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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熱牛奶,純白的液體流入芳唇,令人想入非非。
等等。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窘迫地別過了頭去。
“醒了嗎?”她走過來,“要不要去廁所,我扶你去。”
宋崢清只是外傷,不妨礙下床上廁所,孫晴好把他扶進衛生間,他握住了她的手:“我自己來。”
她鬆了手,轉身出去了,表示自己一點都不介意,結果剛剛解決完生理問題,她就拿了件新的褲子進來了,她什麼都沒說,什麼也不做,但是什麼都明白了。
這種夢見和別人啪啪啪醒過來以後又被當事人發現個正著的事情,實在是……無言以對。
宋崢清只能保持沉默地在她的幫助下換了褲子,他想開口解釋什麼,但肯定越是解釋越亂,所以乾脆就只當是男人的正常生理現象閉口不談了。
要說起來,這種事情在他印象裡都是很少的。他只有在少年時有過這樣的生理反應,也沒有確切的物件,到後來發生了那麼多事,真的是心力交瘁,根本連春夢的影子都沒有。
“等你身體好了,就解決這個問題。”她輕柔地替他擦乾淨,雙眸中流露出某種情緒,“沒事的。”
不要再露出這幅很抱歉很難受很對不起的神情了,對她有任何慾念是最正常的事情,她都要不忍心告訴他真相了。
孫晴好除了照顧宋崢清之外,順便還替他做了一個決定,關於秦少延屍首的決定。
秦少延的屍體被宋崢清帶了回來,但是他昏迷前下了命令說這件事誰也不許傳出去,因此只是對外宣稱秦少延墜海而死。
“就說秦少延中槍落海而死吧,然後把他的屍首火化,安葬在……”孫晴好沉默一刻,道,“宋先生的身邊。”
宋崢清在前些時日找到過一個山清水秀的埋骨之地,當時他們還說要合葬,可如今想一想,孫晴好明白過來,這大概是他對秦少延最後的安排吧。
他依舊不忍心秦少延死後還要被人侮辱,乾脆宣稱他墜海而死,而他的屍首則埋在自己身邊,在黃泉路上,安安靜靜地投胎去。
“立個碑,摯友之墓,宋崢清立。”
她知道這就是宋崢清所渴望的結局,無論如何,都是朋友一場,如今一切恩怨煙消雲散,重歸本真。
柳雲杉問:“你不打算告訴他嗎?”
“再過兩天,等出院吧。”孫晴好沉默了會兒,“不會瞞他很久的,我只是有點私事想要確認一下。”
柳雲杉瞅她幾眼,沒吭聲,心想現在也沒什麼事兒,你們小夫妻愛折騰就折騰去吧,反正到時候欺瞞的人是他老婆不是自己,宋崢清多半是捨不得處置的。
宋崢清只在醫院待了幾天就出院了,接下來的就是養傷,要他說傷口結痂了就不要緊,可以工作了,但是現在他本人沒有發言權,一日三餐說吃什麼就吃什麼,說脫衣服洗澡不準在床上賴著。
當然,說他必須養傷不準幹活他就得躺著休息,連宋崢清自己都搞不明白為什麼會對她言聽計從。
不過這日子過得很愜意就是了,是他記憶裡最悠閒的日子,每天睡到自然醒,有個喜歡的女人一天二十四小時貼身照顧,除了偶爾有點小煩惱之外真的稱得上是神仙日子。
就那個小煩惱真的很讓人煩惱就對了。
他已經不止一次在她面前發生某種尷尬事宜,但是她好像一點也不介意,唯一介意的就是他的傷勢。
其實他已經可以動彈了,甚至下床走一走都沒什麼問題,但是被她弄得像是重傷快死了一樣躺在床上,吃飯她喂到他嘴邊,喝水遞到他嘴邊,上廁所都要扶著他去,好像怕他會隨時一頭栽倒。
“外面天氣那麼好。”他說,“我們下去走一走,好不好?”
傍晚時分,天氣不那麼熱了,還有一點清涼的晚風,最適宜散步,孫晴好想了三分鐘,大發慈悲同意了。
但她還是堅持要扶著他去,扶著就算了,他的手肘正好蹭在她的胸部,軟得要命,簡直要瘋了。
他捨不得說出來,甚至違心地裝作沒有注意到,任由她扶著自己下樓。
秀園裡的荷花開了,錦鯉活潑,宋先生終於能出來透口氣也是怪不容易的,孫晴好扶著他慢慢走,又說:“今年的荷花開得比去年好。”
“是嗎?”宋崢清知道自己失去了大約一年多的記憶,但是身邊所有的事都是熟悉的,除了她。
如果不是時間真的莫名其妙少了一年,他真會覺得這是一個陰謀,不是美人計是什麼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