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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嗎?”醒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她的模樣,“睡著的時候都在笑。”
宋崢清覺得自己好像忘了是個什麼夢,但是夢裡的自己非常開心,非常輕鬆,無憂無慮,自由自在,他不由說:“肯定是我好夢。”
“夢見了什麼?”
“夢見……”他說著,俯身在她唇上印了一下,“這樣。”
孫晴好一下就笑了:“怪不得,春夢啊,你丟不丟人啊。”
他吸吮著她的唇瓣,輕輕淺淺的,但是特別曖昧,舌尖探進去碰了碰她的,被孫晴好推開了:“別鬧了。”
她反抗無效,再度被鎮壓,但是在晨光裡,一切好像是美夢未醒,他溫柔的眉眼,繾綣的目光,還有那落在身上零零碎碎的吻,美好得讓人覺得沉醉。
所以今天早上就理所應當地起晚了,宋崢清抱著她睡回籠覺的時候,那是萬萬沒想到,樓下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宋修能盯著何源,也就是何老太爺冷笑:“大清早的上門,我還以為有什麼事呢,何源,你要臉不要,自己兒子做錯事,讓孫女來求情?”
何源這段日子沒少被宋崢清扇耳光,早就窩了一肚子氣了,可是就好像趙老爺子要找宋崢清一樣,但凡是長輩看見晚輩出了事兒,尤其是最疼愛的小兒子,總是不得不拉下臉來的。
他們總是想,我豁出去這張老臉,總該給我一個面子吧?
宋修能也不用給他面子:“他在我這裡作客,也只是作客,你求到我門前來幹什麼?”
何源忍氣吞聲:“我不相信那孩子真會和你斷絕關係,你不信你能狠得下心,秦家的小崽子再好,能比得過你親生孫子?”
“關你屁事。”宋修能冷嘲熱諷,“我們宋家的事兒,和你一毛錢關係也沒有。”
何楚韻一直抿著嘴坐在一邊不說話,她覺得整張臉都因為屈辱而發燙,她神色憔悴極了,一看就是沒睡好,事實上如果不是昨天父母和爺爺找她連夜談心,而李芸更是苦苦哀求,她根本不願意和宋崢清扯上任何關係。
她一點都不想求他,一點都不想欠他的人情。
“喲,我還以為是誰呢?”宋泠玉搖搖晃晃就從樓上下來了,一看這陣勢就笑了,“這不是我們楚韻姐姐麼,好多年沒見你上過我們家的門了。”
“楚韻姐。”宋靜殊原本與之前一樣熱絡地和她打招呼,但是一想起昨天宋崢清說的話,她心裡難免遲疑幾分,摸不準他究竟是真是假,所以面上並不見冷落。
何楚韻和宋靜殊也是熟悉的:“靜殊。”
“找我大哥的?”宋靜殊眼珠子一轉,笑說,“他在樓上呢,老地方,你認得的。”
何楚韻還在猶豫,坐在她旁邊的何心悅就用胳膊肘撞了撞她的腰:“爺爺,您和宋爺爺聊天,我們去逛逛您家的園子可不可以?”
宋修能唇邊一絲譏諷:“當然,讓靜殊帶你們去吧。”
何心悅就拉著何楚韻和何心悅走了。
通向三樓的樓梯當然不止是客廳才有,這不用宋靜殊帶路何楚韻也是認得的,她從前來過很多次。
這回反倒是宋泠玉半路截了:“靜殊,你長沒長腦子,宋崢清在樓上,誰允許你帶人上去了。”
“楚韻姐也不是外人啊。”
“你姓宋還是姓何啊?”宋泠玉毒舌的本領與宋修能如出一轍,相比之下宋崢清實在是太溫柔知禮了。
宋泠玉一個人當然攔不住他們,一轉眼這四個人就上了三樓,他們聽見隱隱約約的說話聲:
“太苦了,不要喝了。”
因為情蠱的坑爹親密接觸,他們之前避孕都只能靠喝中藥,據說是古代宮廷裡的秘方,不虧損身體還能補一補,但是不管效果怎麼樣,味道總是很坑爹的。
每天一碗中藥簡直喝得孫晴好覺得人生沒有樂趣。
“趁熱喝吧,冷了就更難喝了。”
孫晴好抿了口,被那古怪的味道燻到皺眉:“再那麼難喝,我就不幹了。”
宋崢清嘆了口氣,覺得十分對不起她,他們不是沒有試過多一層橡膠膜,但是情蠱老大不樂意了,那回怎麼都覺得差一點兒,最後棄了又來了一遍才罷休。
這也就導致孫晴好天天都要吃超級苦的中藥。
如果可以,他寧願代替她吃這個苦。
孫晴好磨磨蹭蹭把藥喝了,暗想要麼哪天嚴防死守堅決不從好逃過第二天吃藥的命運,她還在自我催眠,突然覺得唇上一軟,他就摟著她吻了起來,她要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