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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寧蓮蓮比較麻煩。
她雖然沒有毀容;可也差不多了;那個人潑的是還沒有稀釋後的強酸;寧蓮蓮當時的胸部與脖子處全被嚴重燒傷;脖子險些傷到了聲帶;目前別說吃飯;就連說話都是個問題。
這位寧蓮蓮的家人也一併趕到了帝都中;這會兒顧盈諾本來正是要去安頓她的父母的;可是這位寧蓮蓮的父母卻提出了要見寧雲歡一面的要求來。並表示在寧雲歡沒有出現之前;他們一切都不會談;寧雲歡跟顧盈諾雖然相處得並不久;可也知道顧盈諾的性格。若不是到最後沒有辦法;她是絕對不會跟自己打電話的;因此應了一聲;吩咐司機朝醫院開了過去。
半路蘭陵燕打了電話過來;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便問:“在哪兒?”
乖乖將自己即將要去醫院的話說了;寧雲歡才剛在醫院前門下車;司機也跟著跳下來將鑰匙交給泊車的小弟之後;蘭九也跟著下了車來。
“這家姓寧的;應該是七十多年前。你曾祖父分支那一輩。”將寧夫人都不知道的關係給寧雲歡說了一次;雖說年代久遠;可華夏的科技發展要遠比寧雲歡沒穿越之前的世界要強得多;再者說蘭家總有一些別人不知道的耳目渠道;蘭陵燕說起這些事兒時。寧雲歡是一點兒都不好奇。
寧蓮蓮的曾祖父應該是寧雲歡曾祖父輩時的兄弟;只是兄弟二人後來分了家;寧雲歡的曾祖父利用分來的財產;建立了戲園子;後來發展成為娛樂公司;而寧蓮蓮的曾祖父拿了錢當了個富家翁;娶了寧蓮蓮的祖母。一輩子倒沒什麼大的成就;一代傳一代下來;自然家中只是普通的人家;並沒有什麼出彩之處。
蘭陵燕一般從不說無用的廢話;他既然這樣說了;便總有這樣說的理由。寧雲歡挽著他的手進了醫院時。寧蓮蓮因為脖子燒傷的原因;所以住在燒傷科的外科大樓十七樓;兩人乘坐了電梯上去時;顧盈諾已經候在了電梯外頭。
她一掃以往的青澀形象;這會兒穿著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裝。踩著高跟鞋;化著淡妝;看起來精神抖數。
“主子;夫人;這邊請。”她彎了彎腰;在前頭帶著路;一點兒也沒有現出疲憊之色;寧雲歡重新替她報了帝都大學;她其實也是在利用課餘時間替寧雲歡做事兒;而又要記下蘭寧公司一些龐大的資料;每天要付出的努力可想而知;但顧盈諾不止是沒有退縮;反倒表現得幹勁兒十足。
病房裡寧蓮蓮這會兒正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她素顏時看起來也跟化妝之後沒有什麼區別;反倒因為臉色慘白的原因;更襯得那雙大眼黑亮了幾分;有種楚楚可憐之姿。
她旁邊坐著兩個陌生的中年男女;男的約四十歲左右;頭髮已經看得出來髮際線在往後退了;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身上穿著墨綠色西服;看起來倒有幾分文雅之氣。而他旁邊的婦人則是有寫不清臉面;她是背對著門口的;只看到橘色的針織外套而已。
顧盈諾先敲了敲門;接著直接推開了門進去;那幾個在病房內的人聽到動靜;忙都轉了頭過來看;見到是顧盈諾時;那個中年女人站起了身來;她穿著碎花長裙;模樣倒是依稀能看得出來年輕時候的樣子;這會兒指著顧盈諾就氣憤道:“你進來幹什麼?你是不是害得我們女兒不夠慘?”
出了事情之後;寧蓮蓮是怎麼受傷的並沒有瞞著她的父母;因此這對夫妻來了之後對顧盈諾一直不太客氣。
“寧先生;寧夫人;這位正是我的老闆。”顧盈諾沒有理睬這個中年女人的怒吼;反倒冷靜的指著蘭陵燕與寧雲歡二人介紹;她冷靜的態度讓這個中年女人更加暴跳如雷;那看起來冷靜些的男人卻是將她給拉住了;先朝蘭陵燕看了一眼;見到他冷淡的表情;忙又別開了頭;反倒將目光落在了寧雲歡身上;看了半晌;直到蘭陵燕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才小心翼翼求證道:
“你姓寧?”
寧雲歡點了點頭;來之前的路上她其實就已經想清楚了;雖說寧夫人現在是希望能找到一兩個寧家的親戚好讓她往來;可是她其實並不準備真的認下這門親戚;哪怕就算這寧蓮蓮真跟她有什麼關係也是一樣。
“我也姓寧;我記得我的曾祖父曾說過;他祖籍原是在廄;興許有可能我們祖上還有什麼關聯。”這個中年男人知道的也並不多;只隱約看著寧雲歡的樣貌好像有些熟悉;可卻並不敢貿然認親戚;不過他眼裡的神色顯示出來的他有可能這會兒心中也是有盤算的。
“興許;不過我的父親半個多月前才剛去世;家母倒說寧家裡並沒有什麼親戚。”寧雲歡微笑著將這個中年男人的話給抵了回去;他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