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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據典,謾罵不休。
我現在連誰是誰都不知道,政治是複雜至極的東西,我當然不明白為什麼,不過可以肯定的就是張青蓮和殉情的皇后是對立的。也是,搶了人家老公,能不恨之入骨嗎?不過,這殉情一說只怕就有幾分蹊蹺了,別又是給這大壞蛋給害死的吧?
然後我發現反對派除了鍾馗和書生,我對面站的白鬍子老頭也是他們一撥,呵,有軍隊支援,難怪不懼我。
眼看他們都吵了半個時辰了,也沒什麼結果,我無聊地想打呵欠,這幫人也真是的,差一兩個字能怎麼了,這麼認死理兒!
我看看高處的皇帝,同情之心油然而生:真難為這孩子了,他沒親政,沒有發言權,還要坐得那麼直當擺設,其實他也很想打呵欠吧?
正神遊呢,有人點我的名了,“張大人,不知張大人有何高見?”
誰這麼煩?我不耐煩的掃了那個不知趣的傢伙一眼,呵,我那個“清者自清”的“兒子”正衝我媚笑呢!
我思索了一下,決定各打五十大板:“先帝文武雙全,明睿通達,當然是‘聖文武明睿高皇帝’;皇后以身殉先帝,那是何等情義,何等貞烈,又怎麼當不起一個聖字了?”
我一說完,兩邊的人都怔怔看著我,大概沒想到我會妥協一半,他們嘰裡咕嚕又唧歪了一陣子,就定了下來。
下一件是西南對番邦用兵的糧草調集令,用兵規模似乎不大,也就是地區衝突級別,這些剛才激烈爭執的傢伙們都閉了嘴,表示出不屑理會這等小事的模樣,尤其是我附近的大佬們。
我卻知道用兵對一個國家是如何慎之又慎的大事,一個不對足以動搖國本,而糧草又是軍隊的命脈,可惜我對情況完全不知,只能空自著急。
這時,一個文官列中最下首的綠袍官員出列,伏首說:“臣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