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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漫城皆是柳絮飛舞,好似春日飛雪,極其美麗,可惜我身在京都從未見識過那般景象,既然姑娘祖籍鄒陽,敢問一句傳言可否屬實?”話題一轉,林知吾腳下步伐依舊,臉上笑意依舊。
聞言,玄武先是輕雅一笑,而後才糾正道:“小哥說錯了,鄒陽多種植香樟樹,多種植楊柳樹的乃是南嶺一帶。南嶺與鄒陽相隔少說也有百里之遙,在鄒陽是見不著那春日飛雪的。”
林知升不以為意地淺笑:“是嗎……那是我記錯了。”
一路上,林知昇天南地北地和玄武閒扯,言語間看似隨意,卻處處透著試探之意,只是林知升的所有試探都被玄武一一巧妙地化解了。
朱府。韓院。
帶著玄武繞過那繁雜的假山石群,走上那高高的十二層階梯,推開那扇古香古色的鏤空雕花兩扇開木門,林知升朝跟在他身後的玄武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玄武抬頭看了眼一臉恭敬的林知升,淡笑著朝林知升福了下身子,然後抬腿跨過門欄走進了書房內。
“知升,你先退下吧!”書房內傳出朱梓陌那淡然的聲音。
“是,爺。”林知升恭敬應著,伸手關上房門轉身離去。
書房內,玄武見房門已然關上,便快步走到坐在內室書案後的朱梓陌身邊,然而,玄武剛準備開口說話便被朱梓陌抬手無聲地制止了。
玄武正在詫異時,卻見朱梓陌從書案上的筆架上取下一隻狼毫,淺淺沾了些磨好的墨汁,然後,朱梓陌右手執筆左手捏袖,在鋪在書案上的那張潔白宣紙上寫下了四個小篆:隔牆有耳。
一看那四個字玄武便明白了朱梓陌為什麼不讓她開口說話。只思索了片刻,玄武便知曉該如何應付那隔牆外的耳了。
只見玄武也從書案上的筆架上取下一隻狼毫,沾了墨汁,一邊在朱梓陌寫過字的宣紙上寫著什麼,一邊佯裝哭哭啼啼地說著話:“二少爺,小女子此番前來找您實屬被逼無奈,一年前小女子父母攜小女子來京都謀生活,可是一個月前小女子父母皆猝然離世,只留下小女子一人孤苦無依。原本小女子依著父母遺留下的一些錢財還可以艱苦度日,可就在昨日,那惡霸竟又找上小女子家門,逼迫小女子嫁與他為妾,還說小女子若是不從,他便要強佔了小女子。小女子騙那惡霸給小女子一日時間收拾細軟物件,這才尋了機會來找您。二少爺,三年前您將小女子從那惡霸手上救了下來,三年後,小女子求您再救小女子一次!求您可憐可憐小女子!”
“我也不是那冷血無情之人,否則三年前也不會救你一次,只要我能做到便盡力而為。”目不轉睛地看著玄武筆下的字,朱梓陌口中卻是十分默契地接過了話頭。
故意停頓了片刻,朱梓陌才再度開口:“若不然,明日起,你便來我朱府做丫鬟如何?有我朱府作你庇護,諒那惡霸也不敢拿你如何。”
筆下字跡未停,玄武卻似是思考了片刻後才介面道:“二少爺的心意小女子心領了,只是小女子有一指腹為婚的夫婿,小女子此次前來找您,便是希望二少爺能幫小女子找到小女子的未婚夫婿便好,若二少爺願意幫助小女子,小女子感激不盡,來生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二少爺恩德。”
目不轉睛看著玄武筆下的字,朱梓陌淡淡地道:“如此我便不強求了,你將你那未婚夫婿的姓名寫下交與我,我即刻派人去尋他下落。”
“小女子多謝二少爺,二少爺之恩德小女子沒齒難忘。”話音落,玄武一直在寫字的手也隨之停下,繼而將手中狼毫輕輕掛回筆架原處。
默了一陣,朱梓陌將書案上寫滿了字的宣紙輕輕拿起,隨後右手在那張宣紙上只輕輕一撫,那張宣紙便如同空氣般消失不見,連一絲灰燼都沒有。
皺眉看向玄武,朱梓陌冷聲詢問:“你剛才所寫之事確實屬實?”
玄武知道朱梓陌此時開口必是屋外那偷聽之人已走,便放心地回答:“是的,爺。昨夜屬下原本領命前往江南,才出京都不遠便想起七分堂堂主幾日前曾請屬下去處理一些事,但這幾日屬下皆未得空,便臨時轉道去了七分堂,不曾想卻在路上聽聞此事。他們既然半夜密謀,還特意選在了兩國相交的偏遠山村之中,想必便是為了避人耳目,卻不想會被屬下偷聽了去。聽他們口音,其中一人還是良國人士。遂,屬下猜測此事應不會有假,是以屬下才急忙趕回來稟告給爺知曉。”
“為何要走府門?”朱梓陌並未接話,只如是問玄武。
“屬下回趕途中遇見數人在行惡事,屬下看不過便出手教訓,卻不慎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