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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說我的壞話?我自問這半年多以來,沒什麼得罪你的地方吧?你今天搞這樣實在是讓我很難理解。”未長生沉著聲音,把話說的一字一頓的,很有股壓迫感。
因為她一直表現的都是那種很活潑開朗,不怎麼愛生氣的樣子。平日裡也總是跟大家打打鬧鬧的沒個正型兒,所以猛然做這種勃然大怒狀著實令她們有些猝不及防。宿舍內大家對視了一會兒,齊齊把目光集中在曹芳菲身上。曹芳菲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笑了笑,走到未長生身邊拍了拍她後背:“哎呀,大家都是說著玩兒的,沒什麼的,你別在意。都住在一個宿舍裡的,哪裡有那麼多的事兒?倒是你今天晚上表現很好啊,我們在臺下把手都快拍紅了。過來跟我們說說你是怎麼變得這麼厲害的吧”說著就拉著她往裡面她自己的床上去坐。
楊俊雅跟石文萃也連忙上前跟著一左一右的拖著她往裡面走:“就是啊好容易今天下學早了點,正好趁這時間多討論討論今天比賽的事兒才對。吵那些亂七八糟的幹嘛?來來來,坐這兒好好歇歇,你可是今天的大功臣呢”
未長生本來窩了一肚子的火兒,可是這會兒被眾人齊齊拉著,一時倒也不好意思發出來,只得跟著她們往自己床鋪方向走,想著先把怒氣平一平,誰知還沒走到目的地,劉敏傑就冷笑了一聲往這邊看過來了。
“少在這裡裝無辜以前不知道是你,所以還能被你給矇蔽,現在知道是你了,你以為我還會像以前那樣不聞不問嗎?你也不用那樣說話。我不妨直言跟你說,你得罪的人不是我,我也沒那個榮幸給你得罪你跟沈雋飛怎麼樣是不礙我的事兒,可是這就不代表不礙別人的事兒了你自己做了什麼事兒你自己清楚,真讓人說的太明瞭,我擔心最後要丟人的人是你”劉敏傑鄙夷的斜了她一眼,也走到自己床鋪上坐定,把鞋一褪,隨便拿起一本書就開始翻看看了,連頭都不抬一下,姿態擺得很高。
大約是她這神色太篤定了,原本站在她這一邊的人心也不覺得動搖了一下,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兒會讓劉敏傑激動成那樣。難道真的是未長生有些什麼不對嗎?眾人對視了一眼,都忍不住轉過頭去看未長生,表情帶著一絲狐疑。
又是這種正義凜然的口吻,好像自己真的殺人放火毀屍滅跡了一樣,而她則是高山之巔上不染凡塵的雪蓮花未長生恨得牙根都是癢癢的,卻沒辦法否認她說的內容。因為她壓根兒就不知道對方在指責自己什麼。於是深吸了一口氣,回過頭看向劉敏傑:“別介呀你儘管把事情挑明瞭說好了,要是真的我做錯了什麼事兒,哪怕丟人丟死也是我該得的,不是嗎?不然你光是用這種語氣諷刺,實際上卻一點有力的證據或具體事件都拿不出來,恐怕丟人的就換成你了吧?”說完以後,徑直走到自己床上,靠著床沿側坐著,也是一副輕蔑不屑的神情。
她這表情也帶著股強烈的篤定跟無畏,好像自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一樣,令得宿舍裡的人都不由得皺緊了眉頭,一會兒看她,一會兒看劉敏傑,神情狐疑,表情疑惑,不知道到底兩個人孰是孰非,誰對誰錯。
劉敏傑聽她這麼說,再看周圍的人都看向自己,心下也知道勢必是要扯破了臉皮的,因此也不遮掩了,直截了當的問出來了:“你既然把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我要是不說,倒好像是我故意冤枉你一樣。我問你,既然你跟沈雋飛從小學就是同學的,那你一定知道沈雋飛初中時候本來打算報考我們學校初中部的,對不對?”
這話說的稀奇,不過沈雋飛小升初那會兒確實是存著這麼個心思的沒錯。連她在平原一中見到他的時候還覺得奇怪呢,只是劉敏傑怎麼還知道了?這件事兒又跟她又什麼關係?未長生思及此,皺了皺眉:“是怎樣?不是又怎樣?這些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劉敏傑輕蔑的笑了笑:“也就是說你承認是有這麼一回事兒了是吧?至於關係嘛,這會兒你倒是撇得很清啊,當初不是你寫信給人家沈雋飛,讓人家不要報考市一中好跟你一個學校的嗎?你不是還在信裡面寄了一張刀片兒嗎?說人家要是不答應你,你就割腕自殺,然後變成鬼纏人家一輩子?我真的沒想到你會是這樣一個人小學時候才多大呀?就這麼會妖言惑眾了可想而知,你的心思歹毒成什麼模樣”說著上下又打量了未長生一眼,一臉的看不起。
這話一說,不光宿舍人嚇了一跳,齊齊往後退了一步,一臉奇怪的看向未長生,就連未長生都不由得張大了嘴巴,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天吶,地吶,來往的神明以及不來往的鬼怪們吶,剛才那一幕是確實存在的一幕,而不是她無意中精神恍惚下看到的幻想,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