽氣也隨之壯了很多,畢竟洛炎是他船上的客人。可是戲劇化的一幕卻是洛炎剛剛得知自己再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然做了這汾河幫的幫主。
咳咳,洛嚴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說道:“船老大,我來問你,這汾河幫每次收你一千兩的護航費用,可是多了?”
船老闆一聽洛炎的這口氣,似乎大有為自己出氣的意思,立即怒聲喝道:“當然是多了,想我兩個來月的辛苦全部給了這汾河幫,那我這一家老小,船上的眾多夥計,吃什麼喝什麼?”
船老闆氣呼呼地瞪著林唐。而林唐翻了翻白眼沒理會他的挑畔。
洛炎一看船老闆這架勢也由衷地為他的不容易點了點頭道:“船老大,林巡遊使咱們船艙說和如何,噢,對了林巡遊使讓那艘船上的人也停停手。把那船老大也叫過來好好商量一下,人死多了對雙方似乎都沒有什麼好處。”
洛炎所在的大船距另外一艘大船雖然還有些距離,但船上船下的戰況可是分外的激烈。尤其是那艘大船上的一些錦衣劍手,下手極為狠辣,每一劍刺出均會帶走一名汾河幫弟子的性命。
“是,公子。”林唐應了一聲飛身下船落身一艘小舟之上,袍袖一揮那小舟便好像脫弦的箭一般向前激射而去。
“他,他叫你公子,莫非你們是一夥的?”
船老大腦子並不太笨,已然從林唐對洛炎的稱謂和舉止上猜出了一些什麼,臉色也瞬間隨之變得黯淡無光。好在林唐沒有直呼洛炎幫主否則非把這船老大給嚇暈過去不可。
洛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抬眼向遠處那艘大船看去。此時林唐已然到得那艘大船的下方,在一陣呼喝之後,汾河幫的一眾漢子紛紛停手罷戰跳下大船立身小舟之上,林唐隨後袍袖一展向那艘大船上飛身直落。
唰唰,兩名錦衣劍手見林唐來者不善飛身趕來,手中長劍更是罩向林唐的身前要害,企圖將林唐一舉逼下船去。
林唐哈哈一笑,袍袖一揮蕩起兩股勁風,把兩名錦衣劍手一舉震飛了出去。兩名錦衣劍手身手也是了得,人在半空之中突然腰身一轉,向左右迅速一分,兩柄長劍再一次刺向林唐的左右兩肋。
哈哈哈,林唐再一次大笑出聲同時雙臂一振飛身上行,竄起三丈來高,緊接著便是一個迅疾折下,雙臂虛空一攪。兩股真氣流瞬間攪起兩團氣浪,直接轟在那兩名錦衣劍手的後背上。
兩名錦衣劍手立時被再一次擊飛,悶哼一聲直接撲倒在船板上口噴鮮血地暈了過去。
“翻天手林唐,沒想到你也是汾河匪盜的一員。”
一名肩扛大鐵漿的老者伴著一位錦衣公子從船艙中走了出來,
“哦,我道是誰,原來是南魏鐵漿翁龔連生,幸會幸會。”林唐向那老者抱了抱拳。
“請問龔翁可是這艘貨船的主人。”
那鐵漿翁龔連生表情很是傲慢,“我雖然不是這這艘貨船的主人,但在這船上也能當他半個家兒。”
“哦,那就請龔翁把那位能當家做主的人兒叫將出來。我家公子有話要說。”林唐十分客氣地說道。
“你家公子?莫非就是這河匪的頭兒?”那名錦衣公子低頭手中把玩著一隻綠色的笛兒,那神色比那鐵漿翁龔連生更加傲慢幾分。
“正是。”林唐指了指那艘此刻正在逐漸靠近大船,“我家公子想請這艘貨船的主事之人過船一敘,談談這護航費的事情。”
“好大的架子,恐怕就憑你林唐還請不動這艘船的主兒。我看還是叫他過來,給我家少爺磕一百個響頭,求得我家少爺的原諒,護航費的事兒從此之後就不用再提了。”鐵漿翁傲聲說道。
林唐一聽頓時勃然大怒道:“哼,你鐵漿翁在南魏也許還能上得了檯面,但在這西蠻境內的汾河水面上,你恐怕連只水中的蝦兒也不如。”
“嘟,好你個林唐老夫當年成名之時,你還是個穿開襠褲的娃兒,今日就讓老夫來教訓教訓你這狂傲無知的東西。”
那鐵漿翁龔連生,說打就打,手中鐵漿一舉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