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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羚只好把那天發生的事描述一遍。
“不會吧?”曉蘿很錯愕。“他不是說只是把伊麗絲當成妹妹嗎?怎麼會跟她深情擁抱,還街當熱吻?厚~~可惡,會劈腿的男人最爛了!”
心思縝密的書瑀不安地問:“會不會只是誤會一場?鄧肯傑看起來真的不像是這樣的人啊!”
翊羚冷笑。“我都親眼看見了,還算誤會嗎?其實,我最恨的不只是他出軌的行為,我更恨他把我當白痴戲要。要分手就直接說,為何要欺騙我,把我矇在鼓裡?”
最愛哭的紫飲抱住她哭道:“翊羚,你不要難過了,是他配不上你,跟你分手是他最大的損失!”
嗚嗚嗚~~她真的不明白美豔出眾的翊羚為何在感情路上走得這麼辛苦?前任男友李佑隆混夜店、泡女明星而導致兩人分手,想不到,連看起來很正派的鄧肯傑也搞劈腿。
她知道翊羚的外表雖然裝得若無其事,但內心一定好痛好痛!
“我沒有難過,反正,我知道事情都會過去的。”翊羚突然站起來,提議道。“天氣這麼好,我們不要悶在這裡了。走,陪我出去兜兜風吧!”
因為翊羚提議要出門,姐妹淘也不想讓她繼續悶在家裡,於是四個女生便直奔淡水老街去吹風、吃名產、搭渡輪到八里玩。晚上還找了一間很有氣氛的小酒館,聆聽現場演奏的薩克斯風,又陪翊羚聊了好久,直到午夜才散會。
翊羚沒有喝酒,所以自己開車回家。雖然晚餐時她滴酒未沾,但開著開著,她居然覺得有點恍惚,整個人好像空空蕩蕩的,不知道身在何方,也不知道下一步要何去何從?
等她回過神時,才發現自己居然把車開到鄧肯傑住處的樓下!
“天啊!我在做什麼?真是笨蛋!”她挫敗地敲自己的頭。“把車開來這裡做什麼?快走!”
嘴裡說著要快走,但,她的手卻不由自主地拉起手煞車,目光幽幽地投射到大樓的第十二層。
書房的燈光還亮著,他在家?那麼,他是不是正躺在豪華的雙人軟楊上,一邊聽音樂,一邊欣賞落地玻璃門外的璀璨夜景?他們兩人最喜歡躺在書房的躺椅上,悠閒地啜飲紅酒、聆聽音樂,然後天南地北地亂聊了。不管是多麼無聊的話題,兩個人都可以講得非常熱絡,直到夜深了,他會溫柔地抱起她回主臥室,與她相擁而眠……
發現自己又想起他,翊羚更加火大。“我想他幹什麼?像他那種風流花心又無情無義的混蛋,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了!不準想他、不準想!”
嘴裡說不準想他,但翊羚卻很清楚,冷戰的這一個月來,她無時無刻不想他!她分分秒秒地想,從白天想到黑夜,從凌晨想到日落,越是阻止自己的思睹,他整個人的影像就越是消晰。
為什麼會這樣?她又不是沒有分手的經驗,上一次她跟李佑隆分手時,雖然心底很惆悵、很悶,但卻從來沒有這麼痛苦的感覺,好像心臟被人丟到北極冰層底下般,感受不到半點溫度,整個人更是宛如一副軀殼,空空蕩蕩的,每天出門都像抹遊魂似的。
她常常在開會的時候恍惚,還籤錯公文,要不是盡職的秘書多次提醒她,搞不好就鑄下很多大錯,造成公司的損失了。
她甚至曾偷偷懊悔為何新款筆電的設計案已經結束了,鄧肯傑不用再到“傑森”開會,不然,她至少可以藉由開會的名義見到他……
唉,她多沒用啊,居然還想假藉公事的名義見他。她好討厭自己這樣,不過就是一個男人罷了,幹嘛為了他失魂落魄的?少了他,她的魂魄好像也散了,她的世界在瞬間失去了光亮。
可是,明明他是一個朝秦暮楚的爛男人,她怎麼可以還在意他?怎麼可以還讓他左右她的喜怒哀樂呢?
最可恨的是——他還不肯道歉!
那天晚上,翊羚撞見他和伊麗絲擁吻後,氣得打了他一巴掌,並飆車回到自己在天母的住宅,只傳了則簡訊給鄧肯傑——分、手!把我的衣服和私人物品全扔了,我不會再見你,王八蛋!
她恨得七竅生煙,以為鄧肯傑至少會登門道歉,甚至哀求她回家的。
但,沒隔天,他打了一通電話給翊羚——“你必須道歉。”他劈頭就說。
那時胡羚正在和鍾協理討論一件大事,一接到他的電話,她便示意協理先暫停,走出會議室,找了個隱密的地方繼續講電話。
“我為什麼要道歉?鄧肯傑,你不覺得愧疚嗎?你跟我約好的事忘得一乾二淨,明明說好下午四點前回來,卻讓我苦等到半夜。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