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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真的不知,銀槍司馬雲龍前半個月無故失蹤,有傳暴病身亡,也有傳被血刀門暗算,但具體情況在下也不知情,依在下看來,司馬雲龍沒死也說不定,看來江湖又有一段不安寧的日子了。哈哈,江湖上的事別管那麼多,來喝荼,想得多了反而心煩。”
林少秋滿腹疑團的端起荼來喝了一口,但快活張不說,又不好多問。
“呵呵,剛剛才消失個華雲教,現在又復出個血刀門,看來江湖又有一段不安寧的日子了。”快活張笑道。“這武林倒是有趣得緊。”
林少秋自小都在華山,哪有下得山來,是以對江湖上的事一無所知。至於華雲教,飛扇門以至於血刀門,根本就不知從何說起。
“莫非這次武林大會也跟血刀門有關?”林少秋放下了手中的荼杯問道。
“那當然,血刀門已滅了四大門派,其餘各派當然是人人自危,與其說是召開武林大會,還不如說是自保的手段。”猛然想到林少秋也是華山弟子,便覺不妥,忙道:“噢對了,在下今天就準備起身去少華山,不知林兄可願同往?”
快活張本是個好玩之人,離武林大會還有三天時間,而此地少林不過一天的行程,一路上游山玩水,又可觀看武林盛事,豈不是兩全齊美。
林少秋本就是去少林寺,一聽快活張如此說,當下便答道:“也好,在下也準備去少林,一路有快活兄相伴,那是求之不得了。”
“呵,林兄這麼說就見外了,能與林兄這種朋友相識,也是我快某畢生的榮幸了。”
“在下還有一事不明,還請快活兄明示。”林少秋問道。
“林兄請說,只要是我快活張知道的事,定當如實相告。”
“三十年前六派四會三幫圍剿血刀門,卻不知為了何事,又是哪六派四會三幫?血刀門興許就是為了這件事而復出,但我始終不明白這其中緣由,還請快活兄指點迷津?”
“呵,說來慚愧,這件事在下也是跟林兄一樣,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並非是快活張隱瞞什麼,想那六派四會三幫圍剿血刀門已是三十年的事,而快活張也不過二十出頭,對這件事自是不知情了。
“好,我們現在就去少林怎麼樣,想那少華山雖為百年少林禪佛之地,卻也不失為一處旅遊勝地,此次去當好好觀賞一番。”快活張站起身道。
林少秋早有此意,恨不能立刻飛到少林,將這件事問清楚,只是苦於不好開口。一聽快活張如此說,哪有不贊成之理。便答道:“如此甚好,正下也急欲趕往少林,或者少林寺能知道這件事也說不定。”
快活張笑道:“希望如此吧。我讓人準備一下,就馬上動身。”
“琴兒。”
“琴兒在。”快活張身後的童子應聲答道。
“你去喚過棋、書、畫來,今天我要帶你們出去好好遊玩幾天。
“是,琴兒謝過主人。”便快步走了出去。
林少秋不禁暗暗好笑,心道:“這快活兄未免太逍遙了,去少林還帶上棋書畫幹什麼,難不成還要興詩作畫不成。”
不一會兒,進來四個白衣童子,恭恭敬敬的叫道:“琴、棋、書、畫見過主人。”
四人簡直就像孿生兄弟,一個爹孃似的,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每人頭扎書生巾,領前一個小結。連林少秋也分不清哪個是剛才的琴兒了。這時才感到好笑,自己還以為琴棋收畫是興詩作畫,休閒找樂的東西,卻哪想到是四個眉清目秀的小童。
快活張見他望著自己的四個小童,已知他心中在想什麼。便笑道:“林兄一定要在奇怪我這個書僮吧。”
林少秋也笑道:“正是,在下奇怪的是怎的四人長得如此相像?倒像孿生兄弟似的。”
“哈哈,他們本就是孿生兄弟。不過還有一件事林兄絕想不到?”
“噢,恕在下眼拙了,不知是什麼事?”
“他們四個不僅是孿生兄弟,而且是孤兒。”
這下林少秋更感奇怪了,怎的如此惹人喜愛的四個小僮卻是孤兒,眼中充滿了疑惑的望著快活張。
快活張正色道:“林兄可聽說過裂骨手貝海勒?”
“在下從小就在華山,師傅也從不讓我們插手江湖中的事,是以在下對江湖上的事一無所知。還請快活兄明示。”
“貝海勒乃朝廷禁衛軍統領,卻是個陰險刻毒的小人,專權謀私,排除異已,身為朝廷命官,卻也想稱霸武林,手下養著一群烏合之眾,據在下所知的就有茅山七