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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一下。”
沈容玉說:“好。”
季青琢手裡的鑷子輕輕放在了他尾巴上靠近白骨部分的鱗片,那冰冷的鑷子尖端只是輕輕一碰,他的龍尾便輕輕一顫。
她感覺到他的不適,一慌張,手一抖,鑷子直接掉了下去,落在他的尾巴下方。
沈容玉:“……”
“我去撿回來。”季青琢向下游去,她的手伸到那鎖鏈中央,去摸索自己唯一的一把鑷子。
她的手臂順著他冰冷滑膩的鱗片而過,幾乎是下意識的,這條尾巴開始收縮。
龍原本就是神話裡的生物,它的身體形狀與蛇類似,所以他捕捉獵物的方式,想來也與某些蛇類一樣。
絞殺,將獵物緊緊纏繞。
他的尾巴開始收緊,而季青琢還未感覺到即將來臨的“危險”,她還在碎碎念地與沈容玉搭話。
她企圖用這樣的方式來緩解沈容玉的緊張感,她以為他因為未知的觸碰而感到不適應,實際上,他只是被挑起了興奮的神經。
“沈先生,我之前做過有關夜瀾海的研究報告,您看了嗎?”她問。
“看了。”沈容玉回答,他的回答簡短,他看到季青琢的長髮纏繞上了他的尾巴,在泛著微微銀光的鱗片上,她的墨髮是啞光的,髮絲落入鱗片間的縫隙裡。
“之前石油洩漏,這個星球上幾乎所有的海洋都遭到了汙染,但唯獨夜瀾海沒有被石油浸染,沈先生,那與你有關嗎?”季青琢要從他這裡獲得足夠多的證據來支撐、證明她的研究成果。
“如果這麼說的話……那個時間點。”沈容玉的嗓音很低,他的頭離季青琢有一段距離,但這話說得卻彷彿繾綣的耳語,透過一層薄薄海水的扭曲盪漾,他的聲音更加縹緲了。
“那時候我在沉睡,但是我感覺到有一些很髒的東西要靠近我,於是我隨手將它們拂開了,就像趕走一些討厭的飛蟲。”沈容玉如實回答,那時他在沉睡,但他一向愛乾淨,不會允許有什麼髒東西靠近他。
“您的‘隨手一拂’,保護了整個海洋裡生物的安全。”季青琢輕聲說道。
她已經在完全盤起的龍尾中央,摸到了自己的鑷子。
季青琢的指尖順著那冰冷漂亮的鱗片一點點往下,終於觸控到了金屬的鑷子,她用自己的食指將它勾了出來。
當她扭頭的時候,飄起的髮絲順著他尾部輕輕撓著,又在慌亂之下,細軟的髮絲絞住了他的鱗片。
季青琢急了,她著急忙慌想要道歉,但沈容玉已經先開口了:“不用。”
“您真好。”季青琢由衷地感慨。
她還未察覺自己已經被纏到了龍尾的中央,她只能聽到周圍傳來的細細碎碎鎖鏈碰撞聲,她拉住自己髮絲的末端,往外扯了扯。
雖然她是個研究人員,但她的頭髮平時保養得當,並沒有那麼脆弱易斷,所以她這麼一扯沒有將自己的頭髮扯斷。
“我我我……挑出來。”季青琢的唇瓣輕顫著,她的臉已經紅了起來,因為這樣實在是太對不起沈容玉了。
她輕輕扯著自己的髮絲,那些細軟的頭髮順著沈容玉鱗片下敏感脆弱的肌膚颳著,本來季青琢是沒靠她這麼近的,是他自己纏上去的,所以這一次,實在是他自作自受了。
雖然季青琢的動作自以為很輕柔,但她的手確實不太聽她大腦的使喚,所以沈容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