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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袁悅身陷險境,槍林彈雨之中,心中焦急,又衝了出去,對著敵人一陣亂槍,雖然我成功地消滅了幾個敵人,但是一不小心也將袁悅順便消滅掉了。哎,關心則亂,以後為了袁悅的安全,我就犧牲小我,在遠方默默地關心著他便好了,(早這樣不就沒事了!)不要總盯著他,先將壞蛋消滅,我再和他一起過上幸福的生活。(壞蛋消滅了,只要你不死,他也沒有幸福可言!)(鏡頭切換:袁悅死趴在地上:TNND,這小子和我有仇啊?怎麼又換成警察了?我得讓網管設定關掉誤傷,要不沒法玩了,和這種白痴玩,只能TMD的當人質了!)
網管鑑於袁悅的兩次悽慘經歷,採納了他的建議。第三場又開始了,這次我學乖了,緊跟在眾人後邊,遭遇交火的時候,我立即藏入最近的掩體,從精神上支援袁悅。剛巧堵住了袁悅進掩體的路線,他長時間暴露在敵人的火力下,又率先掛掉了!(袁悅死前點著尤蓉的角色:這小子真囂張,還次次不改名字,我記住你丫這白痴了!有你在,我沒法玩了!鬱悶~不如回去寫作業!)
小余的老鄉匆匆將我送走,含淚說:“你以後還是別來玩了,被你喜歡的那個男生實在太可憐了,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沮喪地回到寢室,看來從遊戲中接觸袁悅,再和他繼續發展感情的可能性不太大了。(是根本沒有!)我這樣遊戲盲可不行,我決定買電腦了!
(後記:一連幾個星期,總聽到男生們嘀咕著什麼幫袁悅尋找傳說中的“神秘白痴”,還聽說有老師也在一同尋找這個“神秘白痴”,說用來打入玩遊戲的同學內部,作為間諜用以搗亂,好側面提高學生學習成績!最後,他們卻再沒找到那人的蹤影。再很久之後,我才知道他們嘴裡的那個“神秘白痴”竟然就是我!)
準備節目
週日早上,我無奈地去系裡找舞蹈受刑。沒辦法,生活就象三明治,一片蔬菜一片肉一片乳酪,總不可能一直全是肉。
10點5分到了系門口,遠遠看到舞蹈已在等待,我不情願地蹭過去。舞蹈拽著不願走的我進了系裡,邊走邊說:“你謀殺了我5分鐘,我記著了,以後討回來。”
進了教室,舞蹈找了個座位,舒服地坐下,“開始彙報演出吧!”
“那我先報下節目單啊。”切,不就比我多會幾道題嘛,如果換我出題,那我也知道答案,你拽什麼拽,哼~心裡雖是這麼想,但嘴上還是老實地彙報著:“節目一,失傳天津大鼓。”
我喝了口水潤潤嗓子,從腰後抽出一準備好的小棍,我分析上次失敗的原因主要在於沒用木棍。我擺好架勢,咳嗽了一聲。舞蹈看我這開場,點了點頭,似乎很滿意。隨後,我淋漓盡致地發揮從老媽那裡繼承的藝術細胞,不過奇怪的是,舞蹈的臉卻漸漸由懶散自然變為皺成一團。唱了幾句後,舞蹈就微低著頭,無力地擺手,“喂,咱們換個地方吧,你唱得這麼撕心裂肺,不知情的還以為我正對你為非作歹呢!”
我不解地看了看手裡的木棍,難道問題不在木棍上?看來就得帶著大鼓。舞蹈和我出了系裡,朝湖邊走去。舞蹈邊走邊問我:“你平時那膽子是不是都唱這大鼓壯出來的?”?!真想一棍子揍在他頭上。
舞蹈挑了一處人少的地方坐下來,“繼續節目單上的節目吧。”
“哦。”我從腰後又抽出木棍,朗聲說:“節目二,失傳天津大鼓二!”
“停!”舞蹈連忙伸出手製止,“這和節目一不是一樣?”
“不太一樣,這個是大鼓二,是另外一曲。”我邊解釋邊將木棍重新插回腰間。舞蹈無奈地說:“跳過節目二,下一個吧!”話音剛落,我又抬手抽木棍,舞蹈搶先按住我,後怕地說:“難道節目三是失傳天津大鼓三?!”
“正是!”
舞蹈差點昏翻到湖裡,痛心地說:“虧你還搞個什麼節目單~你不要再糟蹋傳統藝術了。”
“我是在發揚傳統藝術啊。”
“死了你一個,自有後來人,不用你發揚了。”舞蹈不屑地說,又想起什麼,繼續問:“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絕對沒有,我一直視你為我學習努力的目標,十分崇拜你呢。你第一堂課提問,不也是問題一和問題二三都一樣嘛,我這個可比你好呢,曲目還有些不同!”我認真地回答。
“你還真是我的好學生呢。”舞蹈一副自食惡果的懊悔表情,“我說不告訴你……”
“別叫我不告訴你,我叫尤蓉!”
“可我第一次見你時,我問你叫什麼的時候,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