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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商量婚期吧?聽說你們的好日子近了,到時候可別忘了請叔叔來喝杯喜酒啊”
姜佳佳羞澀的笑笑,她身邊的另一個高貴女士,替她回答了,
“既然是喜事,哪裡會忘了江總,到時候你一定要來賞臉。”
“一定一定!”
羅琪包養極好的臉上,露出傲人的深情,她瞥了梁夏一眼,看著對著自己笑的格外假外加噁心的男人,她心裡從未有過的暢快。
那清高的女人要是知道她的女兒有一天,靠出賣身體過活,會不會死都不會瞑目?
梁夏靜靜的站在那裡,聽著母女兩人的交談,心裡一直冷笑。
相對於另一個安靜的人,他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別開視線,似乎根本不認識她這個人。
心莫名的升起一股煩躁之氣,梁夏忍著頭疼,在那三人相談甚歡的時候,很沒臉色的輕咳了一聲,江正會意,別有深意的看她一眼,匆匆結束了和羅琪母女的談話,帶著她一前一後的離開旗煌。
在經過沈西涼的瞬間,不知是不是錯覺,她只覺得有股冰寒至極的視線緊緊扣在自己的身上,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她不自覺的回了一下頭,正好看見那一家“三口”跟在後面,熱切的聊著。
梁夏晃晃腦袋,狠狠的自我鄙視了一番。
出了旗煌,她沒等江正開口,打了一輛車,匆匆到了別,快速讓車子離去,好似後面真有什麼洪水猛獸。
梁夏坐在車後,雙手揉著發疼的腦袋,腦子裡還在迴盪著剛剛在走廊裡的那一幕。
他們率先往外走,後面緊跟著幾步之遙的姜佳佳母女們。
她清楚的聽到,姜佳佳撒嬌的聲音,“西涼,你喜歡什麼樣顏色的禮服?”
“不管什麼顏色穿在你身上都好看。”
清清淡淡的嗓音,夾雜著不易察覺的寵·溺,就像魔音一眼,刺激著她的耳朵,讓她本是平靜的心湖,再次掀起波瀾。
腦子裡有一段本以為模糊了的記憶,現在想起來卻是越發的清晰,似乎就是發生在昨天般。
身著T恤牛仔的少女,對著鏡子擺弄著從便宜集市上淘來的衣服,她拿了件白色的無袖長裙,在身上比了比,看著還可以,興奮的回頭問坐在一旁翻閱報紙的清爽男孩,“你看我這件衣服怎麼樣,漂亮嗎?”
男孩從報紙裡抬起頭,衝她寵·溺一笑,“好看,我媳婦穿什麼都好看,不穿更好看。”
“去死!”女孩把衣服狠狠丟向他,抱著被她挑剩下的一對衣服,氣呼呼的離開,身後傳來男孩乾淨清爽的笑聲。
梁夏狠狠的捶了捶頭,“死沒出息的,不是說叫你別想了嗎,你還想什麼,犯賤啊……”
前面開著的司機大叔,看到車後自虐的乘客,急忙勸上兩句,“姑娘,完事要想開啊,沒什麼過不去的坎,事情再難,你也別傷害自己的身體,那樣是不對的,身體髮膚受制於父母,米傷害了自己……”
“謝謝你大叔,我只是簡單的頭痛,”梁夏及時打斷他,不免腹誹,他是開計程車的還是講語文的老師,什麼狗屁大道理簡直一條不通。
接連幾天,梁夏一直被江正的電話騷擾著,她是拒絕了一次又一次,有時候她被吵得煩了,真想坡口罵他幾句,可是想到公司的現狀,她咬牙忍了。
梁夏拒絕了江正的邀請,叫來盛景然的秘書,找了幾分最近今天的娛樂報紙,消遣一下。
報紙頭版新聞上醒目的幾個大字,刺得她眼睛微疼。
“尚業即將於羅氏締結連理”
她煩躁的都掉報紙,抓了抓頭皮,心在這一刻酸楚的厲害。
她閉了閉眼,深深吐出一口氣,把自己從頭到腳狠狠的罵了一遍。
這也許就是女人的通病,曾經屬於過自己的東西,即便不要了,但是當看到別人珍寶一眼捧在手裡,心裡多少還是會不舒服。
梁夏斂去心頭的酸楚,拿上車鑰匙,起身下了樓,開上自己的愛車,開往郊外,在通暢無阻的公路上,把油門踩到最大,飈了十幾分鍾後,停在了海岸邊。
金燦燦的陽光燃燒了海上的大半個天空,紅豔豔的一片。她掏出一根女士香菸,點燃,抽了起來。
自從那件事後,她學會了抽菸酗酒,狠狠的瀟灑了一段日子,後來別生機盎然發現,斷了她幾個月的經濟來源,硬是逼著她把菸酒給戒了。
她偶爾只是在心情異樣煩悶,又找不到發洩渠道的情況下,靠著菸酒來麻痺自己的神經大腦,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