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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後,我實在忍不住,也跑了出去。只見兩人正在大動干戈,還未等我看清楚,我就被另一人拉進了屋。原來是張文,他的臉已是又青又腫。他象上次一樣關上門後,捂著臉,大罵:“媽的,一個嫌我吃得多揍我,另個嫌我吃得少揍我!還讓人活嘛!”抱怨完,瞪著我:“你又幹什麼事了?人家都說紅顏禍水,你都長成這樣了,怎麼還這麼能惹禍!”
“揍死你,活該!”怎麼說話呢!不過,張文也夠倒黴的,估計早晚得起義。另外,舞蹈和武大夫兩兄弟怎麼交流不用嘴的,總是用拳頭?難道說是因為舞蹈和我說了武大夫小時候的事?懷著疑問,我問張文:“大哥為什麼對血這麼執著?”
“這是禁語,千萬別問!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大哥就是因此而立志當醫生的。”張文勸我不該問的就別問,看來他並不知內情,估計以前問過此事,一定曾被揍得不輕。
這次比上次打得更久,動靜更大,簡直是昏天黑地。我和張文出去的時候,房廳裡既不見舞蹈也不見武大夫。不久,武大夫從舞蹈房間裡出來,見到我,招呼我過去,“小蓉,去找武二學習吧,考試要加油啊!”武大夫笑著捏了捏我的臉,一瘸一拐地走了。還不錯,這次都沒往對方臉上招呼,不過也可能是戰爭升級了,已不適宜往臉上招呼了。隨後見到了舞蹈,他的臉也沒有掛彩,但是稍有動作,就見他疼得皺起了眉頭,看來傷全在身上。
舞蹈準備了以往英語四級的試題,又總結了四級考試的語言點。除了學習,其他隻字未提,早早便讓我回去休息了。
躺床上,回想下午舞蹈給我輔導的情景,不禁浮想聯翩。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不戴眼鏡的舞蹈,他的眼眸深不見底,飽藏著更為深沉豐富的感情,好象隨時會將我吸進去。他溫熱的鼻息撫過我的耳際,讓我心癢難耐,神馳意迷。不過,不知大戰後武大夫和舞蹈談了些什麼,舞蹈晚上和下午的態度相比,能感覺到他在刻意疏遠我。是的,我明白的,但我卻無法剋制……喜歡他的念頭,或許,永遠也斷不了……
(後記:印象中,這是舞蹈和武大夫最後一次交手。自這日起,又改回張文做飯,而且舞蹈給我複習時,房門會虛掩著。武大夫對血如此執著的原因就此成了一個永遠的謎。另外,家中被武大強制加了一條新家規,那就是——三兄弟洗澡時必須穿泳衣!最可怕的是,武大夫不知怎麼得知了我喜歡男人溼頭髮的樣子,幾次強拉我去游泳池,說是要以毒攻毒,讓我克服老“溼”的心理陰影!再後來,我見到別人洗完頭髮不擦,輕則一頓臭罵,重則一頓狠打!很多年後,醫生聽了我的經歷,說是我那時被折騰出了心理障礙~)
四級考試
上章加了1千多字,SORRY;覺得這兩段不適合放在一章,於是給加到上章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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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臨近考試了,武大夫將我的考試日程做成一個彩色板子,掛在客廳正中央,說作為我們家近期共同的努力目標,行動定名為“紅色拯救計劃”。張文字來並不上心,但在武大夫的武力脅迫下只得被迫參與,並在此次活動中擔任了營養調配師的角色,其實就是伙頭。再加上舞蹈那效率極高的輔導,我真切地體會到兄長們的關懷,心裡無比感動,學習效果也因此顯著提高,漸漸地對考過有了信心。
四級考試當日的早上,武大夫讓張文特地早起為我做了豐盛的早餐。舞蹈囑咐我只要按他所說的語言重點去答題,絕對可以拿分,而剩下不會的題目則一概選C。武大夫替我求了一個好運符,他拿出一條白帶子,給我圍在頭上,我對著鏡子一看,條布上寫著“抵制外來語言,弘揚漢語文化!”你自己還不是留學英國!
“喂,大哥,我是去參加英語四級考試啊。你祈求這樣的符我還能過嗎?”
“當然能過了!這個只是表明你身在曹營心在漢而已。”隨後,他又叫來張文,讓張文在我臉上塗鴉,據說是什麼幸運的古文明咒語。畫好一看,就一跳大神的扮相!武媽媽坐在一旁,滿面笑容地看著他們三兄弟為我張羅。出門前,武大夫又拿出他的大提琴,給我演奏一曲,以鼓勵我上戰場,可大提琴那音,怎麼聽都象是送葬曲,我腳步開始沉重……
舞蹈一直將我送到考場樓下,然後把我拽到一無人處,拉起我的右手,在食指上輕吻一下,帥氣地挑眉,“這是神之吻。”說完他便走了。我痴痴地望著自己的食指,久久無法回神。
我就這樣以萬眾矚目的猙獰面目來到了考場,雖然武大夫的好意不能辜負,但是武大夫也有深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