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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看不出,有何相似之處。”
“您想,按照我天朝的事務劃分,不同部門應各司其職。審理案件,緝捕兇手,這些本該縣衙府衙負責;大理寺只管根據呈報上來的卷宗,斷獄量刑而已。可就因為押解來的犯人喊了聲‘冤枉’,杜大人挑出案情上的些微破綻,這麼翻了幾個案子,從此一出了事情,報案人都直奔大理寺公堂,正應了那句話——能者多勞。”說到這裡,管事沾沾自喜起來,“不是我誇口,我也是如此。本來只是幫助老爺,照料些生意上的事情。感念他待我不薄,閒暇時就想更替他分憂,不免為他操勞些家事,參與多了,也就名正言順。所以……”
“所以,您打聽附身的細節,完全是忠誠使然,不帶半點私心?”
“那是當然。”
“這我就更不明白了。招魂而已,有什麼值得憂慮?”
“剛才大理寺差官與老爺之間的對話,您站在門外也該聽見了。”管事低下頭,語氣中含著道人長短的神秘,“這還不清楚嗎?老爺明顯不想把紅翎丫頭找回來。”
“他的態度,確實古怪。”
“既然是案件的疑兇,苦主理應比官家更迫不及待地尋找。可是,我家老爺並不。至於為什麼——須知‘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一旦那逃跑的女人落在官府手中,過堂一審,難免外揚了家醜。”
“封家有何家醜可揚啊?”
“離娘子可知,紅翎是什麼人?夫人的貼身丫鬟!”
“紅羽也是貼身丫鬟。”
“這中間差別可大了。紅羽名為丫鬟,實是伴讀,只在夫人讀書時伺候個一時半刻。除了洗筆、磨墨、剪燭花、謄抄詩稿曲譜這些份內的事,再也不用作其他。紅翎可不一樣,負責的是鋪床疊被、梳洗打扮、擦抹傢俱之類的活兒,夫人外出時,也是她隨侍左右,真正‘貼身’的丫鬟。”
“下人間分工不同,也是尋常。”
“可是,”管事伸出猩紅的舌尖舔著唇,兩手互相揉扭,“女子房裡這樣的丫頭,正是最瞭解主子的人。女主人的一些私事,家裡夫婿都不知道的,她們卻往往知道。”
“一名女子,需要瞞著丈夫的私密,只有一種……”離春森冷一笑,“就是姦情!”
“哎呀,這可是離娘子你說的,我絕沒這個意思。”管事曖昧笑著,輕巧地撇清,“只是隨便說一句,順口而已。”
“那我真是誤會了。想必在您心中,你家夫人冰清玉潔,毫無操守問題?”
“那是當然。要說我們夫人,可真是位好女子,心地極其善良。一年前,一名男子來敲門,想找份差事作。夫人見他落魄可憐,一聽口音又是同鄉,當即收留下來。這人現在還呆在府裡,叫做莫成。”
“生活艱辛的人,本就值得憐憫。你家夫人的心腸果然好。”
“這莫成很有一把力氣,平時做事也勤快。偶爾偷懶,倒也不是出於本心,只是想什麼想得太過入神,把周遭一切都忘了。我幾次經過柴房,都見他拄著斧頭站在那裡,抬頭望天,眼神迷離,臉色緋紅,嘴角噙著淡淡笑容。”
“子曰:食色,性也。少年人偶爾思春,無可厚非。”
“莫成他,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少年人’啊。年輕力壯、身材魁偉、相貌英俊,這在心思活躍的女子心目中,可是偷情的上選。他也就是晚生了幾十年,如果早些時候,只要再學些詩詞歌賦,一定進了控鶴府。”
離春冷眼瞄著管事,嘴角綻出陰邪笑容:
“而您,自然是高貴了許多,外表上全無那些下賤面首的特徵。看趙兄年近不惑,身材消瘦,這相貌……嗯,可謂身具異相,一看就是仁人君子。”
管事眼底閃過一絲憤恨,神色卻不變:
“您說笑得倒也有理。我確是個正派人,不過僅憑表相就作此判斷,未免輕率。”
“噢?”離春以眼神提醒他以貌取人在先。
“我說莫成的那些話,可是有真憑實據的。”
“是嗎?”語調曲折,表示說話人根本不信。
“當然。”一連串辭句衝口而出,“某一日,我從外面回來時,恰巧遇到驛工送信給老爺。我順手代收了,就去書房找他。途經花園時,聽見假山後傳出一名男子的聲音‘你昨晚不來找我,我等得著急死了’。然後隱約響起女子的答話聲,當時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