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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呼吸,雲風料想其身上的傷勢應該沒有多大的麻煩。
“凌閣主,我。我來要回我的髮簪!”紫寒煙紅著俏臉輕聲說道,如蚊蠅般細小的聲音怕是連她自己都聽不到。
“自已拿吧!”雲風淡淡的說道。
“是!”紫寒煙的玉手緩緩的伸向了桌上的銅盆,當其從通紅的血水之中,將那滿是血漬的髮簪取出之時,晶瑩的淚花便在其明亮的大眼睛前閃爍。
“對。對不起凌閣主!”紫寒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水,頷首說道,其鳳目不由自主的朝雲風右胸鎖骨下望去。
“若沒別的事,就出去吧!”雲風淡淡的說道。
“你的傷勢怎麼樣?”紫寒煙盯著隱隱泛紅的銀灰色衣衫,憂慮的問道。
“你認為你的一個小小發簪便能取我雲風的性命?”雲風冷笑著說道。
“我是問你包紮的如何了?”紫寒煙輕咬著下唇,輕聲問道。
雲風抬起頭,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女,淡淡的說道:“我自會處理,沒事的話你便出去吧!”
“我走時自會離開,不用你趕!”紫寒煙氣惱的叫道,身形一側快步走到雲風身旁,玉手不由分說,便輕柔的掀開了雲風右肩上的衣衫。
“嘶。。”一股錐心刺骨之痛從鎖骨下傳來,雲風緊咬著鋼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儘可能讓自己表情自然一些,他不想徒增紫寒煙內心的愧疚感。
“你就是這樣包紮的嗎?”看著鮮血翻湧的傷口,紫寒煙氣惱的說道,一滴淚水不爭氣的滴落在雲風的肩頭。
“你好像管得太多了,你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雲風淡淡的說道。
“你的事我自然不管敢,也沒資格管,但你鎖骨下的傷是我弄的,我便有權力管。”紫寒煙毫不服輸的說道。
“隨你,但你最好快些!”雲風不耐的說道。
“有酒沒?”紫寒煙輕聲問道。
雲風右手一動,一罐烈酒便從出現在了桌上。
紫寒煙二話不說,抓起罐子便要倒雲風的傷口上倒,但最終還是停了下來。只見紫寒煙仰頭灌下一口烈酒,濃烈的酒氣差點別把她燻趴下。紫寒煙以烈酒漱口之後,往日滴酒不沾的她,竟將口中烈酒盡數吞下,紫寒煙只覺得的一股火熱之感由喉嚨一直燙到心口,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這些男人偏愛這些又苦又辣的東西。
“你忍著點!”紫寒煙正色的說道,言罷,只見她緊皺著眉頭再次含著一口烈酒,朝著雲風的傷口便盡數噴出。
“啪!啪!”雲風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一聲聲清脆的骨節聲在紫寒煙身旁響起。
“噗。。”紫寒煙在雲風身前噴了幾口烈酒之後,取過桌上放置的乾淨白布,輕輕的為雲風擦拭著傷口旁的血漬。
“好些了嗎!”紫寒煙輕柔的為雲風套好身衫,輕聲問道,其通臉上的小臉不知是因為緊張或是那口吞入腹中的烈酒。
“嗯!好多了!”雲風點了點頭。
“明早我為你將傷藥拿來,再替你換藥!”紫寒煙正色的說道。
“不必了,明早讓劍冥過來替我換即可!”雲風淡淡的說道。
紫寒煙翹著小嘴輕聲嘟囔著說道:“你們男人笨手笨腳,哪會換什麼藥!”
言罷,也不待雲風說話,端著桌上的血手便快步走出了雲風的房門。
雲風無奈的搖了搖頭,左手微微一掃,房門便緊緊的合在了一處,雲風緩緩站了起來,坐到了床榻之上。
“無雙!”雲風輕撫著床上乾淨如昔的錦被,心中感概萬分。幾年前,那個視他為天的女子,曾在這張床榻之上給予他雲風無限的溫情,使其那顆充滿著無盡仇恨的心,得以從未有過的安寧。當年雲風暗暗發誓,一生一世也不會讓這個善良的女子,因他而受一絲的苦難。卻不曾想,自己非但無法給予她想要的安樂生活,反而害得她魂斷玉山。
“上官匹夫,我雲風不將你上官世家眾門人斬盡殺絕,誓不為人!”雲風雙掌緊緊的捏著床上的錦被,咬牙切齒的說道。
其銀色的衣衫上,一片淡淡的紅色越來越濃,面積也越來越大,一陣陣刺骨的疼痛湧入雲風腦海,但這肉體上的痛苦,雲風卻沒有絲毫異樣的感覺,因為這點痛楚與他心中的悲痛比起來,便顯得是那般的微不足道。
“呼。。”天機老人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濁氣,只見其雙掌一拍地面,其盤膝坐於地面的身形便疾速的飛縱而起。天機老人雙掌疾速的划動,只聽得其一聲狂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